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也就是个哑木头,我把他摆这也只是为了看个门,难道你还指望他说话解签不成。”
守观道士说完,姚豆豆就突然灵机一动。
“你看我来给他画画妆怎么样。”
姚豆豆说着就从怀里拿出来一些胭脂盒,然后又在木头人的脸上涂抹了一阵,当守观道士再次回头看那木头人时,竟吓得从凳子上跌了下来。
“这这是什么鬼,怎么这么像一个大活人。”
姚豆豆见大功告成,又将身上的外套穿在了那木头人的身上,那木头人俨然就如同一个真人。
“没见过世面的家伙,现在知道天女娘娘的厉害了吧。”
芙蓉趾高气昂的说道,守观道士也从地上爬起身来,对姚豆豆微微的点了点头。
“对了道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就凭你这手艺,或许以后我还要请道长你帮个大忙。”
对于姚豆豆的客气,守观道士就磕磕巴巴的说了个陈典。”
姚豆豆见这陈典到是个人才,便又与他多聊了几句,并让芙蓉去准备一些热茶。
“对了,陈道长,方才那老妇人所求的签文我瞧着是个下下签,意在凡事不能强求,为什么你却鼓励那老妇人的女儿去追求那个书生呢。”
陈典听了姚豆豆的问话就瞬间坐正了身姿,显然这个问题在陈典看来应该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贫道以为,这占卜之事不过是自己在左右为难之时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或出路,其实占卜之人的心里已然是有了一个答案,我瞧那老妇人的面容表现得兴致勃勃,显然是很看好她女儿与隔壁村秀才的这段大好姻缘,我们又何不成人之美呢,即便最终的结果未必是好的,但至少对于那老妇人的女儿而言,只要曾经努力过,争取过,就没什么好遗憾与后悔。如此,又何必再执着于吉凶对错。”
陈典说完,姚豆豆也是微微点头称是,姚豆豆也不曾想到,这陈典不仅身怀绝技,同时思想还是如此的开明,显然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随后姚豆豆与陈典又聊了一些关于弘扬道教与皇极观业务拓展相关的内容,陈典也是滔滔不绝,直抒胸臆,让姚豆豆对陈典的更是刮目相看,只是手中已无称手的职位,不然定是要给陈典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
“听道长一席话,真是让新月茅塞顿开,现在看来让道长你屈就在这皇极观分观之中,可真是大材小用了。”
姚豆豆说完,陈典则推手笑道。
“也不尽然,其实贫道生性疏懒,喜好自在逍遥,若真是热衷功名利禄,又何必归隐修道,去那科举场中走上一遭,不得个状元,也至少拿个探花。”
陈典见姚豆豆如此的仰慕于他,不觉间又有些飘飘然起来。
“新月见道长也就三十出头,且不知是受了何种感召竟会出家修道,不知道长可否为新月说道一二。”
对于姚豆豆的提问,陈典就放下了瓜子轻叹一声。
“这出家修道其实也是与本人的个性有关,说来不怕天女您笑话,本人自幼在乡里便是一个天才儿童,十里八乡,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说起诗词歌赋,四书五经,那在十岁之前,便是信手拈来,滚瓜烂熟,也正是这个原因,我在十二岁就考上了秀才,十五岁就考上了举人,原本想在十八岁时再考个状元来玩玩,但是因为接触到官场的黑暗,朝廷的腐败,最终就放弃了出仕的念头,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本人涤肴隋囊欤为世俗所不容,所以最终也只好走上修仙练道的路子。”
陈典说完,姚豆豆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心想自古天才或多或少都有些行为乖张,与人不同,而观这陈典的谈吐和口才,想来其自诩天才应该不假。
“贫道观天女既然就普济众生之心,自然是乐见其成,若是天女有用得着典的地方,典必然是乐意效劳,只是天女若想给典委以重任,我看还是算了。”
陈典说着又拍了一下自己木头人的脑袋,就觉得这木头人画过妆后果然是栩栩如生。
“如此,那以后就有劳陈道长了。”
姚豆豆说完又给陈典行了一个拱手礼,姚豆豆还想再与陈典请教一些道家法事仪轨方面的事务,但见天色已晚,芙蓉也在一旁催促,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陈道长,时候已经不早了,新月也是时候回去了,我们就改日有空再聊。”
姚豆豆站起身来,陈典也拱手对姚豆豆行抱拳礼。
陈典亲自将姚豆豆亲自送出了皇极观分观,两人又在门口客气了一阵。
芙蓉本想去叫来一辆马车,却被姚豆豆给劝阻。
“这里离皇宫已然不远,不如我们就慢慢的走回的夜景。”
姚豆豆说完,芙蓉虽然有些担心,但也不敢忤逆姚豆豆的意思,毕竟姚豆豆的身份还是天女。
当姚豆豆与芙蓉走到东街的护城河时,就发现许多少女正在河边放河灯,对于此举姚豆豆又觉得很是好奇。
“这些女孩子在护城河里放的是什么灯啊?”
姚豆豆指着河灯对芙蓉问道,芙蓉则恍然大悟的说到。
“哦,今日乃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这些少女们之所以放河灯就是在乞求未来能找到一个可以相伴终生的如意郎君,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芙蓉说完就去到了一旁的小摊位上,给自己也买了一盏河灯。
“怎么,芙蓉也想着嫁人了啊。”
姚豆豆略带调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