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统领说着又跪了下来,姚豆豆则是感到左右为难。
苏之焕见水师统领仍旧不打开水寨大门,也不交出姚豆豆,便喊了一句接着给我进攻。
“苏之焕,你这老匹夫,都督乃是吴王殿下亲自委任,你今日竟敢在此造次,难倒就不怕吴王殿下回来,诛了你这老匹夫的九族。”
水师统领站在寨上破口大骂,苏之焕却是充耳不闻。
眼见着水寨就要被攻破,水师统领则让姚豆豆先登上大船,若是苏之焕执意要捉拿姚豆豆,姚豆豆便带着战船北上,回到锦州去另作打算。
“统领,你难到不跟我一起走吗?”
姚豆豆很是紧张的说到,而水师统领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水师不仅是都督您一手打造出来的心血,也是我锦州前沿的阵地,末将即便是死也不会退守水寨半步,若那苏之焕果真是有反叛之心,那末将即便是死也不会让那老贼得逞。”
水师统领说完就拔出了宝剑,誓要与水寨共存亡。
姚豆豆由水师统领的亲信带上了战船,而水寨则被熊熊的烈火给包围,想那水师提督孤军奋战,必然是凶多吉少。
“苏之焕啊苏之焕,枉费吴王殿下如此的倚重于你,你竟然干出此等混账的事情,哎。”
姚豆豆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船沿,然后在一片叹息声中大喊了一句开船。
姚豆豆带领着七只战船逆流而上,重新回到了锦州城外的荨江,而此时的荨讲依旧插着吴王的大旗,想那苏之焕也并非是投敌叛主。
姚豆豆让两个小兵乔装一番,去锦州城打探了一下消息,等到小兵回来时,一切的真相方才浮出水面。
原来姚豆豆月前刚离开锦州,苏之焕便在城中抓住了晋王派来锦州的奸细,经过一番严加审讯之后,苏之焕就从奸细的口中打探到,晋王与姚豆豆非同一般的关系,且有姚豆豆通敌卖主的铁证,苏之焕起初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是按住不发,但之后他儿子又抓住了前来锦州游说姚豆豆的谢坤昭,谢坤昭则添油加醋的把姚豆豆如何与他密谋,若何通敌叛国的事情说得是有模有样,苏之焕这才相信了姚豆豆通敌买主的事实,谢坤昭与一干奸细自然是秘密的处决,而姚豆豆这个心腹大患,自然也是要今早扫除。
姚豆豆听了小兵的汇报,差点就气得晕了过去,心想谢坤昭这混蛋为了扬名立万,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早知道他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就不应该举荐给晋王。
“都督,末将以为那谢坤昭固然是个小人,但晋王也未必是个好东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晋王暗中指使,那谢坤昭也不可能在锦州城里散播谣言。”
福将此言一出,姚豆豆又觉得有些道理,只是让姚豆豆万万没想到的是,才短短的一年时间,晋王竟然就变得如此的陌生,想来在这世上,她已然就没有了可以信赖之人。
“都督,现今我们应该怎么办。”
副官略显忧虑的说到,姚豆豆则沉思了片刻。
“我们还有多少的人马?”
对于姚豆豆的询问,副官就回了一句。
“不足一千人。”
副官说完,姚豆豆就微微的点了点头,并说了句应该够了。
姚豆豆趁着苏之焕从陆路回锦州还尚需一些时日,而此时的锦州必然守备空虚,便让所有的战船由荨江开入护城河,而锦州守将见一大堆战船朝锦州开来,一时又慌乱如麻。
“锦州的守将你们听着,我是锦州都督奚新月,只要你们……”
奚新月站在船头大声喊话,但是对方却根本不听她说话,并给她射来了一堆乱箭。
“我的花,这可真是要了老娘的命了。”
奚新月说着又退回到船舱里,心想这些锦州守将是不是脑子有病。
“都督,你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是不会听的,现今锦州城的所有人都认为你是通敌背主,对你可是狠得牙痒痒,尤其是那守城的将军,他可是苏之焕的亲儿子,若是不把他给干掉,恐怕我们很难进到锦州城。”
探子很是认真的说到,奚新月随手捡起一根箭矢,便把它折成了两段。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本都督翻脸无情。马副官,一会本都督会下令持续炮轰锦州城墙,等到炮声一停,你就带着一千精兵冲进去,记住,千万不要误伤百姓,也不要制造混乱,想办法让城中守将折服即可。”
姚豆豆做好了部署,马副将就拱手回了句诺。
等到姚豆豆的战船数炮齐发,轰得锦州城的守军是魂飞胆丧,哭爹喊娘,而这时马副将的一千精兵又冲杀进去,那锦州的守军又犹如惊弓之鸟,一个个吓得连剑都拿不稳,姚豆豆骑着高头大马便进入了锦州城。
姚豆豆在安抚好城中的百姓与官员之后,就将苏之焕的儿子给绑了,并在一众官员面前,对他严加审讯。
“说,你们父子何为要背叛吴王,谋取锦州。”
姚豆豆拿着马鞭站在大堂上,而一众官员则是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你放屁,明明就是你与那谢昭坤眉来眼去,妄图将锦州献与晋王,现今却是贼喊捉贼,反倒诬赖我父子背叛主公。”
苏炳话音刚落,马副官就上前抽了他一个嘴巴子。
“嘴巴放干净点,若是都督真心反叛,你父亲在攻取水寨之时,便已然带着战船顺江而下,前去投靠晋王,又岂会逆流而上,夺回锦州。”
马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