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明皇帝议和以来,这人就住在了西山陵寝,一直不肯回朝,弄的朱由检想跟他沟通下,说明自己的想法的机会都没有。
王承恩两次上奏要整一下他,朱由检都不太同意,这人就是轴和蠢,但是和那些坏的心肝脾胃都是黑的明公相比,就显得可程,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擅长站队呢?五万两纹银就为了给朕写封信。”朱由检合上了信笺,内心满是不屑。
范文程要投降,投靠大明皇帝。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范文程觉得大明皇帝是个明主,在书信中都是恭维之词,极尽谄媚,想要谋求大明皇帝的封赏,还想到京城做官。
但是朱由检恰恰知道,范文程是一个把自己媳妇送到多铎床上,都要为建奴鞠躬尽瘁的人。
这么一个人,已经决心了为建奴入关大事,呕心沥血,自我实现,留名青史,哪里有反复横跳的道理?
大明可以给他官爵,却给不了他施展才华的舞台,这一点,范文程心里明白,朱由检心里也明白。
“钱谦益这个蠢货!”朱由检将手中的书信扔到了桌上。他忽然想明白了,范文程为什么写这封信。
范文程这封信第一目的是蒙蔽皇帝,表示后金汗国的恭顺,第二目的,就是为了制造契机,把钱谦益这蠢货赶出沈阳。
“蠢货呀!蠢!”朱由检气急败坏,这钱谦益为了五万两银子,把他的大事给坏了。
他当然是有意为之,否则他怎么会冒着被朝臣狂喷的风险,跟建奴主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