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大营。
吕布大马金刀的坐于主位,目光如炬的环视在场众将,神情正色的说道:“今日我军能取得这等战果,全靠诸君默契配合。
纵使遇到再大的险境,亦能固守各自的防线,确保我军牢牢立于战场之上。
错非是这样的情况,想要战胜规模庞大的鲜卑异族大军,那绝对是件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此前吕布敢率部硬撼,来犯的鲜卑异族大军,就是心中对麾下众将,对麾下将士,有着绝对的信心。
而在这一战中,以徐荣为首的将领,并没有辜负吕布的这份信任,单单是此战徐荣率部迎战鲜卑异族大军麾下仆从军,五千众具装铁骑,纵使遇到了难以想象的攻势,那都能坚持下来。
单单是这样决死斗志,那就非寻常武将所能拥有的。
而在场的众将,在听到自家主公的这份夸奖,那脸上亦流露出一丝笑容,这冲淡了他们麾下将士折损过多的伤感。
虽说在激烈的战场之上,为将者必须要心狠,纵使麾下将士战死再多,他们也必须要狠下心迎战来敌。
可是在战斗结束之后,当朝夕相处的将士,成为一具具死尸,即便是再铁石心肠的武将,那也无法面对这样的情况。
此次与来犯的鲜卑异族大军硬撼,当属徐荣所部将士折损最终,近万余众的将士,最终存活下来的只有四千余众。
似乎是感受到在场众将的情绪,吕布轻呼一声道:“当我们拿起武器,来到这塞外之地的那一刻开始,我们身上就肩负着重任。
战斗并非是本侯想要的,可是为了我汉室边疆的稳定,只要这塞外异族敢侵犯过来,我等就必须要勇敢的站出来。
否则真让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黎庶,直面凶残的塞外异族,那将会是何等惨烈的场景?
此战对于汉军来说,不过只是刚刚开始,凭什么他们拓跋鲜卑部,想来我汉室边疆之地便来?想离开我汉室边疆之地便离开?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有仇必报,是吕布的性格。
战斗对于拓跋鲜卑部先锋军来说,或许是已经结束了,但对于吕布来说,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既然他们拓跋鲜卑部,敢通过阴山山脉处的缺口,大规模出现在汉室边疆之地,那么同样的道理,他们汉军骑兵亦能通过这样的缺口,去往局势动荡的塞外之地。
当听到吕布所讲的这些以后,黄忠、李存孝、张辽、典韦、高顺、徐荣、太史慈、刘政、李整、乐进、潘璋等将,那眸中俱闪烁出精芒出来。
没错!
这世上的确没有这样的道理!
似这样的血海深仇,必须要找他们拓跋鲜卑部报回来!
否则那些在战场上惨死的袍泽,即便是到了黄泉之下,那也不会瞑目的。
黄忠率先站出道:“主公,您说接下来我军要怎么做吧,只要能找那该死的拓跋鲜卑部报仇,末将愿为先驱!”
李存孝紧随其后道:“主公,末将这心中有一团怒火一直在燃烧,凭什么那劳什子的拓跋鲜卑部,想来我汉室边疆便来,似这样跋扈的行为,我汉军必须要对他们给予重创才行!”
未能全歼拓跋鲜卑部麾下的具装铁骑,这使得李存孝的心中,一直都处于非常不爽的状态。
现在吕布有意率部出塞作战,这对李存孝来说,那绝对是非常吸引人的。
“俺愿随主公出塞作战,那该死的鲜卑骑兵,必须要让他们尝到被全歼的滋味。”典韦摩拳擦掌道。
张辽、太史慈、刘政、乐进、潘璋等一应猛将悍将,皆战意冲天的站出来,向吕布表示自己心中的意图。
看着战意冲天的众将,吕布伸手安抚道:“本侯已经在心中做出决断,接下来本侯将组建一支最强骑兵部队,去往塞外之地报仇,必须要让他们拓跋鲜卑部,付出应有的代价才行!”
听吕布讲完这些,黄忠、李存孝、张辽、典韦、太史慈、刘政、李整、乐进、潘璋等将,那脸上俱流露出喜色。
只是程昱、徐荣、高顺等人,却眉头紧蹙起来,想要出塞主动出击是好事,可是这美稷一域的安危当如何确保?
毕竟美稷一域乃他们的根基所在,一旦说在这过程中出现任何闪失,那他们将会成为无根浮萍。
程昱站出来道:“主公,若我军出塞报仇,一旦在这期间遭遇什么意外,那日后我军将会成为无根浮萍,此前所付出的种种努力,将会全部付诸东流……”
黄忠、李存孝、张辽、典韦、太史慈、刘政、李整、乐进、潘璋等将,在听到自家军师所讲,那一个个眉头亦跟着微蹙起来,这的确是件比较棘手的事情。
吕布站起身道:“此次本侯只率麾下各部骑兵出塞,并命黄忠、太史慈、乐进、潘璋四将随行。”
“同时吉安所部便驻守云中大营,谴麾下李封、庞舒二将,领兵于阴山山脉处缺口,修筑要塞,暂管要塞事宜,待本侯领兵回师后,再详细梳理我军在云中治下的诸多事宜。”
经过这一战之后,吕布明白一个道理,被动的去迎接这些塞外异族势力,那并非是个长久之计。
想要真正将危险阻拦到外面,就必须要出动出击,先一步占据这些塞外要地,并搭建属于他们汉军的势力底蕴。
被点名的众将,那脸上俱流露出兴奋的神情,而被留守下来的武将,多少有些失落的情绪。
“诸君,本侯敢率部出塞,那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