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张浩拿起步枪,这支步枪上也有军刺。
乒!乓!
一枪就挑开对方狠狠刺来军刺,枪柄由下至上反转,一下就击中对方的下颌,这一枪托直接打碎对方的下巴骨,扭身避让,另一把军刺顺着腰划过。如果不扭腰,这一刺刀就开肚了,枪托回扫,就砸在那个德国兵的脸颊上。
张浩精通发力,这一枪托砸在脸上,瞬间,脸上一侧的骨头全碎,一声不吭就被打得飞出两米远,最后一个士兵慌乱的挺枪击刺,张浩抬手就将手中的步枪抛射出去。
看着胸口插入的步枪军刺,那个士兵难以置信的张开嘴,张浩已经掏出鲁格手枪,一枪打在他的脑袋上,接着给另外两个德国兵补枪。
张浩听到炸响,那是坦克在开炮!
这一炮对着的地方,就是张浩所在的地方。
尼玛勒个壁的无耻!
紧接着,炮弹炸响,张浩瞬间失去知觉。
……
卧槽,没回来?
张浩懵逼的躺着,周围有人说话,是德语!
眼皮像是黏住了,睁不开!张浩稳住心神,先鼓动气血,检查身体,又是一个内脏破碎出血的身体,和上一具肉身类似,这种伤张浩对付轻车熟路。
终于睁开眼睛,张浩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一片白,这是医院!
明白这点后,张浩松了一口气,至少不在战场上,总是一件好事,上一次他只停过了三十多小时,连四十八小时都没有坚持下来,被一炮干掉了。
紧接着,一个疑问浮现,我为什么没有回归到本体,却又抢了一个身躯?
尼玛,好像是抢了一个德国兵的身躯,而且还在原来的战场附近。
张浩有点心慌的感觉,怎么就不是预想的一样,又出现新情况了,竟然不回归,继续占领新的肉身?
我是谁?我在哪儿?这次冲击有点大。
就听有人说话。
“给他打一针吗啡,估计挺不过去了……”
然后有人来动张浩的身体,张浩奋力睁大眼睛,一阵眩晕和模糊,眼前的一切渐渐的清晰起来,一个护士拿着针管,要给他注射吗啡。
“不!”
“弗雷德少校,你醒了!”
那个军医模样的人惊讶的看着张浩。
张浩灵魂这次竟然抢了一个德国军官的肉身,之前的身体可是被德国坦克一炮轰死,没想到不但没有回归,竟然夺了一具德国军官的身体。
也幸好语言无碍,不然还真是麻烦。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因为不知道肉身之前的经历,那就只能装失忆了。
自己叫佛雷德?还是一个少校?
“饿!”
“你还不能进食……”
“我饿!”
张浩死死盯着那个护士,那是一个金发女人,很年轻的小姑娘,张浩的目光很执着,以至于那个护士偏转脸,不敢看张浩。
医生叹口气,转身离开,边走边说道:“去给少校取一些食物。”这个房间里有四个病床,很简陋的房间,应该是一个临时医院。
食物很快就取来,一碗浓汤,几片面包,这对张浩的作用不大,因为太少了。
少总是比没有强,张浩用面包片沾着浓汤,一口接着一口吃,不到五分钟就吃得干干净净,然后他对护士说道:“还要!”
护士没法子,只能再去取,幸好张浩现在的肉身是军官,不然还真是难办。
随着食物下肚,张浩开始鼓动气血,修补身体,以他灵魂的力量,加上气血运转,身体在快速恢复。
第二天,隔壁床的家伙死掉,被人抬走,然后新的伤员进入。
张浩已经可以下地慢慢走动。
“卡伦,有没有办法找点肉罐头?”
卡伦是那个女护士,看着张浩没好气道:“费雷德少校,你要自己想办法了……我这里已经没有食物了。”
这期间,张浩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皮箱,里面有一套军官制服,还有军官证,一把鲁格手枪,一个皮夹里有几百德国马克,还有就是一块手表,几包香烟,几件内衣内裤。
拿着钱,去购买了一堆罐头,然后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将罐头吃掉。
两天时间,张浩就已经将身体调理好了,只不过他心里很明白,一旦好了,就会立即上前线,这里可不会给你太多的休息时间。
穿上军装,佩戴好手枪,张浩目前的唯一想要的就是食物,所以晚上的时候,他就潜入医院的小卖部,偷了一大堆罐头和面包,还有少量的黄油和巧克力。
张浩不打算继续留在医院,打算当逃兵了。
他想要搞明白为什么不能回归,同时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停留三天,然后将定位发回去,这样就可以得到桥头堡的支持。
再让他上战场,他才不干。
第三天,张浩找到一辆车,偷了一些武器弹药,更重要的是偷了不少食物,大摇大摆的开着车,向着后方而去。
路上各种车辆,向后方开的很少,不过没有人查看张浩的车。
将车拐入一个岔路口,顺着一条小道快速前进,来到一片树林中,张浩看了一下周围环境,这里没有人。
迅速将车开入树丛中,稍稍掩盖了一下,张浩这才拿着武器和食物,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找到一棵大树,张浩用铲子迅速挖坑。
挖出一个散兵坑,找一些干草树枝垫上,然后在铺上一床军用毯子,上面盖上一块帆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