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一惊,果然如自己猜测的那样。“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修为呢?”
“蟾儿,告诉他。”
蟾兄说:“有两个原因,第一,师父我们两个帮你修为,但是你的功法不够,只有用我的功法来支撑你。”
陈鲁暗暗点头,这是为了寰宇新世界,圣母也是为了攘外必先安内,把寰宇十方和她对着干的先搞定。
“第二个,我自己也在暗中修为天步九重。师祖有话,天步九重功法只能单传。”
明白了,师父和蟾兄为了他陈鲁,为了寰宇十方,真是忍辱负重。
陈鲁再也不敢调侃了,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给师父磕了四个响头,又给蟾兄做个揖。
他想到了这个虾篓子,很有可能也是这方面的意思。
陈鲁告辞而去,直接来到太阳屿,阿德已经候在外面了。
这些大神,我老人家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视野当中。
他来到圣母宫,汇报了一下逍遥紫薇池的事,真诚地向圣母请罪。
“你陈子诚自作聪明,失去了最得力的助手。”圣母说话的口气很严厉,“瑶姬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她两千年来第一次出来做点事,那是寰宇十方之福。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陈鲁的心放下一半,现在织锦在署理,圣母没训诫他,说明也是认可的。
他老老实实地说:“我老人家不知道她的下落,知道下落,不管她态度怎样,一定把她请回来。”
圣母说:“你不要做这个打算了,她的问题不在这上面,打量本座不知道!别的都好说,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就算了。”
这是吐槽,听的陈鲁一头雾水,神女的问题在哪里,令圣母不爽?
陈鲁心里有愧,不敢调侃。圣母又问:“你夫人怎么样?”
“还好,谢圣母挂念。”
“为什么到那里去治病,你在防着谁?难不成你在防着本座吗?”圣母干笑两声,竟然开起了玩笑。
不对,也许这不是玩笑。作为寰宇十方的老大,这样的玩笑是开不得的。是无心之语还是存心敲打?
“寰宇外的生灵离边界还有不到十天的路程,你要做个心中有数。”不容陈鲁多想,圣母又说。
“我们在严密监视着,已经调兵遣将了。圣母还有什么吩咐?”
“你的蛤蟆师父最关键,你要确保他能上阵。”
听得陈鲁又是一头雾水,陈鲁装了这半天了,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圣母,你又玩神秘,我是他弟子,是他确保我做什么,我怎么能……”
“回去吧。安排好了大营,赶紧回到衙署调兵遣将,本座也会派人保护大营。”圣母打断他,下了命令。
走到牌楼下,陈鲁问阿德:“老师,刚才你也听到了,朵兰的事,圣母为什么会开这样的玩笑?”
阿德嗫嚅了几下,摇摇头说:“我也很奇怪,圣母这人平时不开玩笑,何况和你并不熟,我当时就迷糊了。”
陈鲁摆摆手,示意阿德,别为这事费脑瓜浆子了。
随即问道:“老师,神女这件事上,我犯了一个大错,看圣母的样子,好像知道她去哪了,老师,还是你告诉我吧。”
“这倒没什么,也不涉及到天机,有人说她去了西海。可据我分析,可能性不大,各种习惯都不一样,人种也有差别。
据我所知,她和真如也没有什么交情,不大可能去。既然是那个方向,她很可能去了苦海。你为什么不用咒语联系她?或者是镇海珠。”
陈鲁摇摇头,这还用老师说!联系过n次了,哪有一点音信?既然是有这个信息,他就要去苦海看一下。
陈鲁说:“我回到安都怀去布置一下,然后去苦海国,随后就回来。”
陈鲁回到安都怀,已经快五更天了。在空中查看了一下,和上次一样,空中有几拨队伍在护侍着。
他本不想降落下去,怕还得再请假。但转念一想,有必要见一下老哨长。
往下看一下,哨兵队来来回回地巡视着,伙食哨在那里已经开始在做饭了。算了,陈鲁没惊动任何人,转身向北路飞去。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他到达北路的上空,远远地就看见有人在云海里伏着,看上去是两拨人。他们似乎看见了陈鲁,在空中远远地见礼。自己人,这边也已经护起来了。
陈鲁放心了,调转方向向西海国飘去。
他没用通报,径直来到真如的佥押房,真如吓了一跳,赶紧见礼:“制爷这是哪股风吹来的?一定有大事吧?”
这是客气话,不必当真,陈鲁说:“赶紧把苦海府的苦儿拘来,越快越好。”
真如一头雾水,不敢不遵,赶紧念动咒语,不过半刻钟,一脸苦相的新知府,也是新苦儿飘了进来。
她看见陈鲁,也是一怔,赶紧给二位上司见礼,躬立一旁等候问话。
“苦儿,你最近还习惯吗?”陈鲁问道。
苦儿大脑在翻腾着,不知道这个不着调的总制把她拘来干什么。按理说苦海无边,不准上岸。
听陈鲁问这个问题,裂开嘴就要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笑有问题,赶紧捂住嘴,止住笑,说:“托制爷的福,还好,制爷有事尽管吩咐。”她当然不相信只是问这么一个问题。
陈鲁沉吟一下,说:“最近神君瑶姬到过你们那里吗?”
苦儿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愣了一会儿,说:“制爷都知道了?这可不是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