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獾子一看小獾子被打住了,惊慌要跑。芷清啪的一箭射过去,真的射中了。那大獾子被射的就地一滚,向下坡滚去了。
芷清急忙说道:“快跟上去。一会钻进树丛,就找不到了。我这一箭只是伤了它,并不能致命。”一个卫兵立刻向前摸过去了。
芷清又张弓搭箭,准备射住另一只大的獾子。卫兵在那边一哄,獾子果然又都惊慌跑过来了。芷清向前摸索几步,啪的一箭又射中了一只。细看是一只中等个头的獾子。
芷清立刻又张弓搭箭。正好大獾子领头跑过来了。芷清待它来的近了,又射一箭。大獾子吱吱叫几声,带着箭杆跑了。
卫兵随后看见追了过去。见那獾子疼的直哆嗦,已经跑不动了。卫兵上前要抓它。
大獾子急了,咬了卫兵一口。把卫兵一个手指咬住了。卫兵被咬的疼痛难忍,一脚踩过去,把那大獾子踩住了。卫兵这才从獾子嘴里抽出来手指。
卫兵的手指甲已经被咬破了。气得卫兵捡起身边石头一顿乱砸,把那大獾子生生给砸死了。又射住四只獾子。
芷清给卫兵包扎了伤口,上了一些金创药,卫兵不疼了。
这工夫那些小獾子已经都跑没影了。卫兵不依不饶,又都追去了。芷清向卫兵们叫:“饶它们去把,不要追了。等它们长大了再打吧。”
卫兵们一个个回来,把射住的四只獾子,都拿到了甄姜面前。甄姜看了乐得说:“芷清你可真是神箭!才一会工夫,就射住这些。真有能耐。”
芷清说:“这不是我们有能耐。实际是猎物太多了。如今野生的走兽成群结对,太容易打了。”
甄姜看着獾子说:“你们知道吗?这种东西多了可不行啊。它们专门祸害农民的庄稼。高粱成熟了,它们就偷吃高粱。瓜菜熟了,又偷吃瓜菜。这东西成群结队,才祸害人呢。我们家那里这东西也很多,每到粮食要成熟了,要很多人看青。实际就是防止这东西偷吃。它们吃一点还不要紧,它们把大片庄稼都给弄倒了给糟蹋了。这些东西不值得可怜,都是害人精。”
芷清也说:“是呀。我们那里也有很多这东西。庙里有庙地,种啥它们就祸害啥、庙里也派人看青。每人拿一个鞭子耍响,吓唬它们。结果还是有很多庄稼遭到了它们的祸害。我们那里还有野猪。那东西恨死人了。一群野猪,一夜之间就可以毁掉一亩地庄稼。这些野兽欺负的人拿它们毫无办法。你看住了这片地,它们又去祸害那片地。不打猎不吃掉它们真的不行。”
甄姜说:“世上物种是相生相克的关系。野兽多了与人争食就害人了。麻雀多了也吃高粱祸害谷子。这獾子极其狡猾,最不守厚道。打死它们,一点也不招人可惜。”
芷清说:“是呀。虎豹多了,拦路吃人。狼多了危害家畜。偷羊吃,偷猪吃,有时候也偷小孩子吃。这就害人了。”
这时候华雄那里正忙呢。一伙人大呼小叫,追着貉子打。华雄手气好,遇到了十五只貉子。打貉子讲究技巧。要把貉子赶向下坡打。
貉子前腿短后腿长,跑起来栽跟头,极其好打。华雄和卫兵追的貉子边跑边栽跟头。手疾眼快的士兵,一箭射住一只。把一群貉子打散了,也打住了八只。
华雄高高兴兴带着卫兵,提着貉子也都回来了。
华雄说:“射伤抓住的就有这些。还有只受轻伤逃走的,不知道能有几只。加上你们打住的四只獾子。够我们晚上改善一顿生活了。”
华雄见自己打得猎物多,觉得找回来一点面子,心里高兴极了。
忽见从树林里走出来两个人。这二人也手上个提一只貉子。一个人到近前说:“看,这是我们刚才捡到的。估计也是被你们打伤的。”
华雄说:“正是正是。打伤好几只结果都带伤跑了。山林里树木丛杂太密了,它们躲起来就找不到了。”
那人也颇讲理,都把貉子扔下了。说:“你们打住的。还归你们。我们就不要了。”
华雄说:“别这样别这样。有丢就有捡。你们拿去吧。我们这里有十几只呢。你们捡的可以不还了。”
那人说:“说实在的吧。我们都不吃肉。也都不会收拾这东西。让我们吃各个都不会。”
华雄一听哈哈一笑说:“你们都是修道人啊!收拾其实没有什么。可以剥皮吃肉。还可以烧开水退毛食用。我们把这些带回去,剥了皮食用。它们的毛皮好可以做衣服做帽子。都是上好的材料。”
原来别墅里住的四个人,正是昨天夜里进入王府行凶的那伙人。这伙人真不是十常侍花钱雇来的。他们是荆山贼首张小角又招募来暗杀老刘的江湖中人。都是峨眉山里的世外高手。
说白了都是庙里的道人。按道理说世外高人,应该知道好歹,应该不参与世俗之争。他们有些另类,偏偏要参与。他们都倾向起义军。
张小角被老刘接连消灭了近二十万人马,跟老刘结下了刻骨仇恨,恨透了老刘。张小角顽固不化,不甘心失败。
探听到了消息,老刘离开荆州进京城了。他就招募高手,准备跟踪行刺。发狠不让老刘再回到荆州。这才请来了这四个老道。他们分别叫浮云、无极、清虚、子界。都是道号。其中浮云、子界为首。这二人能耐也大。武艺胜过鬼影、鬼斧那些南华山派高手。
前文书说过。张小角早就与十常侍有过从。一直秘密勾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