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说:“赶快派人来,把这个钱义拿去堵北海眼。”
“属下遵命。”话音刚落,没有了声音。双腿滴着鲜血的钱义徐徐升入空中,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大家都吓坏了,赶紧跪下,连连磕头,就连徐不疑也跪在那里。
纳兰不满地说:“徐大王,你在添什么乱?把乌江捆起来,随我进佥押房,同知,派人把这些瓜兮兮的瓜鬼们一个不剩地干掉,你在前面带路。”
同知已经跪在地上怔住了,纳兰的一声喊,他才醒过神来,摆一下手,那个大将军去干掉这些瓜鬼,然后他带着大家簇拥着纳兰来到佥押房。
纳兰示意徐不疑坐下,徐不疑有自知之明,赶紧坐在下首,纳兰一怔,笑着指了徐不疑一下,坐在首位,看着乌江,问道:“这次知道谁是叛逆了吧?看你说的冠冕堂皇的,其实你就是为了一己之私,钱义是你的师兄,刘安是你的钱匣子,还特么的什么招商引资!给你自己引的资吧?”
乌江跪在那里颤颤惊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人可没有人家刘公子的刚劲。
纳兰问:“徐大王,怎么处理乌江?”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这个道理徐不疑是明白的,他是一个有智慧的人,说:“他和贼人勾结,陷害忠良,糟蹋良家妇女,这样的人不能留了。”
乌江抬起头来,看着徐不疑,质问道:“我陷害谁来?我糟蹋了哪家妇女?我不就是没接待你们吗?你们没有任何牌票,我为什么要接待你?”
纳兰知道,今天你乌江是活不成了,说实话,她纳兰也不想让他活着了。但是他罪不至死,就由徐不疑去处理吧。
徐不疑冷笑道:“笑话,那我只问你一句,刘安劫持了紫霞宫的李慈,你为什么不管?为什么要放任自流?为什么容忍他糟蹋良家妇女?”
纳兰提醒一句:“未遂,说话要严密。”
徐不疑突然意识到这是人家老李家的家丑,赶紧说:“我们晚到半刻钟,你的这个金主就得手了。这是你的治下,你就是这样治理的吗?”
乌江心里不服,特么的,本官怎么治理也不关你们罗河山的事。但是他还是吃了一惊,这可不是小事,如果这是是真的,他徐不疑不杀他,李慈早晚也会找他的麻烦,寰宇十方没有不怕这一窝子李的。
这个刘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他真是死有余辜,可是他乌江被他连累了。这事真的不知道,索性就一口咬定。
乌江大喊:“陈夫人,刘安这件事属下真的不知道。”
纳兰正在摆弄自己的飞镖,似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刚刚你还说刘安的事你知道,怎么回事?是本姑娘听错了吗?”
完了,乌江一听,明白了,掉进徐不疑的坑里了。徐不疑明白了纳兰的意图,她也想干掉乌江,只是怕不好交代。
徐不疑心里有数了,喝道:“你还是不是一个爷们儿?还有,钱义和瓜二郎他们是叛逆,这你总该知道吧?你为什么还收留他们?”
这时守备府的将军进来报告:“徐大王,陈夫人,瓜鬼一共九百五十人,我们和徐大王的兵一起,把他们全部干掉了。”
纳兰点点头,示意他站在一边。纳兰看乌江一时语塞,她接过话来:“本来这件事没他刘安什么事,他窝藏钱义,是我们追踪到那里,才解救了李慈,他犯了律法,被我处死了。乌江,你别忘了,你和刘安不一样,你是官员,是守牧一方的大员,你却不分好歹,到现在你还不知罪吗?”
这两条罪行就够刀了,乌江明白了,他大哭起来,跑过去抱着徐不疑的大腿放声大哭:“大王,饶命啊,小的知错了,留我一条性命吧。”
徐不疑看了一眼纳兰,纳兰站起来,四下打量起这个佥押房了。
徐不疑大喜,杀人有理由了,问道:“乌江,你是人还是鬼?”
大家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知道已经没救了,乌江说:“人界修成真仙的。大王饶命,陈夫人饶命。”
徐不疑叹了一口气,悲天悯人地说:“自作孽不可活,谁也救不了你,你堕入轮回,到地府去重生吧。”
说完挥了一下手,徐不疑的行刑队把乌江拖了出去,外面想起了一声惨叫,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所有的官员都吓得连连磕头,徐不疑说:“刚才陈夫人也说了,由同知暂时署理守备之职,本王行文给地仙。下面请陈夫人训话。”
纳兰已经坐到这里了,她一次次随陈鲁去办差,走过了许多地方,寰宇十方的勾当,她多少知道一些,也见识过陈鲁怎么来安排这些后事。
咳咳……
纳兰清了一下嗓子,说:“同知,你能分出好坏,我记得有一句深明大义这句话,用在你这里不知道恰当不恰当。从现在起,就像刚才徐大王所说,你就是这里的守备,你的名字就是乌江。以后你们都记住,铁打的名字,流水的官员,任何一个人出任这个官职,都叫乌江,你等着太阳屿的牌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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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算是正式任命了,新乌江磕头谢过,纳兰说:“你们要把刘安的宅子保护好。”
乌江赶紧答应。纳兰又说:“你们这里的官员就缺了,我倒可以给你推荐一个。”
乌江作大喜状,赶紧说:“谢陈夫人。”
纳兰说:“刚才看你们这个将军,一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