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豆豆在云河游览完毕,天色已经近晚,此时的姚豆豆也是有些累了,便让苏万驾车带她回去,姚豆豆在车里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当她醒来时,却发现马车停在了一处荒凉僻静的地方,车外的苏万也没了任何的动静。
“苏万,这是到上官府了吗。”
姚豆豆说着就撩开了车帘,却发现孟郎的宝剑就放在了苏万的脖颈儿上。
“天女,你可睡得安稳,未免搅扰了你的清梦,我们可是已等候多时。”
孟郎说完,一阵微风又吹起了姚豆豆的头发,姚豆豆就很是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见你们都是读书人,何必打打杀杀的呢,你们若是却钱,我这里还有几百两银票,权当是请各位喝个茶。”
姚豆豆说着就拿出了银票,但是这群仕子却不为所动。
“天女可真是小瞧我们了,我等皆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仕子,你这点小恩小惠,我们又岂能放在眼里。”
孟郎说完,姚豆豆就咳嗽了两声。
“那你们是想干嘛。”
姚豆豆说着又紧了紧衣服,孟郎收了宝剑,就对姚豆豆很是认真的说道。
“我们正好在谋划一件大事,若是天女您愿意帮助我们,那自是再好不过了,若是你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求天女,只是你已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我们就不会让你跟这位车夫活着离开这里。”
孟郎说完,姚豆豆就显得表情淡漠,心想这他喵还不是强求,只是现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且听他作何打算。
“既是如此,那公子你但说无妨,只要不违背天理良心,新月定会全力相助。”
姚豆豆此言一出,孟郎就笑着说了个天女果然爽快。
“想当今之世,天下苦战久矣,而追其根源,皆是武夫吴王在从中作祟,挑起事端,所以,我等有意为天下苍生,斩除这个祸首,孟齐不才,想出了一条计策,若是天女能助我等一臂之力,那这天下安定自然不在话下。”
孟齐说完,苏万就微微的摇了摇头,心想果然是一群意气书生。
“哦,这位马夫好像对在下的计策有不同的看法。”
孟齐说完又拿着剑指向了苏万,苏万则赶紧抬手说了个小的并无此意。
“小的只是感慨这天下战乱,受苦受难的始终还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公子你有此义举,为民除害,小的可真是佩服之至。”
孟齐与一众仕子听了苏万的话就微微点头,显然苏万这个马屁拍得十分到位。
姚豆豆心想,这群家伙要我帮他们翦除吴王,这不是痴人说梦么,而他们前来劫人也不戴下面巾,完全就是迷之自信,想这样谋而不全,虑而不周的文艺青年,能够成事那才是活见鬼了,只是他们现在人多势众,若是不当面答应他们,指不定会惹出什么麻烦。
“孟公子所言甚是,只是我乃一介弱质女流,不知道该如何来帮助你们呢。”
姚豆豆说到此处,孟齐就收了宝剑,而站在孟齐身旁的戴花仕子又很是认真的说道。
“其实也不需要天女做什么复杂的事情,过两天朝廷会在玄真观举办祈福法会,届时各地的藩王也会应邀出现在玄真观,吴王若是不来还则罢了,若是吴王准时出席,到时还望天女能给我等一个藏匿的机会,也不需天女亲自动手,我等只有办法收拾吴王。”
戴花仕子说完,其他公子也纷纷响应,姚豆豆则显露出尴尬的笑容,心想这些傻蛋,难道就不怕我到时反悔,命人将他们一锅端。
“诸位能如此的信任新月,新月也着实是感动,只是这吴王武艺高强,且有那么多高手傍身,诸位若是没有什么真功夫,恐怕无异于以卵击石。”
对于姚豆豆的轻视,青衫仕子就稍显不悦的回道。
“天女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想我梅林七侠在坊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即便不能全身而退,也会舍身取义,与吴王共赴黄泉,天女只管从中安排,其他的就不劳天女费心了。”
青衫仕子说完,姚豆豆就暗自数了一下,发现马车前面只有六人,却是少了两人。
“既然如此,那到是新月多虑了,只是不知到时新月该如何通知诸位,以策完全。”
姚豆豆假意迎合,戴花男子又将头上插着的红花交给了姚豆豆。
“天女勿忧,到时我们以此花为号,若是天女见到有人提着花篮在贩卖此花,那便是我们的人,他自会告诉你该如何行事。”
姚豆豆接过了戴花男子手中的鲜花,就发现此花奶时杜鹃花,于是又微微的点了点头。
梅林七侠走后,姚豆豆又拿起杜鹃花闻了一下,对于刚才惊心动魄的场面,她好像根本就不毫不在意。
“天女,你真的跟这帮人合作去行刺吴王?”
苏万扬起马鞭重新驱动了马车,姚豆豆也放下车帘,做回到了车里。
“怎么不呢,我看这帮人好像很有想法的样子,若是他们真能翦除吴王,为天下黎明百姓造福,那我这祈福法会也算是真正起了点作用。”
苏万听了姚豆豆的话就微微的点了点头,但苏万不知道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其实在姚豆豆的心里,姚豆豆才不想让吴王受到半点的伤害,她之所以会这么讲,那是因为她相信这帮愣头青其实成不了什么气候,即便吴王在外界的形象并不是那么的友善,但吴王对姚豆豆却是格外的照顾,格外的用心。
“还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