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佐期期艾艾：“不至于吧......”
三娘子忽然笑了：“我是况，恐怕将来还得指着这河水。三法不好说，但也要预做准备，跟小薛待久了，什么都说不准。”
顾佐很是无语：“那你得小心了。不要被她们骂死。”
三娘子又道：“其实还有一处会用到，便是东溪。百花门和那些常去东溪的人，经常骂我，我不在乎，看不惯的我就得管。我承认东溪的存在我无能为力，但他们应该想一想，里面的很多青楼女子，将来容颜衰老之后怎么办？带瓶水回去，或许她们需要的时候，可以养儿防老。”
顾佐大赞：“这个主意好，回头我跟莫五他们说。”
三娘子又问：“你装这子母河水做什么？”
顾佐道：“这是个审问人犯的好东西，你想想，哪个贼子如果不愿招供，给他来上一口，他是不是就得考虑考虑？要么喜当爹，要么老老实实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