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意思是,范文程这厮有问题吗?”黄台吉疑惑的问道。
代善摇头说道:“我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图谋什么,但是他的奏对上没有任何的问题,皆是一心一意为了我们后金汗国着想,包括他的编户分屯别居例,都是上上之良策,比那坐而论道的黄立极要脚踏实地许多。”
“前段时间,大汗要做诉告诸贝勒坐罪例,其实臣是反对的,但是不太好开口。”代善隐晦的表示了自己对这个诉告诸贝勒坐罪例条文的不满,他都不清楚黄台吉为何脑袋一抽,搞出这么个例来,险些弄的民怨四起。
他是大贝勒,难道没有这个成文的条例,就有人敢告他们贝勒吗?黄台吉这一举动,无疑是多此一举。
“那废掉这条诉告贝勒坐罪例?”黄台吉试探的问道。
代善略微有些痛苦的皱了皱眉,老半天才缓过神来说道:“大汗要做皇帝,皇帝会有错吗?即便是错了,那也是天下的错。”
代善这阵疼痛,是被黄台吉给气的,并非是因为旧伤复发,但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黄台吉是他爹选的人,也是他拱上可汗之位的人。
范文程都手把手教,怎么当一个皇帝了!
结果还是汗国可汗的心态,这怎么可能入主中原?想到这里,戴上总觉得胸腔都是气血翻涌,好悬一口老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