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玄策将飞虎营的军士都召集起来,姚豆豆就挨个挨个的给千夫长们下达命令。
经过姚豆豆与一众千夫长的互动,以及千夫长们与士兵合力完成了几个小游戏,最终姚豆豆就给吴王作出了深入详细的分析。
“这行军打仗就跟一个人使用手脚是一个道理,主要还是看是否能协调一致,而经过刚才的一番测试,新月只能给殿下您的军队打……两分。”
姚豆豆说出两分时,吴王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而白玄策则是笑着捋了捋胡须。
“两分,新月你不是开玩笑吧。”
吴王一时激动,竟又牵引了旧伤复发,而姚豆豆则毫不掩饰的继续说道。
“其实我说的是在满分十分的情况下。”
姚豆豆此言一出,又差点把吴王给气笑了。
吴王心想,我这些士兵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身材魁梧,武艺高强,抗打耐操,怎么得也该及格吧。
姚豆豆见吴王有些不服,便莞尔一笑道。
“殿下不必如此激动,新月能打出这样的分数,自然是有新月的道理,方才新月已经讲过,若是把您的军队比作是一个人,那么他现在是听也听不见,看也看不见,连挪动一步也寸步难行。”
姚豆豆说完又把她分析的依据详细的讲解了一番,吴王听完之后顿时自叹不如。
“殿下,就连这么一个小小的传话游戏,最终也能走样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在兵荒马乱的时候,你所下达的命令还能完全的传达到每个士兵的耳中么。”
姚豆豆说到此处,吴王就皱起了眉头。
“那以新月姑娘所见,我们应该如何来训练一只强而有力,且能令行禁止,同进共退的理想军队?”
白玄策捋着胡须微微的笑道,姚豆豆则沉思了片刻。
“嗯,我以为军中仅设千夫长,还是太笼统了,得把千夫长的权力再分散下去,设立百夫长,设立十夫长,甚至可以设立以五人为组的伍长。这样传达命令就更加的细化,也不容易从中出错。”
对于姚豆豆的提议,吴王却是有着不同的看法。
“新月,你的这个方法虽然是不错,但是两军开战,战况瞬息万变,让千夫长一下子去管理这么多的百夫长,十夫长,伍长,那岂不是要一个头两个大。”
吴王话音刚落,姚豆豆就笑着摇了摇头。
“吴王殿下,这行军打仗可不是仅靠蛮力就能取胜,还需得作出详细的作战计划,然后具体的实施到到每一个士兵的身上,这样打起仗来既不会自乱阵脚,同时又能随时做出调整。”
新月饶有兴致的说到,吴王却不以为然。
“新月,不是本王小瞧你,只是本王打过的仗恐怕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光是这样纸上谈兵……且又是一介弱质女流,本王着实是不敢全然就相信你所说的话。”
吴王说到此处,白玄策就主动提议,不如让吴王跟姚豆豆各领精兵一千,来作出个比较。
吴王听了白玄策的话就一口答应,而姚豆豆也笑着回了个乐意奉陪。
较量正式开始之前,姚豆豆就按照自己的意愿把一千人的军队具体细化到以伍为单位,并对二十伍的伍长都讲述了此次作战的要点。
而吴王则将一千人召集起来,给他们发表了一篇慷慨激昂的陈词,以至于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就想着与敌人同归于尽。
等到两军准备开战之前,姚豆豆预先在自己的场地里码好了许多的沙袋,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吴王的军队不能全数的进入她的阵地,而只能以一小部分的兵力强行突出。
随着白玄策在看台上擂动了鼓声,姚豆豆与吴王的较量便正式开始。
吴王带着士兵身先士卒,几次想突破姚豆豆所设下的堡垒,但是因为可进入的人数太少,所以都失败了。
而姚豆豆则采用了车轮战术,让士兵轮换抵抗吴王的士兵,这样既能让手底下的士兵好好的休息调整,同时也能利用堡垒的优势,对敌人造成巨大的压力。
吴王的军队在进攻十几次之后就产生了厌战情绪,一部分士兵累得要死,而另一部士兵却使不上劲,最终也丧失了斗志,原本吴王给他们打的鸡血,现今也已荡然无存。
姚豆豆见吴王的军队士气大减,战力已然不足三成,这才下达命令,走出堡垒全力反攻。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姚豆豆的军队绝对的碾压了吴王的军队,吴王纵有神功盖世,也难敌千人之师。
“败在新月你的心里,本王算是心服口服。”
吴王气馁的将方天画戟丢在地上,而姚豆豆则上前安抚道。
“殿下何必如此,这不都是你的军队么,又何来战败一说,方才我们不过是玩了一个小游戏而已。”
新月说到此处,吴王便抬起头来,笑着回了句是。
“新月,快来与本王讲讲,你方才到底是用了何种计量,竟让本王的士兵毫无招架之力。”
吴王说着就拉住了姚豆豆的手,与她一起走上了看台。
姚豆豆见吴王兴致勃勃的样子,却是故意卖了个关子。
“还是让白军师来告诉你吧。”
姚豆豆说完就坐了下来,饮了一口清茶,而吴王又转向了白玄策,让他来进行释疑。
“吴王殿下,别看方才新月姑娘与您只是简单的较量,而其中却是蕴含了不少的兵法奇谋。而孙子兵法就有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新月姑娘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