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汉人的小队想要营救被瀛人围困的同伴。
可是前面一会儿瀛人的火头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们不能直接过去,那样会被人家发现和,那么他们会采取什么办法呢?
有一个聪明的汉人小伙子叫商震的,他就带着自己的伙伴躲到了瀛人取水的地方。
做饭嘛,不管是瀛人还是汉人,只要做饭那都是要用水的。
于是过来一个瀛人,他们就放倒一个,过来两个瀛人他们就放倒两个。
如此一来,他们就消灭掉了六七个名人。
最后他们再对挡住他们去路的那些剩下的瀛人发起偷袭,从而成功的扫清了障碍继续前进。
你看,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思路,而又由这个思路就可以演绎出一个传奇的故事。
其实,商震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并不是所有设想都能实现的,当商震带着着人躲到了那片水源旁边时,他却发现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就在那个水洼的旁边商震惊讶的发现他们已经能够看到前方大队瀛人的情形了。
他们看到黑压压的成片的瀛人就在距离那前面的小山用六七百步的地方。
而就在一片空地上有一群瀛人正忙活着什么,旁边还停着两架马车。
瀛人们在忙活什么他们看不见,因为被瀛人的身体挡住了。
可是联想到了先前那“轰”的一声响,商震最终判定瀛人到底是把那两门佛朗机炮运来了。
上回商震和喜糖实在无法毁坏掉那重达千斤的佛朗机炮,他们也不知道瀛人随后是否找到了被他们给扔掉的那四个子炮。
而现在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瀛人完全有时再运火药与子炮过来。
而就在商震他们正观察着的时候,他们就看到真的有两个瀛人各拎了一个木桶奔着片水来了。
只是商震现在已经没有了干掉瀛人伙头军的想法了。
“退回去。”商震急道。。
商震的话就是命令所有人自然听从。
于是在这一瞬间他们所有人就转身哈着腰借着地形的掩护往回跑。
当他们返回到最初藏身的位置时,喜糖才问道:“咋了?为啥不杀那几个瀛人了?”
“我想错了,不能杀,杀了瀛人就乱套了。
既然咱们已经能看够看前面是啥情况,我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商震回答,“把这些拎水的瀛人杀了,做饭的瀛人就会来找拎水的。
咱们再把做饭的杀了,瀛人大队就吃不上饭就会来找做饭的。
那样他们就会到处找咱们!
那样的话咱们真就没法再救傅青彪了!”
商震所讲的这份道理无疑是成立的,他的同伴们被瞬间说服。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就等到天黑吗?”喜糖又问。
“对!等到天黑!”商震回答,“等到天黑咱们看能不能摸到那两门佛朗机炮那里。”
商震这么一回答,所有人的眼睛就亮了,他们已经猜到商震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于是所有人便静静的伏在那了片蒿草丛中开始等待天黑。
而与此同时,就在北面的高地上所有的庄丁正都惊愕的看着傅青彪。
傅青彪扫视了一眼他手下的庄丁。
他知道自己必需要给大家一个解释,这时候绝不是他跟手下耍横的时候。
“我知道你们都想从这里冲出去,我也想。
但是你们细想想咱们从南边能出去吗?
一共就那么两条路,肯定已经被瀛人堵住了,咱们想一路杀出去,那得死多少人?
可问题还在于,咱们根本就冲不到那两条路上!
咱们从这两块高地上一直往南冲,这中间又得死多少人?
所以咱们往南突围,不如往北突围!
咱们只要冲出了瀛人的包围圈,瀛人就再也堵不住咱们了,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傅青彪手下的庄丁能说什么?
他们也只能听付清标的,可是那脸色一个个都不大好看。
傅青彪又如何不知道自己手下此时在想什么,他便又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你们在想咱们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从北面冲出去是吧?”
他的手下们接着保持沉默,可从他们的表情上却也看出,傅青彪所说的正是他们所担心的。
“你们在想,咱们等到了天黑往外冲,可是瀛人也会在山下点起火来。
咱们从那台阶上往下溜,瀛人也会拿箭射咱们。
这个我也没有想出好办法。
可是我还是觉得北面是活路,南面是死路,咱们大家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能从北面冲出去。
别看那时北面山下有火光,可咱们只要冲出了火光的范围,那活下来的人也肯定比从南面冲出去的多!”
庄丁们也只能接着无语。
谁都有脑袋,谁都会思考问题,他们在一开始判断出南面有人救援的激动中一冷静下来时,理智告诉他们,毫无疑问,傅青彪的判断是正确的。
既然傅青彪把事情跟手下说清楚了,那么庄丁们也只能按捺住那颗想回家的心,他们也开始等待天黑。
不过,傅青彪可并不是什么都不做。
他旋即就派出去上百人对南边两边高地的瀛人进行了佯攻。
所谓的佯攻也就是射射箭往前冲一冲喊一喊对方一放箭就又撤了回来。
这样做当然不会有什么大的伤亡,何况他们手中还有盾牌,只要双方不厮杀赢人的箭并不能把他们如何。
天色渐渐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