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这烩面是那小娘子做的,本店根本就不会做,她也是积德行善之人,说分文不取,免费请在做的各位享用,你这吃完了怕是就没有了。”
戴草帽的男人听完就皱了皱眉头。
“能有如此的手段若不出来卖也着实可惜,不如这样,你这方便面馆值多少钱,既然那小娘子是心善之人,我也是乐善好施,这家面馆我就买下送与那位小娘子,如此她也能每天都做烩面,我也能每天都吃到她的烩面。”
草帽男说完,店小二顿时就心花怒放,他也不敢狮子大开口,只说了个双倍的价钱,四百两银子,不想那人直接就给了他五百两。
“以后这家店就是那位小娘子做掌柜,你还是在店里做店小二,知道了吗?”
店小二拿了银子就咬了几下,发现是真货便又连连点头。
“是是是,爷你出手这么大方,别说是这家小店,就是把我卖给你也行,你放心,以后这家店就是那位小娘子的了,而我给她打工,必然是分文不再取。”
店小二说完,草帽男就拿起了宝剑,转身离开了方便面馆。
乔云松与姚豆豆吃完了烩面,两人都表现出十分满足的样子,店小二见他二人坐在桌前休息,就又主动给他们沏了一壶好茶。
“小二哥,你这是……”
乔云松很是不解的说道,店小二看了乔云松与姚豆豆的脸色,便又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位爷,这位小娘子,现在这家方便面馆已经是你们的物业了,刚才戴草帽的那位大爷已经把此店给买了下来,说是要让这位小娘子来做老板娘,他吃了这位小娘子的烩面就很是喜欢,说只要小娘子你每天都做烩面给他吃,那他这钱就花得不亏。”
店小二到此处,乔云松就一脸淡漠,而姚豆豆却是一脸欣喜,心想没想到自己随便做个烩面就能受到金主爸爸的恩赐,看来在任何时候都不缺乏这种土豪脑残粉,
“你说的那位爷我好像并无印象,我们萍水相逢就受他如此恩惠,恐怕有些不妥,我看小二哥,你还是把钱退给人家吧,毕竟我也没打算要开面馆。”
姚豆豆说完,乔云松也觉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对于这种来路不明的好处还是拒绝为好。
乔云松说着就站起身来,准备与姚豆豆一同离开,而店小二却不干了,他直接就跪在地上向乔云松和姚豆豆哭诉。
“这位爷,这位小娘子,别介啊,好不容易赶上这等好事,你们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况且小娘子你做的烩面那是真的好吃,那个什么子不是说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就当行行好,让我们这些穷人家也吃点好东西不是,还有那位爷可是说了,他喜欢你的烩面完全是因为这烩面的味道像极了他去世母亲所做面条的味道,小的寻思着这位爷乃是个孝子,你可不能让他断了这份念想啊。”
店小二说着又给姚豆豆磕了两个响头,姚豆豆就感到左右为难。
“别听这小子鬼话,娘子,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还是早点回去吧。”
乔云松伸手想去拉姚豆豆,姚豆豆却犹豫了。
“乔木头,我们不是正缺个住的地方吗,你又没有钱又没有房,现今赶上这等好事,有金主爸爸对我们施以援手,我们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小二哥也说了,人家可是个孝子,我们拒绝他的好意岂不是让他不能尽孝,不如我们……”
姚豆豆话未说完,乔云松就说了个不行。
姚豆豆见乔云松完全就是木头一块,于是就干脆坐了下来。
“我不管,我就要住这里,店小二,你快去把房间给我收拾一下,我困了,想休息了。”
姚豆豆说完,店小二马上就回了个得嘞。
店小二跑上了阁楼,乔云松也是有些生气了,他对姚豆豆很是认真的问道。
“你确定你要赖在这里不走?”
对于乔云松的威吓,姚豆豆也是毫不畏惧。
“你还是回你的山里去住吧,我就喜欢热闹,现在有这么一处安身立命之所,我也是乐见其成。”
姚豆豆说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茶倒是正路货。
乔云松指着姚豆豆说了一个好字,然后便愤然离去。
姚豆豆也就喝了一盏茶的功夫,乔云松便拿着铺盖卷来到了方便面馆。
乔云松走进面馆便直接坐到了姚豆豆的对面,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真是累死我了,新月,你是不知,那边掌柜的听说我们不住店了,硬是不退我们房钱,我也是好说歹说,最终才要回了十个字,现在这世道,可真是挣钱不易啊。”
乔云松喝完了茶,店小二又迎了过来,乔云松把行囊喝被褥交给了店小二,店小二又屁颠屁颠的把东西给拿去了楼上。
“新月,你说我们以后住在这小店里,就真的以卖面为生?我觉着这小店前窄后宽,完全可以把厨房再改一个偏间,使其变成药铺,这样我也可以替人诊脉治病,从而赚钱贴补家用,你觉得怎么养。”
乔云松说到此处,姚豆豆就端着茶杯转过了头去,并说了个你想干嘛干嘛。
乔云松见姚豆豆好像已经跟她和解,便又笑着邀姚豆豆一起品茶。
姚豆豆和乔云松夫妇正式接手了方便面馆,这便让他们在云州城里找到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姚豆豆掌勺的第一天,便解雇了那群不尊重职业操守的老太婆,其实姚豆豆也很想解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