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茨混了这么多年,夏尔自然知道一些隐秘的地方,当然,肯定不是像有求必应屋那么隐蔽神奇,但起码没有无处不在,作为邓布利多眼线的画像。
夏尔之前担心的,是被邓布利多误会,成为下一个黑魔王。
但他发现自己其实搞错了一件事情。
他好像过于在意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过于在意,所以约束。
但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游戏,其实没什么区别,无论在哪,他都是他,他,即天灾。
他不需要太过在意邓布利多,即便他暂时不能动用默然者,40级的变形术,同样足以让老邓喝一壶。
所以他为什么要害怕,是因为一旦动了手,所谓“平静的正确日常”就会被打破?
但,平静的日常,就是正确的吗?
赫敏欺负自己没有问题,他忍了,甚至潘西帕金森,桑德拉亚克斯利,乃至于缪勒斯卡罗。
他都可以忍。
毕竟他又没有什么野心,也不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只有一直很明确的,那么一丢丢纯洁的小目标。
可是高尔,克拉布,费利克斯。。
希望邓布利多可以原谅他和同学之间小小的打闹,毕竟,他又不是什么恶魔,邓布利多也不是。
虽然他的教育方式一直都很错误,但即便是面对年轻时的汤姆,他也一直希望他能够回归正途呢。
。。。
“就这里了。”
带着高尔和克拉布穿过两层回廊,夏尔很快就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一件废弃教室。
这里靠近拉文克劳的天文台,倒不是真的荒废了,只是没什么人来,而且走廊中一个画像也没有。
夏尔在附近的墙壁上用魔杖画下了一道印记,那是一个左拐箭头。
隐喻魔法,指向。
地图已经被画了出来,向左拐,那么,这里肯定不是目的地了,它的效果是会避免其他人误入这里。
夏尔带着高尔和克拉布俩人在教室中站定。
他一挥手,周围的桌椅板凳就被推到了两边,然后露出了一片空地。
高尔似乎发觉到了不妙,他想要开溜,但转而一想,他们是两个人,怕什么!反倒是克拉布想的更多一些,他觉得。。嗯,夏尔的魔法好像挺厉害的!
转向俩人,夏尔长出一口气。
他觉得现在内心中有一股火焰需要发泄一下。
他伸出左手,紧握成拳,然后又伸出右手,捏着魔杖。
“拳头,或者魔法。”
“你们可以选一个。”
说道这里,哪怕是高尔这样的蠢货,也知道了夏尔了意思,这明显是不服啊!两个小胖墩对视一眼。
“啊!”
他们怒吼一声,向着夏尔冲了过来。
。。。
大约五分钟后。
“呼!”
“呼!”“呼!”
夏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一边竭力的平息急促的呼吸,保持优雅,一边擦拭着拳头上的鲜血。
在他的脚前,克拉布和高尔已经瘫软成了一滩烂泥,俩人哼哼唧唧的,脸上到处都是泪眼拌着鲜血,与地面沉积了不知道多久的尘埃混合的脏斑。
“呜呜呜。。”
“妈妈,我疼!”
高尔的哭声断断续续,倒是克拉布还算硬气,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夏尔打失声了。
夏尔精通很多格斗技巧,但以十一岁的身躯对抗两个同龄的小胖墩还是有些费力气。
肌肉还没发育好,夏尔不想涸泽而渔,并且很多残酷的技巧也不能用,因为他手里没有针对殴打的特效药。
送到庞弗雷女士那里,她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喘息了半天,夏尔顺过了气。
他掏出魔杖。
“别在哪里哭哭唧唧的!”
他低吼道。
“拿起你的魔杖,像一个巫师一样!战斗!”
但高尔和克拉布当然拿不起来,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而言,一顿殴打其实就已经足以让他们听话,何况还是一顿见血的毒打。
“快!”
夏尔催促着。
这让高尔一哆嗦。
小胖墩蠢是蠢,聪明也是真聪明,大概是不想再挨揍,他竟然真的哆哆嗦嗦的掏出魔杖来。
哪怕他其实一个魔法也放不出来。
“没错,就是这样。”
“像个巫师一样!”
夏尔突然一甩手,一股闪电顺着他的魔杖挥洒出去,正好打在高尔的手臂上。
“啊!”
某种糊味传来,高尔小胖墩发出一声惊天惨叫,魔杖瞬间脱落,他抱着手臂在地上滚来滚去,不住的哀嚎和干咳着。
“我的手!我的手,呜呜。。”
这惨叫听上去就像是他的手臂已经和他分离了一样。
夏尔下意识的向教室外看去,他还不会大面积静音的咒语,这种守护咒看似简单,其实是高等咒语,和平安镇守是一个级别的。
他比较担心斯内普在暗中观察。
如果老邓知道他是一个默然者,那么斯内普肯定也知道,俩人或许会放任默然者在学校中学习,但绝对不会放任默然者遭受欺负。。而不管。
谁都知道默然者是十分不稳定的。
不过在带着高尔和克拉布来的时候,夏尔并没有发觉斯内普的身影,毕竟他要教七个年纪的魔药学,也是很忙的。
邓布利多大概率也不会来,他应该通过画像看到了夏尔带着俩人离开,他很清楚夏尔在仙境中展现出的力量。
与其担心夏尔,不如担心担心高尔和克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