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投降吧,隘口已经被我们夺了,你们就是一群瓮中之鳖,还反抗个啥劲儿?
咱们都跟了瀛人接着贩私。
大家在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在那个有火光的左侧的小山上有人高喊。
正如商震所知道的那样,瀛人这回攻打傅青彪却是动用了很多的他们在汉人中的细作。
要说这种事情其实也是事出有因的。
本来傅青彪他们就是贩私的。
瀛人势力雄厚现在攻打傅青彪,有人投靠瀛人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那人话也喊完了,只是还没等商震他们回答呢,这时突然就又有喊声响起,只是那声音一喊商震他们都愣了,因为那声音却是传自隘口右面的那座小山。
“谁说你们特么的把隘口占了?这头还在老子手里呢!”
一听右侧山头的喊话,下面商震他们先是一愣,然后心中都是一喜,可接着那心里就变得五味杂陈起来。
黑夜里这打的是一种什么仗啊?
先前前面吵吵隘口丢了,可是竟然只是丢了半拉!
隘口两边都是高点,那只丢了一个高点的隘口,那可不就是丢了半拉吗?
可就在这种情况下,那个郭路带他的人稀里糊涂就往回撤了,并且他们中间还混进了瀛人的细作。
也不知道那些瀛人的细作到底是傅青彪的人还是其他汉人扮成了庄丁。
这也就是碰到了商震喜糖他俩及时的制止了溃兵,否则这个隘口真的就丢定了!
商震他们正想着呢,这是意外的情况就又发生了!
他们就听到右前方山头那里突然传来了喊叫之声,而随即就有人“啊”的大叫了一声。
商震他们闻声望去,这时他们就看到有一个人从那右侧山头上坠落了下来。
此时商震他们离那隘口也只有四五十步的距离。
隘口小山旁边都是些大大小小的石头。商震他们都躲在了石头的后面,自然不怕瀛人射箭。
正因为如此,商震他们虽然不能判明那右侧山头上的具体情况,可是他们也能够想到一个人从十多丈高的小山上坠落下之后的惨状!
那个人肯定活不成了,且就算他没有跌了个脑浆崩裂,可是他身子里的心肝肺只怕也震坏了。
只是不知道这回摔下来的是汉人还是瀛人,原来那个隘口上不光有汉人还有瀛人,刚才明明是双方又发生了厮杀。
商震正寻思着呢,就听那高山之上有人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这帮小矬巴子,想要老子的命还得等!”那个人笑声很豪爽。
不过一听口气,那人正是先前回左侧小山那个话的人。
不过那人刚喊过之后,那座小山便又传来了石头砸动的当啷声,显然他一出声,双方又打起来了。
这时一场暗战,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
果然,片刻之后,那座小山上又一片寂静了。
“那两座山上什么地形?”商震低声问道。
商震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他感觉很奇怪。
由于现在是夜里,他也看不清那两座小山后是什么地形,现在要想抢回隘口,对地形他总是要知道个大概的。
“就是两排高地中间夹了一条路。”这时那个叫郭路的就解释到。
“那两排高地很长吗?如果高地很别的地方占了,不照样可以堵住咱们吗?”商震又问。
这也是商震感觉最奇怪的地方。
如果是两山夹一路,两边山体很长,那么他们光抢了这个隘口的山头又有什么作用?
瀛人如果占据了别的制高点,那么他们的人不还是照样冲不出去吗?
“就这两个山头高,别的地方都矮,在这个山头上射箭可以够到其他的地方,所以这两个山头最重要。
至于别的地方矮,那是和这两座山比,如果在那别的地方还是可以向过道上射箭扔石头的。”郭路再次解释。
“哦”,商震点头,郭璐这么一解释他就明白了。
只要他们抢回了这两个最高的山头,那么可以对下面其他位置进行攻击。
“瀛人来了多少人你不清楚吗?”商震又问。
商震也只是这么问,他对自己这个问题得到准确的回答并不抱以希望。
毕竟是夜战,估计郭路这伙人都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儿呢!
然后在隘口制高点还在他们手中的时,就稀里糊涂的被人家的细作一诓便退了下来。
“我们也不清楚,天太黑了。”不出商震所料,果然这个郭路也是不知所以然。
“山上能放多少人?”商震边打量着那两座小山边问。
“被瀛人占的那个能放二十来个人,再多了就放不下了。右面那个能放三十多个人。
刚才大笑的那个应当是石墩。
他那里不可能只有他自己,只不过他不想让别的人出声,我想可能是天太黑,他们和瀛人搅在一起了。”郭路不厌其烦的解释,并没有嫌烦商震问得详细。
这个郭路明显也是个小头目,那也就是打过仗的人,他眼见商震问得详细,这就证明了商震也是不糠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不说所谓的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但是一个人问的东西靠不靠谱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人的阅历多了,见识的多了,绝不会因为一些人的表象来判断这个人的能力。
就比如有的人夸夸其谈可凡,可是对于有阅历的人来讲,这种人他们是不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