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说完,姚豆豆又转头把目光移向了清风。
“清风小师兄……”
对于姚豆豆的献媚,清风则显得有些不自在。
晚上用过晚膳,姚豆豆就请清风明月到自己的房间里来秉烛夜谈,其实姚豆豆就是想了解更多关于道家的事情,即便不能回去,也能让她这个天女做得实至名归,以免像开观大典上那样露出马脚。
“这人呢是由精气神三者构成,正所谓神足不思眠,气足不思***足不思欲,像我们道家修行,讲求清净无为,无思无欲,所以精气神十足,也才能做到十天半个月不吃不喝不睡都没有问题,一个人想得多了,思虑枯竭,不仅晚上睡得昏沉,白天也无精打采,一个人做得多了,筋疲力尽,不仅吃得多,身体衰老也快,一个人撸得多了,伤精耗气,不仅体弱多病,寿命也不会长久,所以我们道家修行的根基就是固护精气神,如此才能健康长寿,同时也能精进修行。”
清风说着又拿出一副裸露的针灸图,给姚豆豆详细的讲解人体的经络与道家修行的奥秘,但姚豆豆对这些根本就不感兴趣。
清风见姚豆豆不停的打哈欠,心里也是十分的不爽,要知道他苦修三十余年才得到这些实修的奥秘,现在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瞧不起,想想就来气。
“算了算了,师弟,还是让我来给天女娘娘讲讲打坐观想的诀窍吧。”
明月从蒲团上站起了身来,姚豆豆则对明月充满了期待。
明月把观想的流程尽数传给了姚豆豆,姚豆豆也大致的了解了方法和诀窍,于是她与清风和明月便三人坐在一起,在方丈室你打起坐来。
三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姚豆豆就进入了梦乡,清风见姚豆豆倒在自己的怀里,心里又生起了一丝莫名的感触。
“师兄,这女的完全就不是修行的料,她现在睡着了,我该怎么办。”
清风稍显紧张的问道,明月则不以为然。
“还能怎么办,扶她上床休息啊。”
明月直接就站起了身来,清风看着姚豆豆的衣襟,却是有着别的想法。
“我说你小子看什么呢,没见过女人么。”
明月一只手就提起了姚豆豆,然后像放衣服一样把她摆到了床上。
“不是师兄,自从我返老还童以后,我发现……我好像又第二次发育了。”
清风稍显害羞的看着明月,明月却是一脸严肃。
“师弟,虽然师傅已将我们逐出师门,但是我们依旧是修行人,脑子里怎能有那么肮脏龌龊的思想,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吧。”
明月说完就推着清风出了房间,清风则对姚豆豆有些恋恋不舍,因为方才姚豆豆倒在他的身前,从姚豆豆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着实是让他十分的着迷。
姚豆豆在皇极观里待了快半个月,观想入定的法门未见丝毫成效,人倒是快被憋疯了,索性这日观中并无祈福之事,所以她也就忙里抽闲,去观外找裴少陵聊聊天,解解闷。
裴少陵让左右的羽林卫都先去巡逻,而他则与姚豆豆在观前的城墙下闲聊。
姚豆豆给裴少陵递了一只自制的卷烟,裴少陵拿着卷烟则是目瞪口呆。
“天女,这是何物?”
姚豆豆当着裴少陵的面点燃了一只卷烟先抽上,裴少陵见姚豆豆在吞云吐雾,不仅也好奇的拿起点燃的卷烟猛的吸了一口。
“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呛口。”
裴少陵咳嗽了一阵,姚豆豆又给裴少陵拍了一下后背。
“这东西叫香烟,可以提升醒脑,比你卖那五石散可强多了,想我之前当外科医生,那压力可大了去了,所以时不时的也会来上那么两口,前些天从西梵国进贡了一批极好的烟草,但宫里的人却不知道他的具体用途,于是内府的赵公公就拿了一些烟草到皇极观来向我请教,我只说这些东西都是用来熏虫的草药,并让他们把全部烟草送来了皇极观,而至于他具体的用途嘛……诺,刚刚你也看见了。”
姚豆豆说着又吸了两口,裴少陵虽然对香烟并不了解也不喜欢,但见姚豆豆抽得十分有味,于是又猛的吸了两口。
“对了,你那兄弟怎么了。”
姚豆豆很是好奇的问道,裴少陵则咳嗽了一阵。
“已经流放发配了。”
裴少陵说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两万两大银票,把它交到了姚豆豆的手里。
“我可真对不住我那兄弟,早知道我就该出面跟王孟希说两句好话,指不定我那兄弟就……”
裴少陵说着又吸了一口香烟,姚豆豆见他吸烟的样子实在是太怂了,完全就不是她想看到的那种帅气效果,便又直接打掉了他的香烟。
“算了,你还是别抽了,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适合你。”
裴少陵见姚豆豆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却是愈发的难受。
“这事也不能怪你,即便你能出面,依照我对王孟希的了解,他也是不会放过你那为兄弟,或许……王友良之所以这么做,根本就不是为了针对你那位兄弟。”
裴少陵听了姚豆豆话,不禁又轻叹了一声。
“其实家父也是这么认为的,既然王希孟父子把我裴家当作眼中钉肉中刺,那我也不会让他们的日子好过,对了天女,你可知道蜀云国即将与羌人开战的事情么。”
姚豆豆听了裴少了的问话就回了个略有耳闻。
“我已经向陛下提出了请战的意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