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被困在伞下了。”
“我不会用困这个词,您的思路与众不同。”
“写文章的人总是对自由很敏感。”
“您是她的同居对象,一定对她的变化了如指掌。”
成然回忆起荣绒,“她是个简单又复杂的人,最开始只是一个天真自负而淘气的女孩,而她的改变似乎从没有出于自愿,命运强迫她走上如今的道路,这里面,边宁是要负责的。在鼓山时期,她从公司势力中叛逃过来,就一直是以学生的身份活动,直到鼓山战争胜利前夕,她被征召陪同灵异客进行一项危险的任务,也就是在这次任务之后,她变了一个人。那时候的她只是冷淡,可如今她叫我十分害怕。这说法或许太主观了,不过我断定她一定是又一次经历了某项重要的行动。可怜的人,我亲爱的荣绒,她这一辈子都没有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年轻人对这个说法表示惊奇,因为与他知晓的任何记载都截然不同。如此看来,荣绒身上的历史滤镜比想象中厚得多。
成然叹了一口气,“我大约是直到那次任务的时间的,因为我也间接地参与过,如果你感兴趣,我们可以慢慢说,但我现在又累又饿,实在没有力气了。”
年轻人恳求她,“加入我们吧。未来的人民需要您。”
长久的沉默,夜晚的火堆在雪地上投下橘红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