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你怎么突然笑的这么……荡漾?”
许fēng_liú晃了晃脑袋,将脸上骚包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毕竟装逼的事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有件事让他非常在意。
刚才他脑中自称舔狗系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有对方说的试炼任务又是什么玩意?
任务失败将从平行时空遣返,遣返去哪?
是遣返回他之前的那个世界吗?
他不是遭遇车祸被撞死了么,要不然也不会好好的跑这玩什么舔狗开局的重生游戏了。
这种情况把他遣返,这可真的是货真价实的把他‘往死里逼’。
“小许?”
被沈从心打断思路,许fēng_li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还能怎么办,就像你说的撕了就撕了呗,船到桥头自然直。”
许fēng_liú现在考虑的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清北大学录取通知书被撕了,这种事在现在的他看来,算个屁!
不知不觉二人走到了许fēng_liú家门口。
“回见!”
看着许fēng_liú全然没把撕掉通知书的事情放在心上,沈从心欲言又止,以他对许叔、蔡姨的了解,今晚等待许fēng_liú的将会是何等的残酷,可偏偏许fēng_liú一脸没事的模样……
“难不成真是我多心了?听说最近蔡姨信佛了,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摇了摇头,他只能祝死党一切安好吧。
“老爸,老妈,你们家fēng_liú哥又回来了。”
算算时间,从2021年回到2005年,一来一回跨了十六个年头。
小区还是记忆中那副老旧破败的样子,这栋房子是许fēng_liú出生那年,老许单位分的福利房,六十多平的两室一厅,他们一家三口在这住了二十多年,直到许fēng_liú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后,才换的新房。
“呵,这黑咕隆咚的破楼梯,这熟悉的霉味,这……艹,哪个王八蛋又在楼梯口小便?”
许fēng_liú住的这栋楼后面就是旧货市场,上百家商户扎堆只有可怜的6个坑位,所以老是有憋急的商户偷偷摸摸跑到他们楼道口大小便,一到夏天内味,能把人隔夜饭都熏出来。
许fēng_liú捏着鼻子,忍受着这既熟悉,又恶心的气味上了三楼。
站在大门外,许fēng_liú难得的扭捏了下,几次想要掏钥匙开门的手抬起了又默默的放下。
“十六年没见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最终许fēng_liú自嘲的笑了笑,钥匙一转,开门进屋。
与脸上带笑的许fēng_liú不同,他父亲许安民还有母亲蔡金凤二人正黑着脸,端坐在不大的客厅中央,满脸严肃的看着这个刚回家的儿子。
与十六年后相比,蔡金凤此时还没满头白发,徐安民的半边脸也没有因为中风而面瘫。
还不等许fēng_liú感慨,蔡金凤就从椅子上蹿了起来。
“拿出来。”
也不等许fēng_liú说什么,蔡金凤就跑到许fēng_liú身前,仔细翻着他的衣兜。
这小子下午抢了录入通知书就往外跑,拦都拦不下,张口闭口都是‘为了爱情’,‘你们不懂’之类的鬼话,整的跟中了邪似的。
从许fēng_liú裤子口袋掏出一个塑料袋,蔡金凤打开一看,只觉得头昏脑涨,手一抖,塑料袋掉在了地上。
“狗东西,你真为了一个女人,前程都不要了?”
许fēng_liú愣了片刻,本来他还想给老许、蔡女士一个大大的拥抱,被蔡女士这一打岔,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闯了不小的祸。
看着满地的碎纸片,许fēng_liú讪讪的小声说道:“妈,这事跟女人没关系,其实不上大学也挺好,随着时代在发展,对于成功的定义也在不断的刷新,可能现在你们看我考上了清北大学是一条成功的捷径,指不定几年以后……”
话还未说完,蔡金凤厚实的巴掌就印在了许fēng_liú英俊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客厅中回荡。
蔡金凤常年做体力活,手上力道不轻,这一巴掌下去许fēng_liú半边脸立竿见影的就肿了起来。
许fēng_liú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后也愣了,挨打的滋味,他已经很多年没体会到了。
就在许fēng_liú愣神的功夫,蔡金凤黑壮的右手又高高扬了起来。
要是许fēng_liú站着不动,那就真成了‘妈妈再爱我一次.gif’。
“诶,怎么动手打人呢,”
见蔡金凤没有住手的意思,许fēng_liú立马动了起来,极为狼狈的在客厅中四下躲避。
“妈,我撕录取通知书真的跟那个女同学没关系。”
蔡金凤黝黑的脸庞又再度黑了三分:“都这时候了你还敢护着她?”
“妈,你怎么说的我就真跟一条冥顽不灵的舔狗一样。”
虽说不明白舔狗的真正涵义,可陆女士跟老许就像约定好一般指着许fēng_liú异口同声骂道:“你就是!”
……
“再说撕就撕了。”
“有读大学的四年功夫,我做什么都能起飞。”
“哪怕我就是去送外卖,都能送出个几百亿你信不信?”
这话要是三十多岁的许总来说,就鹏城商圈来讲,一定会有很多人信,在鹏城商界许fēng_liú的投资眼光向来很准,甚至会有商界大佬拿着大把钞票上门求着许总带他一起玩。
可现在的许fēng_liú只是个嘴上没毛的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