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窦柯当做亲生子来看待?”明少卿笑了,看向孟御史:“看来孟御史的女儿还是不知悔改。行,本少卿知道怎么办了,诸位备好棺材吧。”
窦孟氏听罢,怒道:“姓明的,我爹怎么说也是个御史,你又是小辈,怎么能这般跟他说话?!”
明少卿哼笑一声,窦孟氏果然愚蠢。
他看向孟御史,道:“御史而已,御史台多的是,少了孟御史一个,照样能转。”
说着是起身就走,把孟御史吓得差点晕厥过去,赶忙冲过去拽住明少卿的手臂,道:“明少卿息怒,息怒啊……窦孟氏犯了谋害继子的大罪,老夫这就把她绑去京兆府,让她认罪!”
为了整个孟家,他只能舍弃孟氏了。
“爹,爹您说什么?不能,不能啊,女儿不想死!”窦孟氏是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是哭天抢地的求着。
可她太高估自己在孟御史心里的地位,孟御史虽然最疼她这个女儿,可更心疼孟家的男丁跟这荣华富贵,是不可能为了她放弃所有的。
“来人啊,把窦孟氏这个犯妇给老夫捆了,老夫要亲自押着她去京兆府!”孟御史是赶忙吩咐道。
孟管家是吓得不轻,听到这话是立刻招呼护院:“快快快,把窦孟氏给捆了!”
赶紧的啊,不然孟家完了,我们也要死的。
护院们是赶忙冲过来,几下就把窦孟氏给捆了,还用麻布团把嘴巴给堵上,让窦孟氏不能再哭叫。
“明少卿,罪妇已经抓住,您放心,老夫定会让她认罪……死士的事儿?”孟御史是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明少卿翻脸。
明少卿道:“本少卿是言而有信之人。”
说罢是提步走了,并没有跟着孟御史去京兆府,不过他派了一名心腹狱兵跟去。
明少卿带着狱兵们走后,孟御史是瘫软在地,身上的冷汗滚滚而落,天老爷啊,吓死他了,这个姓明的果真是个阎王,几句话就要灭了他孟家全族。
“唔唔唔!”窦孟氏是朝着孟御史唔唔唔地叫着,想要说话。
孟御史却没有把堵住她嘴巴的布团拿掉,只道:“嫦姐儿,你老实认罪吧。明少卿不是个好惹的,要是不认,你可就得去大理寺的死牢里受刑了。”
什么?要去大理寺的死牢!
窦孟氏听罢,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趴在京兆府的公堂上。
京兆尹大人已经在宣判:“窦孟氏心思歹毒,屡次谋害继子,按律当诛,念在其夫求情之份上,免去斩首之刑,改判牢狱三十年,可用金银抵罪。”
大楚刑律,只要不是毁人清白、杀人、造反、叛国等大罪,都能用金银抵罪。
窦孟氏是听懵了……她,她这就被判刑了?
呜呜呜,不要啊,她不服!
可证据确凿,那些派去刺杀的死士还在,她要是不服,死的就是孟家。
“老夫多谢大人开恩。”孟御史是松了一口气,可在堂上看热闹的纨绔们是嫌弃热闹不够大,很是不满的道:“开恩什么开恩啊,孟御史你家是怎么教女儿的?怎么就教出这等毒妇来?往后你孟家的女儿还有谁敢娶?”
“诶哟邵兄,你家堂嫂是姓孟吧,赶紧让长辈们休了吧,孟家女这么恶毒,留着怕是要灭家啊。”
实则邵家的孟氏跟孟御史家根本没关系,可这群纨绔嘲笑人的话太毒,孟御史是被羞得老脸通红,赶忙朝着京兆尹大人拱拱手,道:“老夫还有公务在身,先行一步。”
至于拿银子给窦孟氏抵罪的事儿,自有窦当家来做,他可是不想再留下来丢脸了。
可那群纨绔是不怕事的,衡郡王世子拦住孟御史,道:“孟老头,你还有公务在身呢?连你自家的事儿都管不好,你还怎么监察百官?你配吗?赶紧辞官吧,不然本世子立刻给皇上递奏章,参你一本,夺了你的御史之职!”
孟御史大惊,他最怕的就是有人因为这个而参他,让他没了官职,是赶忙道:“世子爷息怒,老夫确实是教女无方,可窦孟氏已经嫁入窦家快二十年,这窦家妇理应由窦家来管。”
说着是指向窦当家,意思很清楚,想要嘲讽就找窦当家去,他不奉陪了。
可窦少东家哪里会这么轻易就让孟御史走,窦孟氏派来的死士可是孟家的,孟御史也是想要害死他的凶手,是立刻看了方虎一眼。
方虎会意,上前来阻拦,道:“世子爷,您还是把孟御史放走吧,总不能因为窦孟氏当年算计衡郡王,想要爬床做郡王妃的事儿而记恨孟御史……过去了,都过去了,陈年旧事,不好再计较。”
衡郡王世子懵了,他就是想看个八卦啊,哪里想到会八卦到自家亲爹头上,是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揪住方虎的衣襟,吼道:“你说什么?窦孟氏算计我父王,还想当我娘?!”
方虎是道:“世子爷别动气,这都是陈年旧事了。”
“陈年旧事个屁!”衡郡王世子是推开方虎,冲到窦孟氏面前,砰砰就是几脚,骂道:“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一个庶女还想做郡王妃,你不但恶毒,还不要脸!”
窦孟氏是被踹得不清。
可衡郡王世子是皇家贵胄,气性大,是没打爽,又朝着身后的纨绔们喊道:“是兄弟就过来,一人给本世子踹几脚,让这贱妇知道知道规矩!”
“好嘞!”这群纨绔们都是混不吝,反正是衡郡王世子让他们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