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那几个年轻人痛哭起来,哭着,踢人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尝尝这滋味!你老不死的东西,让你瞧瞧我们是怎么活的!”
傻子被要求每天去舔地板,他照做了,平时的饭食从泔水桶里盛一盆就是了。
张单立本以为这就是最大的乐子,后来他逗留了半个月,正赶上联邦反贪部来调查。基地里的科学家、工人们连忙把王忆涥打扮地漂漂亮亮,穿了笔挺的服装,化了妆,显得他很有精气神,就这样领着这个畏畏缩缩可怜的弱智人去见领导。
“您就是王教授了吧,幸会幸会!”来检查的官僚挺着油花花的肚腩,白嫩丰满的手掌不停沁出粘汗,王老科学家局促地与他握了手,按照周围那些人的吩咐,来人问一句,他应一句“嗯。”
一群白大褂簇拥着笑眯眯的官员参观基地,新的火箭已经在发射架上了,依旧很漂亮,像坚硬的银色□具。大家齐声赞美。话说两句,官员们瞧见那座漂亮的,奢侈的观察平台,很生气地问:“为什么不早些带我们过来呢,外面多冷呀!”
半天后,检查人群走了,回去还称赞王忆涥教授气度斐然,高深莫测,管辖极严,部门井井有条,实在是联邦学界的中流砥柱。
张单立是在这天过后才返回的鼓山,破冰行动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