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实在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秦喻是昨晚半夜一点才到达酒店,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在餐厅找到刚刚准备吃早餐的导演张国力进行致歉。

虽然高群树提前帮助秦喻和张国力进行沟通,但是依然给第一次做导演的张国力制造了不少难题,好在张国力在圈内人脉不错,将原本准备最后拍摄的出租车镜头改到了前面。

“小秦来了。咳咳……”看到秦喻后张国力很兴奋,但是刚刚开口,又因嗓子不舒服,而使用手势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

“张导,您嗓子……”

“最近有些上火,所以嗓子有些不舒服。”张国力的声音很低,沙哑无比,秦喻连忙让他少说话,表示自己明白。

其实这部戏开拍没多久,导演张国力就累病了,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做导演和演员的差别。为了可以更好地完成这部剧的拍摄,他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总是有些意外事件的发生让他有些着急上火,最后嗓子发言连话都说不太清楚。

同样是因为嗓子不舒服,张国力本来准备趁秦喻没来这几天,拍摄自己饰演的演艺公司老板的戏份,也被迫停了下来,改成了其他配角的戏。

秦喻对张国力说道:“张老师,您等等,这次在江山拍戏,有位日本演员送了我一盒龙角散,据说治疗嗓子特别有效,我拿给您试试。”说完后秦喻在张国力还没有出言拒绝时,就起身上楼。

看着秦喻急匆匆的背影,张国力忍不住点点头。原本以秦喻目前的地位,完全可以不用接自己这个只有几场戏的小角色。在高群树的电话里,就对他赞不绝口,能够让高导主动给他加戏也能说明了对他的认可。

然而秦喻就这样拍完江山的戏份急匆匆赶过来,应该是昨天半夜赶到酒店,这都没好好休息就一大早来道歉。这份谦逊的态度就比自己那个有些浮躁的儿子要强。

“叔,今天好点没?”

对张国力问候的是郭得刚,这是一名传统相声演员。因为张国力曾跟郭得刚的师傅侯跃文兄弟相称,所以郭得刚见到张国力一直尊敬的称呼叔。

尽管郭得刚这两年因缘际会火的不要不要的,但是在秦喻耽误的这几天里,还是被张国力一个电话就拉过来进行顶班,饰演了一名喜欢侃大山的出租车司机。

“好点了,炎症已经消了。”张国力对郭得刚点点头:“昨天我让小涂去买了点秋梨膏,正准备这两天吃点。”

“秋梨膏效果太慢,而且糖分高,您老血糖可是快到线了。”郭得刚担忧的看着张国力说道:“京里还有一些阴干的冬瓜皮,那个润嗓子好,我让王慧给送来点。”

“别麻烦王慧了。”张国力摇摇手:“我这是上火,吃点清淡的,过几天就好了。”

看着张国力坚持,郭得刚也没有继续劝,自己拿着餐具准备早餐。作为相声演员,郭得刚吃的更加清淡,他打了一份白粥,拿了两个水煮鸡蛋只吃蛋白,一个馒头,一碟黄瓜条,一个苹果。

等郭得刚重新回到餐桌时,秦喻已经拿了龙角散递给张国力。老远看着秦喻,郭得刚手里端着的托盘,做了一个扔过去的假动作。

看到郭得刚的动作,秦喻连躲的假动作都懒得做。笑着怼道:“郭班主,你要是扔过来,那你这个跑堂的就要被开除了。对了,这是西餐厅,应该叫er。”

“哎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秦少侠呀。怎么又开始整洋文了,几年没见原来喝了不少羊水,啊,洋墨水。”

“我怎么听你说的这么脏呢?”秦喻笑了笑:“下次看到你家那小胖子,我就好好调教调教他,让他知道什么叫父债子偿。”

郭得刚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对秦喻说道:“你就积点德吧,他还是个孩子。”

“没办法,你不经常说我这人就是一武夫,所以我能动手绝不动口。”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张国力有些诧异:“刚子,你跟秦喻认识?”

“认识。”郭得刚看了看秦喻,然后跟张国力解释道:“前几年在天桥小剧场时,经常在南环城河晨练,这小子也住在那块,每天早上围着河滩练拳,我家小胖子看着好奇跟他学了点,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那时候我也跟郭老师学过一下练声的技巧,也到他们那个小剧场听过他们的相声。”看到张国力问询,秦喻也收起刚刚的戏谑,认真回答。

“你现在可是好长时间没来我们园子里听相声了。”

“那不是你们现在收费贵了么。”

“要不我吃点亏,收你当徒弟,这样你来听相声就不用花钱。”

“你又想占我便宜。”秦喻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家小胖子可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叫了好久的师傅,我还没松口呢,信不信我回去就答应。”

“呵呵,你下手晚了。我家小胖子已经拜师了。”

“哎呦,他还是个孩子,谁就下得去手。”

“我怎么感觉你这么龌龊。”

……

在秦喻和郭得刚两人斗嘴的时候,其他演员也陆续下来用餐。过会还要乘坐大巴车去拍摄现场。

尽管张国力这部戏不缺投资,但是他依然没有过于奢侈的在沪上市中心租赁五星级酒店。所有演职人员都是居住在位于松江一处稍微远离市区的四星级酒店。

“秦喻,你小子还是逃脱不了给我做配角的命。”首先下来的是胡戈,看到坐在张国力旁边吃早餐的秦喻,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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