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许完了心愿,转头一脸满足的看着姚豆豆,姚豆豆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我瞧你一心虔诚,面带微笑,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姚豆豆很是好奇的问道,而芙蓉却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哪有,天女娘娘就别取笑奴婢了。”
芙蓉用手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发髻,姚豆豆也不再过多的追问。
“好了,我们还是回宫去吧,若是迟了指不定宫门就要关了。”
姚豆豆说到此处,芙蓉也是点头称是。
姚豆豆在回去皇宫的路上,满脑子都在想着乔云松,她与乔木头自余杭一别,想来也是有许久不见,也不知这家伙现在到底过得怎样。
“对了,芙蓉,之前听说裴少陵的母亲旧病复发,所以他在家中衣不解带的伺候,也不知现今他母亲的病到底有没有好转。”
姚豆豆也就随口一问,而芙蓉却很是认真的回道。
“据说不容乐观,奴婢也是从听公主那听来的,陛下曾几次派太医到裴府去为裴芙夫人诊治,同时也是想让裴少陵能尽快入宫并委以重任,但裴夫人的病情时好时坏,这就让裴公子感到左右为难。”
芙蓉说完,姚豆豆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其实姚豆豆早就想去镇国将军府看望一下裴夫人的病情,但碍于自己平日里不得随意出宫,所以这个想法就一直未有成行,现今她身在宫外,到是想借机再去镇国将军府瞧瞧。
“天女娘娘,今日天色已经太晚,奴婢觉着还是改日再登门拜访吧。”
姚豆豆见宫门已在眼前,心中就颇为犹豫,而就是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便飞驰而来。
马车经过了姚豆豆与芙蓉的身边,芙蓉就一眼认出,这便是星儿公主的专用马车。
芙蓉朝着马车飞奔而去,且边跑边喊着公主,但马车一直向前,却并未停留。
当姚豆豆也匆匆的赶到宫门时,就见孟秋鹤讲喝醉的星儿公主给扶下了马车,而在孟秋鹤的衣服上还有许多的呕吐物。
“哎哟我的娘,芙蓉姑娘,可算是见到你了,你家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喝得酩酊大醉,就倒在了白柳堤前,若不是我与几位朋友刚好经过白柳堤,你家公主指不定还要让登徒子给轻贱了。”
孟秋鹤说完又拿手绢擦了一下身上的秽物,芙蓉则对孟秋鹤连声道歉。
“真是麻烦孟学监了,都怪奴婢伺候不周,才让公主醉卧白柳堤,奴婢这就送公主回宫。”
芙蓉说完也不及与姚豆豆分别,便扶着公主进入了皇宫。
“天女,你怎么不与公主她们一同离去。”
孟学监很是好奇的看着姚豆豆,姚豆豆则充满疑惑的问道。
“孟学监,你真是在白柳堤上拣到的公主。”
对于姚豆豆的疑问,孟秋鹤就显得有些不淡定,他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那可不。
姚豆豆见孟秋鹤不肯说实话,于是又接着说道。
“若真是孟学监在半路上拣到的公主,那又怎么会乘着公主的马车回来?”
姚豆豆这么一说,孟秋鹤又搪塞道。
“那马车刚好就在白柳堤......”
不待孟学监说完,姚豆豆就很是严厉的望着孟秋鹤,就此孟秋鹤才说了实话。
“在你走后不久,公主又折返回来与我们一起玩狼人杀,说输的人就得罚酒,她这一来不仅把自己给灌醉了,就连我那些好友也被她给整的七荤八素,我在安顿好其他人之后,就想着亲自送公主回宫,你是知道的,公主与我等男子喝得大醉,恐有损公主名节,所以我才编了一个公主喝醉倒在白柳堤。”
孟秋鹤说完又小心的看了下左右,生怕隔墙有耳,姚豆豆听了孟秋鹤的回答却是莞尔一笑。
“我看先生并不是为了照顾公主的名节,而是怕公此事传出去坏了你朋友的名声吧?”
姚豆豆说到此处,孟秋鹤就尴尬的笑了一下。
“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便各自回去休息吧。”
姚豆豆说完又对孟秋鹤做了一个拱手,孟秋鹤也抱扇回礼。
守门的太监见孟秋鹤与姚豆豆都没有要使用马车的意思,又赶了马车进入了宫门。
孟秋鹤在临走之前又转身对姚豆豆提起了一个邀请,那便是他在三日后将在白河上游开一次经筵,到时会广召中州饱学之士一起探讨儒学经典,若姚豆豆也能参与其中,必然会是一件很荣幸与有趣的事情,而姚豆豆却并未给出正面回答,而只说了个到时候看是否有空再说。
忙碌了一天,姚豆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皇极观,她在踏入房门的那一刻才想起自己还未吃晚饭,因为梨香杏香都在忙着张罗皇极观分观的事情,所以皇极观中又是空无一人,姚豆豆想自己去御膳房拿点吃的吧,但是先今已然到了三更天,指不定御膳房的太监们也歇下了,所以姚豆豆又在皇极观里搜索了一阵,除了九天玄女像前拜了几个苹果,老君像前摆了一大缸香油,其他便再无可食之物。
“哎哟我去,这皇极观就真是不食人间烟火,连个零食也没有,看来以后得搞些干货备在观中,不然遇到今天这种情况,那还不得饿死个喵。”
姚豆豆说着就从九天玄女的神龛上偷偷的拿了一个苹果,并在袖子上擦了两下。
“九天娘娘,你看都说弟子是你的化身,弟子也帮着你到处去扬名,现在弟子腹中空空,吃你一个苹果,你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