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在新月你的心里,本王算是心服口服。”
吴王气馁的将方天画戟丢在地上,而姚豆豆则上前安抚道。
“殿下何必如此,这不都是你的军队么,又何来战败一说,方才我们不过是玩了一个小游戏而已。”
新月说到此处,吴王便抬起头来,笑着回了句是。
“新月,快来与本王讲讲,你方才到底是用了何种计量,竟让本王的士兵毫无招架之力。”
吴王说着就拉住了姚豆豆的手,与她一起走上了看台。
姚豆豆见吴王兴致勃勃的样子,却是故意卖了个关子。
“还是让白军师来告诉你吧。”
姚豆豆说完就坐了下来,饮了一口清茶,而吴王又转向了白玄策,让他来进行释疑。
“吴王殿下,别看方才新月姑娘与您只是简单的较量,而其中却是蕴含了不少的兵法奇谋。而孙子兵法就有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新月姑娘在自己的阵中堆起了堡垒,这就是采用了不动如山,当您的军队向新月姑娘的军队发起总攻时,新月姑娘借助堡垒的优势,最大限度的耗损了您方军士的体力与势气,而新月姑娘又采用车轮战术,最大限度的保留了她方军士的体力,如此长久作战,殿下焉有不败的道理。”
白玄策说到此处,吴王便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心想这行军打仗的确不是单靠蛮干就能取胜。
“新月,看来本王确实是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你请教。”
吴王说着就站起身来,用手搭住了姚豆豆的肩膀,而姚豆豆则是稍显尴尬的退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日,姚豆豆便留在军中,帮助吴王操练军队,而杜凯也伴在姚豆豆的身边,帮她协理军中的事物。
这日,有探子回报,说是发现了前大将军裴正的长子裴少陵流落在余杭之地,生活困苦,意志消沉,姚豆豆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想前往余杭之地,但却被杜凯给劝阻了。
“天女娘娘,末将以为此事是真是假尚不得而知,还是宜静观其变的好,若是天女娘娘实在是不放心,末将愿意亲自前去探究一二。”
对于杜凯的劝阻,姚豆豆则是有些不以为然。
“想那裴少陵乃是我的自己好友,他现今有难,我过去对他施以援手,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况且以裴少陵这样的青年才俊,若是能为吴王殿下所用,那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姚豆豆说着就要离去,杜凯却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天女娘娘,末将以为,此事十分蹊跷,想那裴少陵为什么哪不去,偏要来到吴王殿下的地界,且是在离锦州城不远的余杭之地,现今天下都知道天女娘娘来到了吴王殿下的锦州,试问那些对天女娘娘不利的人,以及天女娘娘会妨碍他们成事的人,又岂会不对天女娘娘虎视眈眈。”
杜凯此言一出,姚豆豆又稍微的冷静了下来。
自姚豆豆离开中州,她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在中州的人事物,以及昔日的风光与荣耀,现今到了吴王的地界,虽然也是受到吴王的尊敬与信奈,但是这种感觉与在中州时却是大为不同,在中州她享有的是高高在上的权力,以及小皇帝的敬仰,而在锦州,她则成为了吴王的幕僚与工具,且吴王对她还存在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最让姚豆豆感到伤心难过的,还是她最相信的姐妹阮芷与慕容,这两人在她离开中州这件事情上,或多或少都是起到了帮凶的作用,尤其是那阮芷,搞不好丽妃的死就是她一手促成。
“天女娘娘,还是让末将亲自去一趟余杭吧,若那人真是裴少陵,末将一定会把他带回到您的身边,若那人不是裴少陵,也省去了天女娘娘的后顾之忧。”
杜凯说完,姚豆豆就转头很是感激的说了句,如此就有劳杜将军替我走一趟。
杜凯带人离开了军营,而白玄策又进入到了帐中,此时的天空下起了蒙蒙的细雨,而姚豆豆的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新月姑娘,杜兄这是……”
不待白玄策把话说完,姚豆豆就向白玄策说明了实情。
“裴少陵,此人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裴家在中州遭受了那么大的屈辱,且不知这裴少陵是否还能保持往日的冷静与自信。”
白玄策说着又捋了捋胡须,姚豆豆也是轻叹了一声。
“白军师,你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指教。”
对于姚豆豆的询问,白玄策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白某今日过来,一则是为了验收新月姑娘所练的新兵,再则是为了告知,朝廷的军队已经打退了羌人的进犯,想来在不日之后,高斌就会与晋王联合攻占我锦州,所以吴王让我来提醒下新月姑娘,让你早做准备!”
白玄策说完,姚豆豆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对了,白军师,现在京城的情况怎么样了。”
姚豆豆略显好奇的问道,白玄策沉默了片刻,便对姚豆豆说出实情。
“现今王友良已经把控了朝堂,小皇帝也被幽禁在了后宫,整日除了寻欢作乐,就是纸醉金迷。”
白玄策说到此处,也是显现出一丝的无奈,虽然他与小皇帝属于不同的势力,但小皇帝毕竟是九州天子,现今沦为了阶下囚,也不是白玄策内心所愿。
“王友良虽然势大,但朝中不是还有明家的势力跟喻言这帮老臣么。”
对于姚豆豆的疑惑,白玄策又接着回答道。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