黑衣人的磨磨唧唧,也让白云观主有些反感,早知道会跟这家伙说那么多废话,还不如直接就把他摆平。
黑衣人话音刚落,便如同被点穴一般,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白云观主也是打了一个激灵,且不知他到底是使了什么妖法。
白云观主从黑衣人身上夺回了黄玉神器,不想还获得了额外的惊喜,那就是在黄玉神器的下面,又飞出了青玉神器,这倒是让白云观主始料未及。
白云观主收了神器又揭开了黑衣人的面纱,原想是个什么不知死活的小毛贼,却不想此人乃是故人之子,虽然白云观主当年见他之时他还是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但是他这面容却是与那故人如出一辙。
白云观主将黑衣人与姚豆豆放在了车内,任马车将她二人带走,而自己则一跃而起,御风前行。
姚豆豆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就发现自己已然躺在了晋王府的西厢房中,对于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则如同一场奇怪的梦,既觉得真实同时又感到虚幻。
晋王见姚豆豆从睡梦中苏醒,也是赶紧从凳子上站起了身来,他就像这样陪着姚豆豆已经快有一夜的时间。
“新月,你没事吧。”
晋王将姚豆豆从床上扶起,姚豆豆则显得有些虚弱。
“殿下,我刚刚不是在马车上么?怎么这会却回到了晋王府?”
对于姚豆豆的好奇,晋王就笑着回到。
“多亏了白云观的长生真人连夜将你送回晋王府,不然你恐怕就要冻死在雪地里了。”
晋王说着又传来了贴身婢女,让她赶紧去给姚豆豆弄点吃的东西。
“长生真人?这名字怎么这么奇怪,我记得当初在云州时并不曾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
姚豆豆坐直了身子,晋王也顺势坐在了她的身前。
“哦,你不知道长生真人也实属正常,想去年云州发生瘟疫的时候,乃是长生真人来到此处赠医施药,不然本王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鉴于长生真人对云州做出的义举,以及百姓对长生真人的爱戴,所以本王就破例在云州城东给长生真人建了一处道观,而此观的名字就叫白云观。”
晋王说到此处,姚豆豆就微微的点了点头,只是这长生真人的举止与做派完全就不像是正派人士,姚豆豆总觉得他好像有些邪里邪气的,因为晋王对长生真人赞不绝口,所以姚豆豆也不好再对长生真人做出点评。
此时婢女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打卤面,姚豆豆接过打卤面便狼吞虎咽了起来,晋王见了姚豆豆的吃相,先是一怔,而后又笑着摇了摇头。
次日天明,姚豆豆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了身来,婢女们替姚豆豆梳洗打扮了一番,姚豆豆就想出去溜达溜达,不论任何,人家白云观主亲自将她安全的送回晋王府,她也该是去白云观答谢一番才是。
就在姚豆豆去往白云观的途中,正巧又路过了保安堂,此处原是许宣与白素素的住所,后来转让给了乔云松,也算是她家的产业。
“红豆,我不在云州的这段时间,保安堂就一直无人打理么。”
姚豆豆说着就走下了马车,红豆也跟着走了下来。
“是的,新月姑娘,原本此处是被官府贴了封条,但之后晋王又让官府把封条给撤了,因为是您的产业,所以晋王也不许其他人染指此处,就是等着新月姑娘您有一天能回来,重新将保安堂打开。”
红豆说完,姚豆豆的脸上就显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姚豆豆走到了保安堂前,很想再走进去瞧瞧,而红豆察觉出姚豆豆的心意,则示意身旁的侍卫,去把保安堂的门锁砸开。
“新月姑娘,这保安堂的门锁已然生锈不能用了,奴婢回头就让人再给你换一副新的。”
红豆边说边推开了保安堂的大门,而一阵灰尘瞬间就扑面而来,将红豆给呛得直打喷嚏。
红豆与侍卫简单的收整了一下保安堂,这才请姚豆豆进店观摩。
还是一样的装潢,还是一样的味道,姚豆豆挥手扇了几下灰尘,保安堂内的一切又在姚豆豆的眼前清晰起来。
姚豆豆看了看柜台,便想起曾经与乔云松在柜台上的推搡打闹,她又看了看阁楼,便想起自己曾经与乔云松一起在阁楼上解剖尸体,她又看了看保安堂里面的摆设与挂画,这些都是她亲自为乔云松安排打点。
“你这死木头,当初若不是跟着星儿公主离我而去,又岂会发生后来这么多的变故。”
姚豆豆说着就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柱子上,红豆见姚豆豆如此的愤恨,又对身旁的侍卫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先行退下。
“新月姑娘,正所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月亦有阴晴圆缺,你也不必太过的伤感,若是你与乔先生尘缘未尽,自然就是有再见面的时候,现金你应该好好的爱惜保重自己的身体,以待奇迹再次的出现。”
红豆边说边轻抚着姚豆豆的后背,而这种温馨的感觉已经有好久不曾有过了。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自暴自弃,指不定什么时候那乔木头就重新回到云州,方便大食堂我是不指望了,那毕竟就是人家的产业,而这保安堂我却不能让他再荒废下去。”
姚豆豆转身拉住了红豆的手,脸上又浮现出一丝亲和的笑容。
“红豆,你说我重新让保安堂开张营业,晋王殿下他会同意吗。”
对于姚豆豆的询问,红豆却犯了难,因为她作为一个贴身侍女,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