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说着走出大门外,看六子已经贴上符篆,收回功法,左脚踢出天步八重,冲向那个大厅。但是人已经不见了。
陈鲁着急了,他怕是打草惊蛇,这些畜生们气急败坏、狗急跳墙杀人。他到处寻找,没有一点踪迹。他出来找那些管子,也不见了踪影。他变得焦躁起来,看来回走动的士兵,霎时间来了脾气。
他左掌拍出天步三重,击向巡逻的士兵,一阵惨叫,他顾不上多想,跑过去抓起一个将官,一跃而起,在房顶上落下,说:“大厅里那些使团的将士们呢?”
这个将官惊恐地看着陈鲁,摇摇头。陈鲁大怒,刚要下手,一下子发现自己的周围都是全副武装的将军。
陈鲁慢腾腾站起来,一脚把这个将官踢飞,说:“你们干嘛?我就是处理一个人而已,至于你们这么大规模地围观吗?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回答我,你们是什么东西?”
没有人接话,也没人搭理他,他继续说:“奥,你们不是东西,你们是樱桃王八小玩犊子。”
一个人怒喝道:“我们不是丸子,我们是……”
被一个人喝止,这个人说:“你和大院的那些人是一起的?你倒有些本事。”
陈鲁说:“算你有见识!喂,你是不是看见我老人家杀人了。说实话我不想杀人,不,杀鬼。你就告诉我,我的那些兵在哪里?咱们就两清了,我老人家不难为你们,只是去找你们的老大算账。”
“你是什么东西,还敢随便找我们老大算账?我们老大是那么就随便让人算账的吗?”
陈鲁看了一下,说:“这是谁在说话,口气不小啊!看起来有些本事呗?”说着话,陈鲁已经从房上降落在地上。
这个人腆着一个大肚子走了过来,说:“是我,怎么样,你想比划比划吗?”话音未落,一声惨叫,他直挺挺地摔在地上,挺了几下身子,不动了。
咣铛一声,一把带血的匕首扔在了地上,人们惊恐地看着陈鲁,他正在拍打着手。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举手投足间杀掉了一个大将。
大家都愣住了,不知道是谁发了一声喊,都跑了。
陈鲁一跃而起,抓住一个,又回到原地,捡起那把匕首,在这个人的身上擦净了血,又在他的脖子上蹭来蹭去:“说吧,我们的人在哪?”
这个将军不出声。陈鲁把他的耳朵嗖地一下消掉了半边。他痛的大叫一声,说:“我告诉你。”
陈鲁笑着说:“你看,这多好!非得比我老人家变形,我是最不愿意杀人的。前面带路。”
这人乖乖地走在前面。陈鲁看见有大队人马开过来,不敢再迟疑,大喝一声:“快点,再磨蹭,杀了你。”
这个人向前指了一下。陈鲁拉着他向前走,又来到了那个大厅。陈鲁大怒:“你耍我!”
这个将军说:“他们就在这里面。”
陈鲁立刻用右脚踢出天步三重,一声响亮,门被撞的粉碎。陈鲁看见几个人正在剥一个人的衣服,看服饰正是李先。其他将士们都捆在那里,目光呆滞地看着。
剥衣服的几个人手里握着刀正在惊恐地看着陈鲁。
陈鲁大怒,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飞身跃起,一个连环罗圈踢,几个刽子手被踢飞空中,重重地摔在地上,粉身碎骨了。
陈鲁马上把龙刚的绳子割开,又把李先亲兵的绳子割开。陈鲁说:“龙刚,虎子,背上大人,带着将士们随我撤退。”
但是已经迟了,敌兵已经围了过来,有的已经冲了进来。这时龙刚已经把李先背了起来,几个亲兵护侍着,向后退去。陈鲁向后踢出天步三重,但是四面八方的敌兵都围了上来。
陈鲁没办法,只好踢出天步八重,拉着龙刚、虎子和几个亲兵跑回自己的世界。其他人还被关在那里。
陈鲁怕他们追来,用天步三重功法护住几人,跑进院里,把李先放在床上。他的肚子挨了一刀,血已经流了出来,而且五脏六腑都在伤口处使劲地往外挤着。
朵兰没有了以往的淡定,脸色煞白,泪眼婆娑。李达他们早都已经醒了,但是还不能下床,派人过来看一下。陈鲁不敢说实话,只说一切都好。
军医过来了,和朵兰一起给李先上了止血散,包扎上,看李先已经是气若游丝了。陈鲁走出来,神情沮丧,坐在石头上,也暗暗垂泪。纳兰跟了出来。
陈鲁问:“纳兰,这是怎么回事?这么一个人烟稠密的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怪谲?”
纳兰看陈鲁掉泪了,也把持不住,掉下了眼泪,说了一下情况。
他们是昨天晚上到达石板桥的,在这前面一里地扎营。就像那次闹鼠狼一样,他们在晚上听见了一片声的惨叫,比那次凄惨的何止十倍。大家吃过亏,不敢管闲事,开始都装聋作哑。可是那边连续叫着。
李先受不了了,他没经过鼠狼的事,以他的为人,即使经过也不会坐视不理。他给王大举下了死命令,去看一下,能救人就必须救人。
鲁哈图劝两位大人,可惜没听,李先发了脾气。鲁哈图只好和王大举带着三哨人马进了村子。就在这个大院,有五六个人悬在空中抽血。还有一老一少,被推到这几个人的下面。
就在那时,王大举到了,他看见那个五十多岁的人一下子不见了,勃然大怒,拿着火铳对空放了一铳,亲兵把那个孩子抢了过来。悬着的六个人不滴血了,但是还悬在空中。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