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这陷进里掉落的是什么野鸡獾猪之类的小动物,可以打打牙祭,但当中山郎看见姚豆豆蹲坐在陷进里时,顿时惊得擦亮了眼睛。
“奚新月,你到底是人是鬼?”
中山郎很是好奇的问道,姚豆豆抬起头来看了一下中山郎,却是轻蔑一笑,心想这家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野地扮狼嚎,是不是有病。
“你说呢!”
姚豆豆话音刚落,中山郎便取下了裤带,丢到了姚豆豆的面前。
姚豆豆拉着中山郎的裤带,这才脱离了陷进。
“还真是奚新月,你不是去中州了吗?”
中山郎便说边收紧了裤带,而姚豆豆则冷冷的说了一句。
“你裤子掉了。”
中山郎一把提起了裤子,脸上又显露出一丝害羞的表情。
“还遮什么,全被我给看到了,狼人也不外如是。”
姚豆豆说着就想去寻回马匹,而中山郎系好了裤带又尾随其后。
“别瞎说,你可是我家主人的女人,岂能如此的不守妇道,何况我里面还穿了一条皮短裤呢。”
中山郎说完,姚豆豆就转过头来嬉笑道。
“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对了,乔木头那家伙回来了吗?”
姚豆豆见自己的马已然失去了踪迹,便拍了拍手,也懒得再去寻找。
“主人不是去锦州救你了么,他之后没跟你在一起么。”
中山郎说着又挠了挠后脑勺,姚豆豆则回了一句没有。
“这家伙,在锦州就跟我分道扬镳了,之后我跟着一个叫苏起的人去了中州,他便如人间蒸发一般,失了音讯。”
姚豆豆见乔云松不在山中,心里虽是有些失落,但同时又有些庆幸,若此间她与乔云松面面相觑,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既然他不在山中,那我也不打扰你清修了,就此告辞吧。”
姚豆豆说着就要离去,却被中山郎给拉住了胳膊。
“唉,急什么,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现今天色已晚,又下着鹅毛大雪,我看你还是去茅庐住上一晚,等明天雪停了,我再亲自送你下山。”
中山郎说完又拽了姚豆豆一把,姚豆豆拗不过这狼人,便只好点头答应。
姚豆豆跟着中山郎去到了茅庐,而茅庐还是之前的样子,大红小黄也还在,它们相互依偎着缩成一团,若不是中山郎开门时惊醒了他们,估计他们也好进入漫长的冬面。
“唉,是那个讨厌的女人回来了。”
大红很不高兴的说道,小黄则咕咕咕的叫了两声,没有回话。
姚豆豆见大红还是对她存有敌意,便又对他做了个挑衅的动作。
“我说你,干嘛跟一个扁毛畜生过不去,还是进屋里暖和一下吧。”
中山郎推开了木门,姚豆豆则掸了掸身上的积雪,当中山郎点燃了屋子里的篝火,四周顿时又敞亮了起来。
姚豆豆坐到了木板床上,中山郎则去柜中里拿出好酒。
姚豆豆看着中山郎笔直的身躯,还有垂在身后那条又长又白的马尾,心中不禁又生出一丝奇怪的感觉。
“哎,中山郎,你真的是从狼转换成的人?”
姚豆豆略感好奇的问道。
中山郎提着两个酒壶表情淡漠的转过身来,显然对于姚豆豆的质疑,中山郎并不想做深入细致的回答。
“能跨物种之间转换,这乔云松的爷爷可真乃神人也,若是放在未来,这种基因改造技术恐怕也是惊世骇俗的黑科技,我若是学会了,岂不是就能包揽诺贝克的几项大奖。”
姚豆豆坐在木床上自言自语,中山郎则轻挑了一下眉毛,完全看不懂姚豆豆的心思。
姚豆豆突然伸手抓住了中山郎的手,又把中山郎给吓了一跳。
“哎,中山郎,你能不能给我好好的讲一讲,这乔云松爷爷的仙丹到底长啥样,味道如何,吃了之后你又有什么样的体验。”
对于姚豆豆连珠炮似的问话,中山郎却并没有急着做出回答,而只是把手中的一个酒瓶递到了姚豆豆的眼前。
“诺,天寒地冻的,喝点酒去去寒吧。”
中山郎说着就举起酒瓶,畅饮了一番。
姚豆豆抱着酒瓶往后挪了一下,示意中山郎可以坐在自己的旁边。
中山郎坐定以后,就开始为姚豆豆讲起了自己过往的故事。
“若是换作其他人,我才懒得跟他搭话,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家主人最心爱的女人,若你真是想更多的了解我跟我家主人的事情,我倒是乐意跟你讲一讲。”
中山郎说完又喝了一口酒,姚豆豆也浅浅的饮了一口,只道快说快说。
“咳咳,想我还是个小狼崽的时候,在我的眼中只能看到黑白的世界,唯一有一种色彩与黑白不同的,那便是在到血液时,出现的那一抹特有的鲜红。我的父亲是狼族……”
中山郎本着以回忆录的形式向姚豆豆讲述自己的幼年时光,但姚豆豆对这些根本就不感兴趣。
“你还是说仙丹的事情吧,你是狼崽子那会我根本就不感兴趣。”
姚豆豆说完又抱着酒壶喝了一口,中山郎则显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或许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与老主人的相遇是在一个极寒且没有月亮的夜晚,我因为凌辱了狼王的女人,遭到狼群的追杀,最终奄奄一息的倒在了这间茅草屋外,那时也是老主人的仙丹刚刚练成之际,老主人见我命悬一线,生死攸关,便取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