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说:“大王没说来打架,只说来给他装门面,向公主求婚。”
陈鲁的气不打一处来,真想下去打这个家伙一百个耳光。猪脑子,有这么带兵围着求婚的吗?
他压住火气,说:“现在知道也不晚,都回到自己的岗位去,惹得我老人家发怒,用不了一刻钟,你们都得被围上,一个也跑不了。你们的相国来了吗?把他们都带回去吧。”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一哄而散,在相国的带领下回到伯岭湖。
蟾兄的脸已经变得扭曲了,他大喝一声,飞身跃起,手持绿玉圭杀了上来。
陈鲁没开天目,在空中会受到限制,他一下子跃到了广场上。蟾兄随后把绿玉圭丢向陈鲁,一道绿光奔向陈鲁。陈鲁再也不给他留情,右手推出天步五重,一道橙色光芒抵住绿光,一声巨响,绿光一下子消散了。
大家看时,已经成了碎片。蟾兄一愣,这道橙光已经奔他而来。他的脸一扭,一道红丝带冲了出来,奔向橙色光,陈鲁加大力道,又是一声响亮,两道光芒叠加在一起,循环游走,震颤有声。
陈鲁看了一下,蟾兄的功力在源源不断地加大,他刚想切换到八重,一道红光化成一道红线直奔他而来。
天步八重,陈鲁不敢迟疑,双掌平推,一道红线冲了上去,把蟾兄的红线一道道裹住,蟾兄大惊,知道他的天步功法强过自己,于是把头一扭,一个绿色大网砸了下来。
陈鲁吃过这个亏,赶紧想到虾篓子,把头一甩,虾篓子迎风冲了上去,一阵十面埋伏的音乐声响起,绿色大网一下子被撞了回去,虾篓子速度不减,向蟾兄疾驰而去。
蟾兄知道它的厉害,大叫一声不好,纵身跃起,虾篓子如形如形地追了过去,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陈鲁听见一声巨响,虾篓子飞了回来,陈鲁看一下,没有蟾兄的影子。他知道,有人把他救走了。
空中传来蟾兄的喝骂声:“陈子诚,你记住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死对头,有你没我。”
陈鲁对着空中喊道:“随你便,但是,你记住,再敢来骚扰绿玉,你的寿数就到了,我让你去堵北海眼。”
空中没有了声音,绿玉公主带人迎了出来,道了一个万福,谢过陈鲁。
空中看热闹的人也见识了两人的恶斗,心满意足地解散了。
陈鲁心里一动,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蟾兄有意识地向人们展示:他背叛了师门。蟾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竟然心甘情愿地被陈鲁玩了一把。
投名状!陈鲁判断,他也许要投向陈鲁的敌人。陈鲁灵光一闪。
陈鲁对绿玉说:“你放心吧,蟾兄已经没有兵了,不会对你构成威胁,他再来找麻烦,你们就列阵擒他,有问题就向我老人家呼救。”
绿玉笑着说:“陈大哥,你也太逗了,打架就打架呗,还摆了他一道,进屋吃一杯茶吧。”
陈鲁摆摆手,说:“我老人家哪有心情吃茶啊?差事办砸了,师父又得骂一顿,说实话,我是让他骂怕了,我得赶紧交差去。”
绿玉也不强留,陈鲁回到了伯岭湖,向蛤蟆说明情况,蛤蟆不但没生气,似乎还松了一口气。
陈鲁很奇怪,说:“师父,蟾兄说你偏心眼,我看你是偏向他。你看,他都这样对你了,你怎么还……”
蛤蟆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懂,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是你的对手,你的七重和六重都能杀掉他,我不得已才让你拿上这个虾篓子,就是想抓个活的,免得你一失手杀了他。”
“有人把他救走了,师父,我老人家今天有事问你。是关于田翁的。”
“你有完没完?”蛤蟆恼了,这一天的烦心事已经够他闹得慌了。
陈鲁说:“师父,我发现你越来越躁,今天我可是奉旨来的。”
“我知道你去了太阳屿,差事都交代好了。”
陈鲁点点头,说:“我老人家需要田翁的信息,他是人还是鬼,他有没有功法,有功法又到了什么程度。我这可能是去送死,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死了吧?”
“好吧,我告诉你,田翁还活着。”说到这里,看陈鲁并没有惊讶的样子,接着告诉了一下情况。
田翁有半仙之体,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寰宇十方早都在注意他了,就在被杀的那天,水仙王就已经接到了指令,人死后又复活,当时就被蛤蟆给领走了,带到了太阳屿,用计送到了罗云冈。他不会功法,但是临行前圣母教了他几个保命的功法。
陈鲁在心里骂了一百个特么的,当然不是骂师父,而是骂这些装模作样的人,听上去玄又玄,道破不值半文钱,就是这么一点事,至于弄这么玄虚吗?
蛤蟆看他一脸的不屑,提醒道:“一定要听圣母的,千万不能泄露给任何人,这是圣母布的局,不能出丝毫的纰漏。”
陈鲁有几分不耐烦了:“我老人家知道轻重,我想知道田翁的另一个身份,还有,他和你是怎么回事?”
“子诚,你杀了我也不告诉你。”
陈鲁说:“我才不杀你呢,那是大逆不道,我要断了你孙十六麻子的十七年宁化府老陈醋。”
“好吧,这样,你这次差事办完了,我全告诉你。”
陈鲁哂笑道:“我是不是挺会审案子的,每个人都有软肋,比如你,师父,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皮鞭子蘸凉水,都不好使。可是我老人家什么都没用,你就撂了。战争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