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那日我去见丽妃娘娘时,的确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子药味,只是娘娘的病好像也不似想象中那么严重。”
姚豆豆说完,樱香又抬起头来小声的回到。
“的确是不严重,但是恐怕也不那么好治。”
樱香话音刚落,珠美人就很是严厉的说了句闭嘴。
“天女姐姐,都怪我平时教导无方,才让这奴才越来越放肆,请你看着我的面上,且莫与她计较。”
珠美人说完又转头让樱香赶紧退下,樱香站起身来,显得极不情愿的回到了宫中。
“天女姐姐您别太惯着这奴才,妹妹现今仍有许多的不足之处,就不劳烦姐姐为我再费心伤神,至于是否能得陛下的恩宠,一切也就随缘。”
珠美人说完就拿起了诗经,虽然话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心里却是很不甘愿。
姚豆豆见珠美人这是要送客了,所以也站起身来,向珠美人告辞。
裴少陵走后,姚豆豆又去到了飞霞宫。
樱香在院子里晒着被褥,而雍珠公主则坐在院中的凳子上,手中捧着一卷诗经在细细的研读,姚豆豆还从未见过雍珠公主竟然会如此的恬静,若是换做之前的她,不是在宫中大吵大闹,就是在宫中暴饮暴食,全然不顾及自己已然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后宫妃嫔。
雍珠公主见姚豆豆走入院中,便放下了手中的诗经,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给姚豆豆行了一个万福礼。
“天女姐姐,你怎么有空来妹妹的飞霞宫中走动。”
雍珠公主话音刚落,姚豆豆就微微的笑道。
“怎么了,你是不欢迎我过来么。”
对于姚豆豆的打趣,雍珠公主则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雍珠公主伸手拉住了姚豆豆,两人又相携着坐了下来。
樱香见姚豆豆坐下与芝美人闲聊了起来,便又欣喜的去到了宫中,为两人准备了上好的清茶。
“妹妹现今可真是脱胎换骨,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想来这丽妃娘娘可真是会调教人。”
姚豆豆说到此处,雍珠公主则稍显腼腆的说到。
“中原人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那丽妃娘娘也不曾刻意的教导妹妹,妹妹这也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雍珠公主本想表现出一分谦逊,但她说的话却很是别扭,让姚豆豆听了也有些不舒服。
“咳咳,我说雍珠妹妹,你虽然形体是学到了丽妃娘娘的精髓,但是这说话,却始终是有些上不得台面。”
姚豆豆因为出于好意便直言不讳,雍珠公主听了姚豆豆的话也是点头称是。
“丽妃娘娘也是如此的教导妹妹,所以妹妹这才想着看看诗经,学习一下所谓的溢美之词。”
雍珠公主说完,姚豆豆又尴尬的笑了一下,心想这雍珠公主想要获得陛下的芳心,看来的确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天女娘娘,珠娘娘,请用茶。”
樱香将两杯茶放在了姚豆豆与雍珠公主的身前,姚豆豆则规规矩矩的坐着,而珠美人则小心的端起茶杯细品了一下,姚豆豆看着珠美人的举止,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心想若是珠美人不开口,想来也是会让小皇帝拜倒在她的罗裙之下。
“可惜了,雍珠妹妹现今已然作出如此巨大的转变,若是能有一个机会与陛下单独相处,必然是能得到陛下的青睐。”
姚豆豆说到此处,樱香就突然给姚豆豆跪了下来,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姚豆豆能再帮珠美人一把。
“天女娘娘,我家娘娘未来的福祉可就全仰仗您了,之前我家娘娘还能在太学院与陛下碰个面,但现今陛下限制了伴学的名额,我家娘娘便再没有机会与陛下亲近,若是天女娘娘您能再帮帮我家娘娘,指不定我家娘娘就能活动陛下的荣宠,亦或是进入嫔妃之列。”
樱香说完,雍珠公主也是低垂着头,显得有些黯然伤神。
姚豆豆之所以会来飞霞宫,其实就是想再次的启用雍珠公主这颗棋子,若是她能俘获小皇帝的心意,就自然能为自己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只是这樱香的yù_wàng实在是太强烈,让她原本想要展现一下善意,现在倒变得有些牵强起来。
“樱香你先起来,毕竟我与珠美人也算是姐妹一场,能帮的我自然是会帮,只是现今太学院那边,我也很少去讲学了,而陛下近来也忧心国事,所以我能为雍珠妹妹创造的机会并不多,其实雍珠妹妹你跟着丽妃娘娘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资源,想丽妃娘娘是陛下最宠幸的嫔妃,你多去她的宫中走动,自然就能在陛下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
对于姚豆豆的建议,雍珠公主却是轻叹了一声。
“天女娘娘您或许还不知道,现今陛下也很少去丽妃娘娘那边走动了,也是不知是何缘故,自从芝美人进宫以后,丽妃娘娘就整天生病,浑身都有着一股子中药味,陛下虽然体恤丽妃娘娘,但时间一久,也难免生出嫌隙,所以奴婢才会这么急切的向您作出请求。”
樱香说完又给姚豆豆磕了一个响头,姚豆豆就不禁开始嘀咕起来,难怪小皇帝近来会有些饥不择食,原来是丽妃娘娘真的病了。
“原是如此,那日我去见丽妃娘娘时,的确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子药味,只是娘娘的病好像也不似想象中那么严重。”
姚豆豆说完,樱香又抬起头来小声的回到。
“的确是不严重,但是恐怕也不那么好治。”
樱香话音刚落,珠美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