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元始!当初紫宵宫所言欺师窃天之人果然是你!此‘恶阵’却是老师所赐我,为何到你元始口中就成了恶阵?
‘诛仙’之名亦非是我取,乃是老师所取,你意思是说老师取‘诛仙’之名,非是道家所为?这老师所赐诛仙四剑竟不是道家之物了?
至于今日我为何摆下此诛仙阵,你且问广成子,他自知我为何要如此?”
明显曾经紫宵宫内,孙元一点没有说错。
什么叫欺师?
竟然将鸿钧所赐通天诛仙阵形容为恶阵,更说‘鸿钧’取名诛仙,不是道家所为,诛仙四剑更不是道家之物。
可谓堂堂正正欺师反鸿钧大道,只有其阐道法扬真教主。
但同时通天不知道,元始之所以如此公然欺师反鸿钧之道,却也是为了试探天道,弟子都说老师你取名诛仙,非是道家所为了,你可会有一点反应?
不想果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自也让元始不动声色心中一松,西方接引主题同样心中一松,就只有通天人不足大怒。
然而元始眼看通天大怒,却避开诛仙不再提,反而扭头问广成子:“此事如何说?”
广成子赶忙将三谒碧游宫之事一说,那多宝道人弟子火灵圣母阻逆天数,自己再三劝慰不停,那火灵圣母竟要向自己动手,自己不得已用了番天印,不小心将火灵圣母杀了。
后好心去碧游宫还法宝,哪知截教之人都不谙事体,竟围攻自己,自己无奈三进碧游宫,后来便离开了。
结果一番话落下,通天也已是脸色铁青,更加大怒指着广成子道:“广成子!你骂我的教下不论是非,不分好歹,纵羽毛qín_shòu亦不择而教,有教无类。
吾若与羽毛qín_shòu相并,吾截教若为左道傍门,难道你师与我不是一样,不是同传鸿钧大道?”
……
远远西方天际。
獐头鼠目的准提闻听也不由呆了:“此广成子搬弄是非,真是好生卑鄙无耻,竟比那元始还过,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接引却是又不由脸色发苦了。
……
只见元始闻听,果然公然欺师反鸿钧众生平等大道,也随着广成子道:“贤弟,你也莫怪广成子。
其实是你门下胡为乱做,不知顺逆,一味恃强,人言兽行。
况贤弟也不择是何品德修养之人,只管一意收留,才致有彼此搬斗是非,杀戮无辜百姓,令生灵涂炭。你心忍乎!”
终于通天黑着脸不由喉咙涌动一下,险些被元始气得怒血攻心,差点没有一口血吐出,自己秉老师众生平等大道,竟然成了人言兽行?
自己截教门下,何时杀戮无辜百姓,令生灵涂炭了?
反而是老子、元始两人阐教,竟以自己犯杀戒之说强立天数,掀起人间兵戈之祸,欲插手人间王朝更替。
结果眼看自己一人无法与元始争辩,元始就摆明了老师已合道无法出,就是要行欺师反鸿钧大道。
于是通天也只能。曾经老师赐我此诛仙四剑,叫我执掌天道杀伐,如今你既然执意要欺师反老师大道,便莫怪我摆出这诛仙剑阵,且阵中见个高下。”
元始却是淡淡坐着九龙沉香辇上的飞来椅,也不下飞来椅道:“你要我破此阵,这也不难,且待我自来见一下你诛仙阵。”
说完元始便丝毫不惧的端坐飞来椅,直接入杀气冲天的诛仙阵中,只因为是通天所布之阵,自完全不需要担心通天会偷袭出手。
如果是孙元,或者是西方接引、准提所布诛仙阵,元始自绝不敢冒然进入,若说孙元跟准提不偷袭突然出手,却就连孙元跟准提自己都不信。
唯一就只有通天,是绝不会偷袭的。
结果转眼进入诛仙阵中,元始看了一圈端坐飞来椅出来,不由就是一歌笑之,作歌而出道:“好笑通天有厚颜,空将四剑挂中间,枉劳用尽心机术,独我纵横任往还。”
瞬间一歌落下,通天再次不由黑着脸喉咙涌动一下。
……
同一时间远远西方天际。
终于准提也不由一叹:“若论卑鄙无耻,我却是远不及那元始。师兄,我总感觉我两人助那元始、老子,用那人间话说,有些像与虎谋皮。
那元始如此阴险卑鄙无耻,连我都尚不及,我二人又怎可能占了他两人便宜?两人不会还有什么阴谋吧?”
接引也不由脸色一苦,起手道:“唉!老师道门之下,如今只有我等四教,孙元师兄不知去了何处,盘教一等同不存;
那老子借人类立人道大教,却又不收弟子,不传道众生,亦是形同不存;
如今就剩下了通天截教,老子、元始阐教,与我西方佛教,同为老师道门之下,若那元始道兄阐道法扬真教主,怕我佛教也会成为左道傍门。”
准提不由眨眨小眼睛:“要不我们就将他教下弟子都收了?或者也让他阐教下弟子尽皆上榜?”
接引再次脸色不由一苦:“如此,他二人又岂会干休?连你智慧(卑鄙无耻)都尚不及那元始,唉!且过后看看再说。”
……
结果两人说着的同时,元始也已经带着两排白发苍苍老货道德神仙弟子,返回到结彩悬花的芦篷上。
燃灯则又忍不住‘配合’的问道:“老师!那阵中有何光景?”
元始淡淡摇头:“看不得。”
看不得?那你进去看了什么?
大肉头南极仙翁也忍不住不是眼色的上眼药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