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来到了蓟门的地盘上,从京师已经赶路蓟门,随后就入了山,一路奔着喜峰口狂奔而去。
“左都督!有人倒了!”一个亲从大声的吼着,田尔耕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理会。
他并不晓得郭尚礼在京城给他放了一个兵变的天雷,他从昨日的下午到今天的夜里,都一直在追踪者一只硕鼠。
什么是硕鼠?
就是老鼠跑到米缸里,吃的肥头大耳,走不动道那种狗东西。
而这位硕鼠是景阳侯,朱祁镇和朱祁钰上演兄友弟恭的夺门之变中封侯,随后,就开始了卡吃拿要、无恶不作。
而田尔耕查他的原因,是根据抓到的建奴尚虞备用处的耗子们交待,才知道此人长期从事走私倒卖的活动,若是寻常物品,按照大明皇帝现在的议和战略,他本不打算计较,但是很快田尔耕就发现这厮倒腾的是硝石。
专门制作火药的硝石,这可是重罪。
田尔耕是大明锦衣卫的左都督,这案子本来不该他来办,但是这景阳侯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知道锦衣卫在查办他,就准备逃亡。
这景阳侯也是个混球,夫人儿子都留在了京师给皇帝泄愤,自己跑了,还带上了一大堆锦衣卫盯了很久的建奴尚虞备用处的耗子!
田尔耕才冒着大雪,骑着冻马,在山路上狂奔了一整天。
“停!”田尔耕气喘吁吁,吐着哈气,看着不远处的车驾,眼神里都是血丝,脸上带着一股狞笑!
“若有任何抵抗!杀无赦!”
田尔耕扣上了自己兜鍪的面具,从背后掏出了钩镰枪,愤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