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翁摇摇头,说:“没有可能,他们看我从陈总制家里走了,这两个懒虫追出来,让我直接把这份计划书带给圣母。”
这就怪了,这样看来,这两份计划书根本就没离开人们的眼线。何源无助地看着小元圣母。
小元圣母还是那么平静地说:“何源,按理说,这时候他们两个手里已经没有了计划书,他们怎么复写?本座以为,就是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偷了你备案的这一本复写了。”
“不可能!”何源嗷的一声,突然觉得这是失仪,赶紧跪下,说:“对不住,臣失仪了,各位大人,这种可能一点都没有,咱们的柜子谁也动不了,这方面圣母知道。”
他不知道,他的话已经一句一句地把自己套牢了,小元圣母的脸色一点点变了,厉声喝问:“那还有什么解释吗?另一种可能不应本座说了吧?”
这是套路,何源作为新世界总制,当然不是泛泛之辈,这是有人做的套子,他和圣母都钻了进来,这个一定是陈鲁的杰作,他何源敢保证。但是,他清楚,陈鲁刚来不到十天,一些东西根本搞不定,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何源从来没想的事情,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田翁,这让他惊出一身冷汗,他们想玩死他何源是小事,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的目标是小元圣母和寰宇新世界。
他想到了,但是他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就是死得快一些,没有什么作用。现在保命要紧,打死不能承认,于是他大喊:“这一定是这两个畜生做的扣啊,他们死了,线索也断了,谁给属下作证啊?属下恳请圣母和制爷,我亲自查这个案子,看着两个人渣背后的黑手是谁,查不出来,属下情愿赴死。”
不用再问了,小元圣母面沉似水,向门口飘去,何源大声喊圣母,圣母头也不回,右手的食指向后面一指,一道粉丝光芒飞出来,直奔何源,一声惨叫,何源的双腿被挖掉了膝盖骨,血流如注,倒地哀嚎。
陈鲁吃了一惊,这功法不在一灭大师之下。他赶紧随着小元圣母走了出来,对这里的士兵说:“看好这里,不准任何人接近他。”
圣母也说:“不要给他治伤,他的功法极高,虽然有镇符,也伤了膝盖骨,你们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要靠近他,不管他怎么叫,你们也不要理。”这些人答应着,陈鲁几人回到佥押房
圣母在场,大家接了印信和勘合,陈鲁正式接管寰宇新世界兵权。
过了一天,陈鲁告诉四位夫人随军征战,一阵咚咚战鼓,陈鲁点齐一千万人马向西进发。中军这里有方兵和独孤尊者,独孤尊者是圣母的代表,作为监军。
其实陈鲁知道,她一定有圣母的法旨,密旨,如果他陈子诚敢有不轨行为,一定会被她当场干掉。
陈鲁就是陈鲁,他到任何时候都不会丢掉他爱玩的天性,大军一队队已经开拔,中军也准备好了。陈鲁在签押房里还没动,大家都等得心焦,老大陈鲁却把自己的管家悄悄找来,嘀咕了一会,管家带着两个人走了。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阵吵骂声,一队士兵把管家几个人押进了大院,后面跟着独孤尊者,他们气势汹汹地来到佥押房,把管家一脚踹进来,喝道:“跪下。陈总制,要不要解释一下?”
陈鲁满腹狐疑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一直在摇头,陈鲁说:“怎么回事?你给他点了哑穴。看不透啊,沙尊者,你还会点穴神功,为什么?你要我老人家给你解释什么?”
独孤尊者已经坐下了,大剌剌地说:“你不用装,陈子诚,圣母马上就到,我不愿意和你说话。”
陈鲁大怒:“姓沙的,你目无尊长,坏我法度,来人。”行刑队冲了进来,陈鲁说:“把这个狗屁尊者拉出去干掉,打散魂魄。我老人家没有时间,队伍已经飘出去几百里,误我军情的话夷三族。”
行刑队一声应答,过去绑独孤尊者。
独孤尊者仓啷一声拔出佩剑,喝道:“看一下,这是圣母剑。”大家一愣,行刑队的赶紧跪下施礼。独孤尊者说:“拦住陈子诚,他是假投降,圣母马上就到了。”
管家一下子站了起来,使劲地摇头,被独孤尊者的亲兵一脚踹倒,行刑队的将士们向陈鲁扑去。
陈鲁大喝一声:“你们要造反吗?我老人家是首辅,三军统帅,口含天宪,你们一念之差就会被灭门。”
这个行刑队长实在是为难,看着独孤尊者,独孤尊者又是一声断喝:“你们傻了还是聋了?听本尊的,把他抓起来,听候圣母发落。”
队长无奈,说:“制爷,委屈你了。你就配合一下吧。”
陈鲁长叹一声,说:“天意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随你们闹吧。”
说着让行刑队长贴上了镇符。独孤尊者听完他的这句话,得意地说:“你们耳朵没聋吧,他自己都承认了,在我老婆子面前耍花活,你陈子诚还嫩了点。”
这时外面传来了喧哗声,陈鲁辨别一下声音,是方兵,他在大喊:“制爷,后军都已经走了很远,我们中军怎么还不开拔?这样要出大事的。”
独孤尊者喊道:“方大帅少安勿躁,现在开拔更得出大事。”
方兵听她说得蹊跷,向里面看了一下,陈子诚被镇在那里,方兵勃然大怒,喝道:“沙尊者,你什么意思,一千多万人马正在开赴战场,你竟敢劫持主帅。来人,把独孤尊者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