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飞石不同飞剑,伤人通常是隔着衣裳,能将此处的绸料打坏,其中的劲道可说是极为古怪的。
顾佐不是专门的医士,但跟在王道长身边半年,多多少少懂一些药性,对部分草药的功效和伤病的治疗办法也算明白,知道这种伤势需要内外调理,外则敷以草药,内则舒活经络。
将背篓中的竹筒取过来,撬开沈师姐的牙关,灌了些清水,沈师姐昏迷中咽了下去,还呛了一口,连连咳嗽。
顾佐在左近搜寻良久,找到两味约莫对症的草药,塞在嘴里嚼碎,用树叶盛了,又赶回去。
取出随身携带的牛角小刀,将沈师姐后腰上的绸缎挑开巴掌大的一块,眼前露出雪白的腰身,以及婴儿拳头般大的淤斑。
这瘀斑红得发紫,其状可怖,看得顾佐浑身一激灵,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