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姚豆豆很不耐烦的问道,乔云松就板着一张脸,说了个这钱我会还你的。
“还,拿什么还,你就注定是个落魄户的命,我也不知道奚新月到底是吓了眼还是信了什么邪,竟然跟了你这么一个穷鬼。”
姚豆豆话音刚落,乔云松就气得从上前来,想扇姚豆豆一巴掌。
“怎么了,脾气见涨啊,还想打人,你打啊。”
姚豆豆逞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而庞大海则赶紧从上前来劝架。
“哎哟,这是要做什么,有话慢慢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我说乔先生,今天一早官差就来报信,说你要被拿去就地正法,你是不知,老板娘为了救你那可是用尽浑身的解数,又是托关系,又是求人,你这一巴掌若真的打了下去,那可就真是太不近人情了,退一万步讲,她还是你打妻子啊。”
庞大海拉着乔云松的手,乔云松则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好,既然你这么瞧不起我,那我走就是了。”
乔云松说着便要往大堂外走去,庞大海想上前去拦也是无济于事。
“让他走,走出这个门就再也不要回来。”
姚豆豆说完就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乔云松也一怒之下,夺门而出。
庞大海见这小俩口谁也不让着谁,完全就是针锋相对,一时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说老板娘……”
庞大海话未说完,姚豆豆就说了个闭嘴。
“你很闲吗?这店里还不快去干活。”
庞大海见姚豆豆一脸的怒气,也是不敢再遭人她,庞大海拾起了地上的碎瓷片,便去到了后厨帮工。
乔云松出了方便大食堂就越想越气,他原想着就此回山里去住,再也不出来了,不想刚走出云州城,就碰谢安基急匆匆的进程,谢安基见了乔云松,便如同见到了大救星,乔云松见谢安基上起不接下其的样子,却是十分的好奇。
“怎么了,兄弟,你跟这那个什么公的不是押着无肠公子离去了么,怎么这会又急着往回跑呢。”
乔云松说完,谢安基就长叹了一声,乔云松见谢安基灰头土脸的样子,身上也满是尘土,想来在不久之前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打斗。
“别提了,我们押着无肠公子刚走到那面的那片小树林,不知道从哪就传来了一阵笛声,而后无肠公子就像发了疯一样的挣断铁链,不仅把押解他的人给杀了,就连我义父高公公也不幸罹难,若不是我腿脚跑得快,恐怕此刻已经成了无肠公子的剑下亡魂。”
谢安基说到此处仍然是有心有余悸,于是乔云松又安慰了他两句。
“对了,昨晚你到底是怎么制服无肠公子的,我看你就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他便呆若木鸡。”
对于谢安基的好奇,乔云松就显得有些表情淡漠,心想就是为了管这劳什子的闲事,不仅命差点没了,还让自己的娘子搭了那么多的银子进去,最主要的还是现在搞得他跟奚新月关系很遭,恐怕一时半会都消停不了。
乔云松摆了摆手就很不高兴的说道。
“这事我可不想再掺和进去,你既然是皇帝的人,想来有的是能人异士,也犯不着让我这个小老百姓来给你拼命。”
乔云松说着就要离去,谢安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见乔云松的心情也很是郁闷,便笑着拍了拍乔云松的肩膀。
“好了好,我看你好像也有烦心事,不如我请你去喝酒怎么样。”
乔云松听到谢安基要请他喝酒,这敢情好啊,自己不用掏钱,还能一醉解千愁,当然乔云松不能很爽快就答应,毕竟他跟谢安基也不是很熟。
谢安基见乔云松有些妞妞捏捏,便又推着他的后背,把他带进了城中。
谢安基与乔云松来到了云州城里唯一的一家风月场所,云州歌舞燕鸠院,乔云松听说这里是不正经的场所,便想着打退堂鼓。
“哎,好哥哥,你这是往哪里走,不是说好了喝酒么。”
谢安基说着就拉住了乔云松,乔云松却是一脸的不悦。
“这哪不是喝酒的地方,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你嫂子可还在家等着我呢。”
谢安基见乔云松嘴上说得好听,身体却很诚实,因为他在拉乔云松的时候,就发现乔云松是主动伸手过来,希望谢安基挽留他。
“哥哥乃是正人君子,又何必在意世俗眼光,这地方小弟可是常来,里面的花样可是多了去,而且那酒就像琼浆玉液一样,喝一次就让人终生难忘,哥哥你就不试试。”
随后谢安基又极尽奢华的描述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乔云松就把持不住,对谢安基微微的点了点头。
姚豆豆还在店里生着乔云松的闷气,眼见着也已入深,这乔云松还不回来,姚豆豆打心底里还是挺为乔云松担心,毕竟她穿越到这个鬼地方,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乔云松,若是她还想着回去,这乔云松说不定就是关键。
庞大海在门口打了一阵盹,姚豆豆实在等不到人,于是生气的喊了一声,打烊关门,爱死哪死哪去。
姚豆豆说着就要上楼,而这时郑屠却突然赶了过来,一把推住了大食堂的大门。
“大妹子,不好了,你男人在燕鸠院和花酒跟人打起来了,你快去瞧瞧吧。”
郑屠说完,姚豆豆就惊得从楼梯上滑了下来。
姚豆豆赶紧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又向郑屠确认消息的可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