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说:“你们都退下吧。季达,你这几次的情报都很准确,陈总制赏你一百两金子,到逍遥紫薇池找杨丰紫去领。”
季达大喜,说:“多谢尊娘,多谢制爷,属下这几天手气不好,一直没捞回本来,这次有了本钱,一准儿会赢回来一些。不对啊,你们那个杨丰紫怎么会给我,她自己都穷得叮当响。”
他旁边的一个人说:“没见识,那是个人的金子。这是公家的。”这些人说着,热热闹闹地走了。
陈鲁说:“金朗,把这里的人都围住,一个也不许放跑了。你再派人随着神君尊长回太阳屿,把李慈押过去。神君尊长,你赶快回到太阳屿,安排他们的庆功宴。”
说完指了一下罗河山的都统,说:“走,我们去巨蟒河。”
过来几个将军,押解李慈,李志带着弟兄们堵住去路。神女怒喝一声:“闪开,否则你们会后悔的。”他们虎视眈眈,陈鲁看在眼里,他不敢耽搁,刚才季达的话他们都听见了,保不齐这一窝子李就有去巨蟒河的,那样,朵兰和徐不疑就危险了。
他知道,神女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何况还有金朗在这里。
陈鲁他们到达霓宝河景花园,看到大门紧锁,知道这里已经封了。但是他们明白,一定会有人看守。都统来过一次,知道这里面的路径,从大门上面飘过去,直接进了会贤亭。在这里果然看到了一些兵丁,他们穿的还真是紫霞宫的服饰。
陈鲁让都统候在外面,他一跃而起,把这两个兵丁一下子点中了穴道,拖到一边。陈鲁问道:“那两个人呢?想活命就说,我是陈子诚,你们都是我的兵,我老人家不难为你们。”
当然这两个兵丁不认识陈子诚,其中一个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鲁,不屑地垂下了眼睛。
陈鲁也不废话,对着他的咽喉只轻轻一掐,一股鲜血喷出,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呜呼哀哉了。
另一个兵丁一下子就瘫了,说:“制爷饶命,男的在这里,女的在东边的一个花房里。”
陈鲁喝令:“走,在前面带路。”说完拖着他向里面走去。
他们走到湖的下面,在昏暗的光线之下,徐不疑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
陈鲁不怕黑暗,打量一下四周,没看见有看守的,狐疑地看着这个兵丁。兵丁说:“他是一个活死人,根本不用看着。这里只有我们两个,那边没有人看守。”
陈鲁拉着兵丁,又拉起徐不疑向外面飘去,都统赶紧过来接住。徐不疑还活着。但是已经不能说话了,陈鲁说:“照顾他,我老人家去救我夫人。”
说完,给这个士兵解开穴道,拉着他,向东面飘去。但是这个家伙转了一会儿,迷路了,不知道向哪里走。陈鲁又把他点了穴道,只好又回来,说:“都统,背着你们老大,我们一起去。”
好在这个都统还记得路,他们很快就来到了这间花房,花还在开着,丝毫没有衰败的样子。都统带着陈鲁直接来到里面的卧房,朵兰真的就在这里。
她被绑在床上,嘴里塞着东西。这意思非常明显,让她自消自灭。陈鲁看到这里,目眦尽裂,赶紧跑过去,用匕首去割绳子,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朵兰这时已经明白了,摇摇头说:“夫君,没用的,我听李慈说了,这是戒修的捆仙灵。”
陈鲁没听说过这个人,疑惑地说:“戒修是哪个杂碎?”
朵兰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我也从来没听说过,这是李慈说的。”
陈鲁把她抱起来,说:“你有没有受伤?”
朵兰摇摇头,说:“被李慈喷了一种毒。按理说我是诸毒不侵,不知道为什么抵不住她的这个毒药,当时就这样了。”
徐不疑也醒了,看了一会儿,向陈鲁点头致意,算是见礼了,最后说:“这是刘安的一种毒,也有解药,只是没有地方去找。中了这个毒,所有的功法都失去了。现在属下就是一个凡夫俗子。”
陈鲁已经镇定下来,说:“你这个都统不错,你现在把你们大王弄回去,需要的时候我老人家再找你,我们得赶去找解药。我夫人的绳子得先解开,你们走吧。”
都统背着自己的主子告辞了。陈鲁也不管了那个兵丁,把朵兰放在床上,攥着她的手,说:“老婆,我一定会给你解毒的,他们这一窝子李一个也剩不下,我一定要让他们看一下什么是第二版的紫云巅。”
朵兰虽然也中毒了,但是她比徐不疑的症状要轻一些,听陈鲁两次这样称呼自己,猜想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脸上放出光来,说:“夫君,你都知道了?”
这一声夫君,叫的陈鲁心花怒放,他已经忘记了眼下的困难,点点头,说:“我去了忻州龙凤里,看到了思颜大人的老父亲。”
朵兰的眼泪下来了,半天没有出声,陈鲁看她在极力地忍着不哭出来,说:“朵里兰音,想哭你就哭出来吧。”
朵兰听到他的这一声称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陈鲁也不追问她,把她抱在怀里,攥着她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朵兰抽泣了一会儿,停了下来,说:“观音奴是我们留在那个世界的唯一骨血,他的养母已经去世了,我们欠人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啊。”
陈鲁已经今非昔比,一些因果,一些前世今生,他已经明白了许多,眼泪也在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