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弟正想告诉王兄,刚刚有一辆阮家的马车从城中出去,里面坐着的人就是天女。”
赵王话音刚落,吴王就调转馒头,朝着阮家的马车追去。
随从拼了命的驾车狂奔,而后面吴王和赵王的军队则是穷追不舍,当随从的马车行至太夜湖时,前面就是茫茫无尽的河水,想来是上天要让姚豆豆被吴王给再抓回去。
“天女,小的已经尽力了,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随从勒紧了缰绳,姚豆豆也在车内轻叹一声。
“新月,本王知你在冀州受难,特意赶来助你脱困,你还是跟本王会锦州去吧。”
吴王说着就跃下了马来,而赵王也紧跟其后。
就在吴王想靠近姚豆豆的马车时,不想马车之前却出现了一道飓风,那飓风吹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姚豆豆缓缓的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在她的身上就闪烁着七色的光耀。
“天女显圣了。”
吴王身旁的随从见姚豆豆浑身散发着光芒,立时就跪倒在地上,而赵王的人马见及此处,也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发光的姚豆豆走向了太夜湖,不想太夜湖的湖水竟然一分为二,从中间变出一条路来,姚豆豆跟着随从沿着那条道路一直往前走,逐渐的便消失在了太夜湖中。
赵王完全就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吴王会如此的迷恋天女,因为她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等到飓风消失,太夜湖重归平静,吴王就转过身来,给了赵王一拳。
“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把天女逼走了,你的冀州就等着大祸临头吧。”
吴王说完就翻身上马,而赵王趴在地上,可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其实真实的情况并不是吴王跟赵王所见到的那样玄妙,姚豆豆不过是赶巧遇到了老船工的渡船,让他顺道载自己一下罢了。
“天女娘娘,前面上岸之后一直往北州,便是去中州的官道,前次承蒙天女娘娘搭救,免了小老儿的祸事,小老儿也不知该如何报答天女娘娘,在此请受小老儿一拜。”
老船工正要跪下,却被姚豆豆伸手给扶起。
“老伯快起,你这么做不是折煞新月了么,今日幸得老伯相助,新月才能掏出生天,如此一来二去,老伯也就不欠新月什么了。”
新月说完,老船工又连连点头称是,临走时,老船工也没有什么东西好送给姚豆豆,就拿了一串晒干的咸鱼,让新月带在路上吃。
新月与随从别了老船工,便朝着中州的方向走去,这一走便是半个月多,原本新月还有些嫌弃老船工的咸鱼,不想在之后的日子里,咸鱼就成了她跟随从保命的东西。
“我滴个娘,这一路走来怎么这么荒凉,连个正经点的饭馆也没瞧见。”
姚豆豆坐在一条小溪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而随从则躺在她身后的草地上,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天女,你现在总知道赵王把冀州给祸害成什么样子了吧。”
对于随从所发的牢骚,姚豆豆也是十分的纳闷。
“这赵王不是诸王之中头脑最灵光的么,怎么却把冀州搞成这幅鬼样子。”
姚豆豆说着就走回到了草地上,随从则坐起了身来。
“脑子好使有什么用,这天下从来不却聪明人,缺的只是一个能为百姓着想的仁德之主。”
随从说到此处,姚豆豆就好奇的问道。
“那国家算不算是一个仁德之主呢。”
随从听了姚豆豆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又摇了摇头。
“国家毕竟还太年轻,即便他想要干出一番事业,难却在他的前面却拦着两只猛虎。”
随从说完就轻叹了一声。
“两只猛虎,国家不是有五位哥哥么。”
以对于姚豆豆的好奇,随从就微微的摇了摇头。
“五位王爷虽然各怀鬼胎,却暂时还不敢公然跟中央叫板,我说的是国家身边的两位丞相,左相王友良跟右相郭阔达。”
姚豆豆听了随从的话就不是很明白,这王公子她倒是曾经见过几次,而这郭丞相是何许人也,她却完全没有印象。
“好了天女,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翻过这座山头,我们就进入中州地界了,小的唯一的任务就是把你安全的送回中州皇宫,如此,小的也便不负上官大人的嘱托。”
随从说着就站起了身来,姚豆豆也紧跟在随从的身后。
“对了,与你相处那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姚豆豆心怀感激的问道,随从却说了个无名之辈,何足挂齿。
“哎,说说嘛,我们也算是有过共患难同生死的交情。”
随从见姚豆豆对自己狠敢兴趣的样子,就支支吾吾的说了个。
“小的名叫苏万,是上官大人的贴身护卫,只因大人顾念天女的安危,才让小的寸步不离的护卫天女的安全,并将天女平安的送达中州。”
苏万说完又略显惆怅,因为现今上官大人生死未卜,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完成这个使命。
“苏万,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天女,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罢了,要不我们就在这分道扬镳如何,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而我也图个逍遥自在。”
姚豆豆说着就想退身离开,却被苏万抓住了手腕。
“不行,我答应过上官大人,一定要将你送去中州皇宫,即便上官大人……已经不在了。”
姚豆豆见随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