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娘娘,您还是跟我走一趟吧,奴才真的是有急事要跟你讲。”
小棍子说着还想去拉姚豆豆,却被姚豆豆一拂尘给扫开。
“有什么事就快说,本天女还忙着呢,你若是再这么拉拉扯扯,休怪本天女翻脸无情。”
面对姚豆豆的威吓,小棍子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悄悄的回了一句。
“有个姓白的相公想见见您,他现在就在御马房。”
小太监此言一出,姚豆豆就皱了皱眉头,心想在自己所认识的人当中,似乎并没有一位姓白的相公,而那白素素也已与许宣归隐山林,从此过上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也完全没有理由再入这皇宫大内。
“白相公,不认识,不见。”
姚豆豆说着就要离去,小棍子则紧跟了一步道。
“天女娘娘,奴才冒死前来保信,你可不要跟奴才开玩笑,这白相公可说了,他是您的一位故人,若是您不见他,小的回去恐怕也是交不了差。”
姚豆豆转头见小棍子满头大汗,想来也是内心惊恐不安,只是自己好像真的不认识什么白相公。
“那好,你就告诉我这白相公到底叫什么名字,他找我又是有什么事情,若是能说清楚一二,我便与你走一趟也无妨。”
姚豆豆很是认真的看着小棍子,小棍子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这个奴才真是不知。
“那就怪不得本天女了,你且退下吧,若是你再这么无理取闹,本天女可要叫高公公来问个一二了。”
姚豆豆话音刚落,那小棍子就连连叫道,天女息怒,天女饶命,奴才这就滚。
姚豆豆见小棍子灰溜溜的跑掉了,心里却并没有回复平静,因为她一直在想这白相公究竟会是个什么人,不仅能堂而皇之的进到皇宫内院,还能买通御马房的小太监来为他传话,最主要的是,这白相公竟说是她的故人,姚豆豆带着这一系列的好奇又悄悄的去到了御马房,想一睹这白相公的真容。
小棍子鬼鬼祟祟的去到一间马厩前,而与他接头的则是一个戴着斗蓬的神秘人。
当那神秘人揭开盖头时,姚豆豆方才恍然大悟,没想到竟然是他。
白玄策听了小棍子的抱怨,虽然是紧锁了一下眉头,但想到这小棍子已然把信送到,至于天女见或不见那又是另一回事情。
“如此,就有劳小棍子公公了。”
白玄策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了一袋银子交给了小棍子,小棍子得了银子又左右的张望了一下,见的确没人瞧见这才拱手向白玄策告辞。
小棍子走后,白玄策就捋了捋胡须道。
“出来吧,我知道你就躲在柱子的后面。”
白玄策话音刚落,姚豆豆就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
白玄策转身见到姚豆豆,先是一怔,随后又抱拳对姚豆豆行了一个躬身礼。
“新月姑娘……不,天女娘娘,白玄策在这有礼了。”
白玄策说完,姚豆豆也拱作了一个揖。
“白军师千里迢迢来到皇宫,不知是有何见教。”
姚豆豆此言一出,白玄策就微微笑道。
“天女娘娘言重了,白某此番进京一来是为了向天女表达吴王殿下的思念跟问候,再则也是想向天女您……打听一下最近宫里的情况。”
姚豆豆就知道,这白玄策进京定然是没有什么好事,只是因为吴王的缘故,所以姚豆豆才勉强愿意与白玄策见上一面。
“白军师您可真是过谦了,想你在这皇宫之中都来去自如,又岂会不知这宫里的一举一动,说吧,吴王殿下是有什么事情想让我帮他去做。”
姚豆豆说着又挥动了一下拂尘,而白玄策则笑着点了点头。
“天女娘娘果然是个聪慧之人,那白玄策也就不再拐弯抹角,想必这天下局势天女娘娘已然有所耳闻,汉燕晋三王联合,赵安二王又转向朝廷,如今吴王殿下一人独据锦州,实在是有些势单力薄,若非是北边的羌人进犯,恐怕朝廷必然是要联起手来对付吴王。”
白玄策说到此处,姚豆豆本想说这一切都是吴王咎由自取,但她却迟疑了片刻。
“咳咳,吴王殿下若是能主动与朝廷靠拢,根据我对陛下的了解,他应该是能与吴王殿下和睦相处。”
姚豆豆话音刚落,白玄策就哈哈大笑起来。
“天女娘娘此言差矣,吴王殿下既然有称霸寰宇之心,自然就不会轻易放下自己的报复,何况现今诸王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是各怀鬼胎,若是吴王殿下真的倒了,恐怕这天下并不会太平,反而会更加的混乱,所以,白玄策以为,天女娘娘何不从中斡旋,调停诸王与陛下,使其兄弟和睦相处。”
姚豆豆听了白玄策的请求,就觉得有些云里雾里。
“白军师你可真是高看新月了,诸王之争由来已久,新月不过是一介女流,如何能有这番能力于诸王之间游走斡旋,何况,现今陛下为了羌人进犯的事情,正是焦头烂额,吴王若是能息事宁人,修养生息,自然诸王便能相安无事。”
姚豆豆话音刚落,白玄策就说了个不能。
白玄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教到姚豆豆的手中,姚豆豆看过之后脸色瞬间又凝重了起来。
原来所谓的羌人进犯,不过是晋王跟羌人联合做的一出戏,等到朝廷派出大军与羌人开战时,晋王就会出面从中调停,然后几方合力,打锦州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探子从云州刺探到的密报,在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