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事写史书的都说有伤天和了,这种情况就跟什么活吃猴脑或者泥鳅钻豆腐似的,没有什么区别。
有人认为残忍,而有人就喜欢这样的调调!
自己现在就是那只大白鹅啊,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使他裹足不前,可干渴又逼着他往前走去。
当风又起的时候,商震已是又搂着小奶猫靠在了石壁上静听大山深处传来的种种怪异的声音。
那声音毫无规律可言。
有时如同女人在夜深人静时发出的啜泣,有时又如被那女人被自己男人打了发出的号淘大哭。
而更多的时候,却依旧如同商震最早的那种感觉,那就象好几个戏班子凑在一起唱大戏,什么胡琴、钹、唢呐、笛子,种种吧。
声音是如此之丰富可你细听却又偏偏听不出个数来。
想个什么招自己能够听不到这些声音呢?把耳朵堵上?商震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耳朵有耳朵的用处,还是留着听点动静的好,谁知道在这大山里会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呢。
最后商震想到的办法开却是“数息”,对,数自己的呼吸。
这数息的方法也是商震背书里背来的。
书上说,中原地带的书生每天都要盘腿打坐一段时间,通过细数自己的呼吸来静心。
那风吹大山大大小小的洞穴带来的声音是如此的让他心烦,他岂不正需要静心吗?
其实于商震来讲,这个方法那也是有一搭没有一搭的事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个时候的商震便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板凳,他本来也就是个憨憨的人。
憨人便有一股子蛮劲,他便开始不再去管那灌到耳朵里的声音开始体会自己的一呼一吸来。
短短的时间他又能悟出什么来,他也只是给自己找个事情做罢了,否则他都能被那声音折磨疯了!
他数着数着就被那突然冒出来的不一样的声音给打断了。
可他也不恼,却是接着数。
不知不觉中,商震就搂着小奶猫在那怪异之声中睡着。
而在商震睡着后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风声便停了。
大山外又漫天星光,天边还多了一个细细的月牙儿。
而就在这时在这万籁俱寂之中,就在大山边缘的一个山洞里突然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喊声。
商震又打起滚来,疼痛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