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把纽约变成新乡,大约才是最应该需要被考虑的问题。
月上柳梢头,京师变得安静起来,甚至连牌坊下乘凉的老叟老妇都已经不见了,秋老虎的蚊子长了牙,一咬少说天消不了肿,街道上安安静静。
田尔耕拖着疲惫的身子,路过了更夫,更夫不认识田尔耕,但是认识田尔耕身上的那一身飞鱼服,讨好式的问安之后,更夫敲着梆子离开了东江米巷。
田尔耕紧皱眉头抬头看了看月色,这不是打更的时辰。
他转头看着更夫远去的背影,有些疑惑,又用力的嗅了嗅,面色骇然,拔腿就追,可是追到街口,更夫已经消失不见。
他嗅到了一股草原青草的味道,还有鱼腥味,单纯的一种他还不会如此,但是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只有一种人身上有这种混合的味道,那就是建奴。
“胆子很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田尔耕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反而兴致高昂了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