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并肩正往前走。蔡瑁首先从背后上前,一刀宰了一个。那二人吓得妈呀一声,拔腿就跑,张飞随后一刀又剁了一个。文丑去追剩下的一个,又被赵云截住一刀剁了。
老刘说:“干得漂亮!这些害人精,今后见一个杀一个!”
老刘心中解气畅快。文丑一个没捞着,有些不高兴了。蔡瑁就哄他说:“不俊,不要气馁,再有这样事,先让你动手。”
几个人说着话,一起动手,把三具尸体,抬走扔去了离路边挺远的树林边了。
老刘说:“你们听见他们说下水道了吗?”
张飞说:“我听见了。听那意思,他们以往黑天进城作案都钻下水道。”
蔡瑁说:“是呀,是这个意思。他们以前就钻过。知道哪里又脏又臭,埋汰衣裳。”
老刘说:“不怪人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话一点不假。我们以为防范做到佳了,还是有漏洞留给了敌人。不曾想过他们走下水道出入。回去一定要把这个漏洞想办法解决好。”
那三个家伙尸体够重,五个人运完,累的够呛。几个人正坐树林边上歇息闲说话,又听见树林里有人说话。“这太沉了!肩膀头磨破了。歇一会吧。”
蔡瑁说:“主公,我们是躲开呢?还是往前瞧瞧究竟?估计又是一伙贼兵出来打劫回来了。白天,我们有骑兵各村巡逻,他们不敢出来活动了,就得夜晚天黑进村欺负百姓。”
老刘说:“那是什么方向?贼兵怎么走这里呀?”
蔡瑁说:“那是陆家寨方向。这个村子离城不过五里。它与敌人大营之间,被一道旱沟隔开了。沟深天黑难过。所以贼兵不能抄近道,这里是必经之路。”
张飞说:“不能便宜贼人!我们埋伏在这里,等他过来,来个杀人越货。劫了他的!”
文丑也说:“主公,你快说话呀!这究竟是躲开还是怎的?”
老刘说:“问负责人!”
文丑说:“对呀,我把这茬忘了!德珪说了算!”
蔡瑁说:“翼德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不能便宜贼人!”
于是,蔡瑁布置了分瓣梅花阵,五个人埋伏好了。
不多时,那一伙人歇息一时,又开始往前走了。老刘他们趴在地上,听那些脚步越来越沉重,都以为贼兵抢回来的是粮食,扛在肩上走路沉重。
到了近前,才觉得不对。黑暗当中前面走的人空着手,肩上也没扛东西。张飞第一个跃起,一脚踢翻了前面那人。后面四个人,一起来打张飞。嘴里还说:“真不曾想,我们遭到打劫!”四个人各拿腰刀,与张飞厮杀。
文丑嗷的一声跃起,吓贼人一跳,文丑一刀宰了一个。赵云冷不防上前,也从后面杀了一个。张飞一刀又宰了一个。剩下一个直奔老刘跑了过来,老刘突然从地上跃起,一刀又宰一个。
原来贼人一伙六人,抢来一头退了毛的肥猪,足有三百多斤重,用绳绑着用杠子抬着。
这俩抬猪的抽下杠子,就打张飞。文丑刀短近不得前,干着急没办法。老刘有办法对付,去一边捧起一捧土,照定贼人脸上打去。贼人不得提防,立刻迷了眼睛。张飞一刀又把他宰了。剩下一个抹身就跑,正好蔡瑁在那里,蔡瑁冷不防一刀也宰了一个。
老刘近前细看乐了,说:“这是最好的东西呀!带回去吃猪肉啊!”
张飞上前提提,说:“可真不轻啊!力气大的也够拿呀!”
蔡瑁说:“主公咋办啊?”
老刘说:“我们打探敌营回来,再把它抬上带走。先把他放在哪里。黑夜里也不会再被别人拿走。”
张猪抬上往回走几步,放进了一座坟圈子里。
老刘说:“挺好,这有人看着还丢不了。”
文丑说:“谁留下看着呀?我可不在这里看着。跟鬼在一起我可不干!”
老刘说:“我们都走,就有人看着。”
文丑还问:“谁呀?人在哪呢?”
蔡瑁说:“你咋这么不开窍啊?死人给我们看着。你老文最是胆大,都不敢在这里,别人敢来吗?”
文丑乐了,说:“正是!”
张飞说:“我就纳闷了,老文敢杀人,为啥怕鬼?活人跟你对打,死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怕他作甚?”
文丑说:“细想也是呀!鬼名义吓人,实际不会害人。”
蔡瑁说:“主公啊,今晚收获可不小。歼灭敌人九个有生力量,还得一顿改善。我们也该走了。”
蔡瑁在前老刘在后,然后张飞、文丑,赵云走在最后。一行人继续赶奔敌营。
离敌营越来越近了。见敌营营门两侧,各有一盏灯笼照明。虽然灯光昏暗,也能隐约看见敌兵持枪站岗。
老刘说:“我们脚步轻点就行,绕开营门,先探看他的东面寨子。黑天他的敌搂不起作用,看不见我们,不必怕他。”
五个人绕道东面,接近了寨子。见敌人用铁铲挖了一道大壕,壕沟一人多深,宽宥一丈。沟里有积水。从沟岸骑马也难跃上壕顶。
老刘说:“孙元这是仿造城池修的寨子。这简直就是护城河呀!估计一周都应该是这样。如果来进攻,让工兵八个豁口填平壕沟倒也不难。”
几个人下到沟底,涉水爬上壕顶再看寨子。见寨子使用粗木一头埋入地里一根挨一根排一周落成。粗木之间又用横木连接,用四棱汉钉钉的牢固,上下两道横木。竖木一人多高,顶端也有钉子,用手一摸还挺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