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嗅了一会儿,点点头,陈鲁大喜,问它能不能去,它摇摇头,陈鲁又失望了。但是不能就这么等死吧,就这样葬送了使团,自己就是千古罪人。
陈鲁飞身上马,祭出青龙剑,让大青马跟住青龙剑。只听一阵吱吱鸣叫,青龙剑无力地退了回来。
这时纳兰一直在后面看着,马头拐也已经试过了,他看陈鲁不死心,想过来劝劝他。这时陈鲁灵光一现,喊道:“纳兰,过来。”
纳兰跑了过来,陈鲁左手拍出,直接用天步五重,一簇簇橙色光芒夹杂着隐隐风雷之声激射而出,似乎撞击到了什么硬物,叮当作响。纳兰明白陈鲁意思,念动咒语,祭出马头拐杖,枣红马飞了出去,纳兰大喜。
枣红马长鸣一声,紧随着橙色光凌空劈下,一道黑气阻住红光,三道光亮缠在一起,上下翻飞。陈鲁加大功力,排山倒海而去,被黑气死死阻住。
陈鲁又念动咒语,青龙剑凌空劈下,黑气消散。
陈鲁大喊:“纳兰上马。”又回头喊道:“六子,告诉哈三,我们去去就回来。”
纳兰不假思索,飞身上马,陈鲁收回功力,纳兰收回马头拐杖。大青马腾空而起,追着青龙剑的光亮奔去。二人不敢睁眼,感觉停了下来。他们听见大海汹涌的波涛声,还有海浪撞击礁石的排山倒海的声音。
陈鲁感觉不对,说:“你先不要睁眼睛,抓紧我。”说完自己睁开了眼睛,大青马站在悬崖峭壁上。向下看时,真的是万丈悬崖,下面真的是波涛汹涌的大海,自己的青龙剑就插在一个洞口旁边。
一块岩石巧妙地挡住了洞口,而大青马就在这块岩石上。陈鲁观察一下这个洞口,很隐蔽,过往的飞禽根本发现不了这个洞口,有半人高,四五步宽,一股股雾气向外面散发着。
陈鲁向里面看去,只见人影绰绰,黑气蒙蒙,知道不是好去处。
陈鲁说:“纳兰,我们站在悬崖峭壁上。”
纳兰说:“没事,咱们在饿鬼岭没站过吗?我可以睁开眼睛吗?”
和那次不一样,比那次凶险十倍,狗儿稍微错一下位置,我们就得粉身碎骨了。”
知道了。”说完睁开眼睛,吓得尖叫一声,紧紧地抓住陈鲁。大青马摇晃了几下,使劲地保持平衡。
这时各种海鸟在他们头顶上盘旋。它们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赶走这两位不速之客。
陈鲁坚信,这个就是蝠燕王的巢穴。
这时文袋里突然放出光来,射向大海,不一会儿传出声音来:“大王,既然到家了,怎么不回宫休息一下?”
陈鲁没想明白,怎么会有人说话?环顾一下四周,确信没人。“大王,我是相国,就是监国倪溪。我们已经出城迎接了,请大王闭上眼睛。”
陈鲁说了一声稍等,收回青龙剑。特么的,来到北海了,是镇海珠在说话。他饿的前心贴后心了,是时候打牙祭了,正好可以打听一下他们这位好邻居。
于是说:“纳兰,闭上眼睛,有人来接了,到那里不要大惊小怪啊。”
两人都闭上了眼睛,感觉落地了,来到了倪溪国都城南门外。文武大臣都在城边上跪着,一齐大喊:“王爷吉祥,王妃吉祥。”
两人下马。纳兰看到这些人,已经瘫软在地。陈鲁说:“你们都平身吧,这是我的伙计。我们走吧,都骑马。”
大家又喊了一遍:“参见王妃娘娘。”
陈鲁用手点了他们一下,说:“你们也乱点鸳鸯谱,她是我老人家的同事,是本王弟妹。”大家前呼后拥,一群庞然大物簇拥着两个矮人,进了大殿。
这一路基本都是陈鲁在拖着纳兰。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灵魂,几乎就是一个死人了。
陈鲁感慨万千,真是天壤之别,不过几个时辰,又成了国王。他搀着纳兰登上宝座,纳兰在侧座坐下,不敢向下面看。下面文东武西,跪下山呼舞蹈。
陈鲁说:“你们都平身吧。我们都好多天没吃没喝了,赶快上酒菜。倪溪,我们这里让你治理的不错,没有开荤吃人的。我老人家无时不刻在监控着你们,你杀了大将军,本王知道,杀得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倪溪跪着说:“老臣恐怕大王会责罚,这样老臣放心了,自那以后一个开荤的也没有。”
说话时候,酒菜已经端了上来。饭菜的香味压过了纳兰的恐惧。她看了一眼饭菜,咽了一下口水,又怯怯地、颤颤惊惊地向下面看了一下,怎么也不敢动手。
陈鲁也不管好坏,早已经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一顿。看纳兰这样,知道害怕,说:“倪溪,让他们都下去。看你们长得那么丑,我的伙计都吃不下饭去。”
大伙儿都笑了,倪溪一摆手,都出去了。纳兰看这些人非常惧怕陈鲁,恐惧之心一点点消失了,也大快朵颐一把。
陈鲁说:“倪溪,你应该看见我老人家站的地方了,那是谁家?”
倪溪笑了,说:“大王站在那里,我们就看见了,以为看花了眼,那是老邻居蝠燕王。整个涯上都是她的王国,除了金雕以外都是他的属民,寰宇十方的蝠燕都归这里管辖。你要去她那里,咱们这里有通道,何必站在那里?”
听你这么说,她岂不是寰宇十方蝠燕的总瓢把子了?看这样你们也算是熟人了,我老人家和他们有点梁子。”
倪溪吃了一惊,说:“大王西去哈烈,和他们也没有交集,如何结下了梁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