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战场上,吕布在麾下汉骑的簇拥下,稳稳地站在阵前,身后聚集着黄忠、典韦、许褚、太史慈、许定、陈到、李通、麴义、史涣等将,而这支大骑兵队伍的副将,公孙瓒、刘备二人,则分列军阵两翼,身边聚集着麾下猛将悍将!
“主公,这胡蛮端是嚣张。”太史慈面露倨傲,看向距己部不过五里的契丹骑兵,语气铿锵的说道:“要不要让末将先出战,杀一杀这帮胡蛮的锐气?!”
作为吕布麾下善射猛将,来犯的契丹骑兵,大刺刺的站在己部阵前,却没有丝毫的动作,这让太史慈心中很是不爽。
要打便打,杵在原地算什么?
而就在此时,本分散各处的契丹武将,此时朝着大军阵前汇聚,吕布定眼看去,发现正好是十一位!
作为首次与拓跋焘看重的吕布交战,耶律阿保机为了打击据守边关汉军的士气,便谴派麾下十一曜星将,率四万众契丹骑兵,搞出了这场宣扬契丹威名的斗阵!
拓跋焘对耶律阿保机的作为,并没有任何的意见,反正只要能攻破汉军据守的边关防线,己部麾下骑兵能减少损失,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兀颜光手持浑铁点钢枪,面露倨傲的骑马而定,两旁是耶律得重,答里孛,耶律得荣,耶律得华,耶律得忠,耶律得信,只儿拂郎,乌利可安,洞仙文荣,曲利出清,他们皆流露出轻蔑、倨傲的神情。
这汉军骑兵就算出动相同的兵马,但他们又怎会是契丹铁骑的对手?
“这汉将端是嚣张。”兀颜光看向吕布所在方向,言语间流露出轻蔑道:“看那汉人的装扮,应该便是那鲜卑单于所说的吕布。”
耶律得重轻笑道:“难道这汉军麾下没人了,不过是大战开启前的斗阵,居然就引得那吕布亲自出马,我看这吕布也不过如此!”
而就在兀颜光他们交谈之际,太史慈在得到吕布的同意后,一人一骑出现在两军阵前,摘下强弓,对着兀颜光等人所聚之地,抬手便是一箭!
“咻……”
羽箭精准的射在兀颜光等人面前,旋即便将手中强弓归位,抄起狂歌戟,冲着兀颜光等人喝道:“大汉太史慈,胡蛮可敢应战!!”
似斗将这样的存在,汉军早已不流行,这双方武将在两军阵前斗将,就算是杀死了对方,那对整体战事来说影响并不大。
可既然这耶律阿保机,既然有意想借斗阵,来打压汉军士气,那吕布便有意跟这帮塞外异族玩玩。
“找死!”
兀颜光、耶律得重等人,在见到对面汉将竟这般嚣张,那一个个都勃然大怒,排在最后的曲利出清,手持三尖刀,拍马而出,便对兀颜光请战道:“大将,这汉将太嚣张了,末将愿请战!”
兀颜光看着情绪激动的曲利出清,轻呼一声道:“去吧,让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汉军,知道我契丹大军的厉害!”
“是!”
曲利出清抱拳一礼,当即便纵马驰骋而去,太史慈见状,脸上露出倨傲的神情,没想到自己那一举动,还真的钓出一位异族武将出来。
“哈!”
曲利出清手持三尖刀,爆喝一声,胯下坐骑飞驰而出,便朝着太史慈杀来,充满战意的太史慈,此刻一甩狂歌戟,便朝着曲利出清杀去!
二人根本就未报名,直接便在两军阵前斗了起来,太史慈挥动着狂歌戟,朝着出刀的曲利出清便砸去。
“铛……”
只听一声金鸣声骤响,曲利出清面露惊异的看向太史慈,心道这汉将力道真大,没想到自己竟被压制住了!
“再来!”
太史慈见眼前这异族武将实力不俗,眸中闪烁着精芒,当即便喝喊一声,手中的狂歌戟,好似奔雷一般,一击接连一击,不断朝着曲利出清斩去!
“铛铛铛……”
一声声金鸣声骤响,那曲利出清不断格挡,渐渐的竟有不敌之象,此时曲利出清的心中惊骇不已,眼前这汉将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会有这等神力!
在后方观战的兀颜光等将,见曲利出清,竟被那汉将死死压制,甚至隐隐有几分不敌的迹象,心中不由得一急。
“汉贼,找死……”忍不住出战的耶律得重,此时飞马而出,手持两把钢刀,便直冲太史慈而来。
“直娘贼的!俺来也……”张飞在见到此幕,那心中怒火瞬时生出,先以典韦一步,便冲去为太史慈掠阵。
吕布见张飞出战,嘴角微微上扬,这张翼德脾气真够火爆的,虽说对面出战的是十一曜星将,但他们还真不是太史慈、张飞的对手!
得益于天眼的侦破,在兀颜光他们汇聚阵前之际,吕布便洞察到了他们的身份,连十一曜星将都出来了,看来这耶律阿保机麾下武将不少啊!
“胡蛮,纳命来!”
就在吕布心中感慨之际,只见张飞手持丈八蛇矛,直刺耶律得重咽喉而去,那一击快准狠,见此一击,惊得耶律得重双刀交错横于身前,只听“砰!”的一声,丈八蛇矛被死死锁住,但一道巨力却朝着虎口处蔓延。
“好胆!”
张飞见状,环眼怒张,一声爆喝,便抽出丈八蛇矛,接着便朝着耶律得重再度攻来,那耶律得重心惊杀来的汉将,为何会有这等气势!
“铛铛铛……”
此时在两军阵前,太史慈、张飞分战曲利出清、耶律得重,两位汉室猛将的攻势,竟死死压制着契丹猛将。
似眼前这般激烈的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