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别打我,我什么都招!”林广同是个胆小的,看见林苏氏被打得这么惨,都不用郑县令审,立马把家里的计划和盘托出。
原来林月云是真的坏了身子,她看上了施知府的儿子,想要去攀高枝,虽然成功被睡,可施家是知府家,施公子又已经定亲,怎么可能会退亲娶林月云?
因此施公子药醒后,是差点就杀了林月云,还是被赶来的施夫人拦住了。
施夫人给林家两条路,永远不得提起这事儿,再把林月云尽快嫁了,否则就别怪施家无情。
林家原本是还想再闹腾的,可第二天晚上,林老爷在小妾屋里睡得好好的,突然就人敲断了一条腿。
这可是睡觉自己家里的,竟然被人进家门敲断了一条腿!
而屋子的桌上,还留有一张纸条,上书四个字:好自为之。
林老爷不傻,知道这是施知府家的警告,是害怕了,是让下人把林苏氏抓来,把她打了一顿,大骂:“贱人,当初是你说的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施知府家为了仕途名声也一定会负责,就算不能做正室,起码能做个二房。如今呢?施知府家是要弄死林家啊!”
林苏氏哭道:“老爷,妾身的主意是一定能成的,今晚的事儿只是施家的一个试探,只要咱们摆出跟他们鱼死网破的架势,施知府家一定会妥协,风风光光的接咱们云姐儿过门!”
林老爷都惊呆了:“你还想跟知府家硬拼到底?林苏氏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林老爷是气得不行,要不是断了腿,他能冲下床去把林苏氏给掐死:“打,给我狠狠打!”
施家都进家门断他的腿了,林苏氏还不知悔改,气死他了。
林苏氏被婆子给摁住,打了一顿,但毕竟是林家的主母,林家的婆子也不敢打得太狠,所以打完后,林苏氏还能带着林月云来尚家。
不过林苏氏起初是不愿意来的,可临河府里突然传出林月云犯贱主动去勾搭官家公子,被坏了身子的闲话。
林老爷听后是气得说要休了林苏氏,刚巧尚家给林家送了帖子,说了尚秀丹要跟顾家定亲的事儿。林苏氏得知这个顾家就是江淮第二个小三元郎顾锦安的本家,这才带着林月云过来了。
可林苏氏是不知悔改,历来看不起尚家的她是越发的变本加厉,以至于做出今天的错事,被顾家尚家联合拉来状告。
“她们两人还商量着,要是顾锦安家不答应婚事,就给他下药,再来一次把生米煮成熟饭。”林广同是倒豆子似的,把一切事情都说了。
其实林苏氏精明着呢,这提前把事情给办了,又是在外面的,总不能去扒拉草地找落红吧,这样就能掩盖住林月云不是清白之身的事儿。
郑县令听罢,是咋舌不已:“恶心至极,简直是豺狼蛇鼠之家!”
窦少东家已经忍不住了,是冲上前,夺过衙役的板子,对着林广同就是一顿打。
砰砰砰!
窦少东家是毫不留情,怒打着林广同:“没心肝的狗东西,贱商之家还敢算计顾家,还敢坏顾家姑娘的名声,老子打死你们这几个狗东西,免得你们给我们商户丢脸!”
林广同是觉得自己后背都被打得裂开了,剧痛钻心,哭喊着:“啊啊啊!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
可窦少东家根本不听,是把他给打得晕死过去。
“呸,没用的东西,才打几下就晕?”窦少东家是喊来吴老大夫:“您老把他给扎醒,我再打一回。”
“好。”吴老大夫也恶心极了林家,又上前给林广同扎了一轮针,等林广同醒后,是道:“打吧。”
窦少东家也不客气,举起板子继续打。
郑县令:“……”
方县丞:“……”
两人是都是惊呆了。
顾锦安还算有理智,等窦少东家打了几下后,出声阻止他:“别打了,还得留着他画押认罪。”
“呸,算你走运!”窦少东家是朝着林广同呸了一口,还踩了一脚,这才罢休。
公堂书吏已经把林广同说的话都写了下来,奉命拿去给林广同画押。
林广同是见识了顾家、窦少东家的狠劲,生怕自己会死在这公堂上,麻溜地画押认罪。
公堂书吏拿去给郑县令看了。
郑县令看过后很满意,把供词收起来,作为此案的证据,又看向林苏氏,见她已经被打晕,立刻让吴老大夫去救人。
吴老大夫医术精湛,很快就把林苏氏给救醒了。
“冤,冤枉啊~”林苏氏醒来还在喊冤,把林广同给吓的不轻,吼道:“我的亲娘啊,你可别再喊冤了,赶紧认了吧,不然真真会被打死的!”
顾锦安听罢,是跟着道:“林苏氏,你儿子已经认罪,我们手里也有你虐待林尚氏的罪证,再加上你算计施知府一家,这一桩桩一件件,够杀你两回了,不想死的就好之为知!”
林苏氏是听得一个激灵,想起施知府家进家里敲断自家老爷一条的事儿,想起自家老爷警告她的话,是思量片刻,终于哭道:“民妇,认罪,呜呜呜……”
郑县令冷哼:“别以为你很委屈,罪证确凿的事儿,你要是不认罪只会罪加一等,赶紧招,别浪费本官时间。”
忙得很,还要征新兵去西北呢。
林苏氏只能把自己算计顾家、虐待林苏氏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尚里长他们听罢,是又哭了一回,骂道:“毒妇啊,你怎么下得了手!”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