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话,直奔住处。
张飞说:“我估计,今晚上不能有战事了。敌军被我们打怕了。我们也都带伤应该将养了。晚上睡觉吧。我白天睡觉脑袋疼。”
这二人心想什么就是什么,也没问问赵云,把事情做了没有。赵云吃完饭还没回史家村呢。这二人认定赵云不会在意他们出的主意。
张飞文丑回到驻地骑上马,打马如飞,跑来了史家村。
二人跑到史家村,来到史大郎家门前下马。张飞上前向赵云的卫兵问:“昨夜那两具尸体,你们放在哪里了?”
卫兵说:“子龙将军昨天夜里吩咐,让将两具尸体都吊在高杆子上。一大早我们就把事情办妥了。不信你们出村往南拐去看看。”
张事办了,都惊喜高兴了。这才知道赵云对他们说的话出的主意都很重视。二人催马来到村外,首先看见有无数男女百姓在那远远围观呢。
张飞文丑见围观人多轰动大,都更乐了,催马到近前站在高杆下,仰头向上看。
见把尸体吊起来有一丈多高,绳子绑在尸体腋下,后背打结,直直的一条绳子拴着尸体,绑在杆子顶端的横木上。横木一头一个吊着两具尸体。
张飞文丑看了布置都很满意。张飞说:“人在地上够不着,逼着他要爬杆上去解尸体,爬杆的工夫,正好用弓箭射他。来一个射死一个。设计的不错。没想到子龙对我们的话这么重视,对我们出的主意这么上心上意。今后可别有事没事就错怪子龙了。”
二人正在打量环境说话。赵云也骑马跑回来了。赵云到近前说:“听说你们二位到我这里来了。我赶紧就回来了。这得热情招待不是?这也是领导来视察检查工作呀!”
张飞说:“子龙别扯。我们当中只有主公军师来了,才可以说视察检查工作。我们之间还用得上这样称呼吗?我们是来看看尸体吊起来没有。不想,你很重视。昨天晚上就把事情吩咐过了。”
赵云说:“还说不是视察检查工作。我就在你们那里,为什么不先问问我做了没有呢?你们来就是担心我做不好不放心。”
张飞文丑都张口结舌,解释不清了,心里话又不能跟赵云说。
赵云说:“不是看完了吗?我做得怎么样啊?如果有不足之处尽管说,我让人改进。”
张飞文丑又被弄得张口结舌,二人只得连声说:“做得好做得好。”
张飞又问:“弓箭手都准备的怎么样?埋伏在哪里了?”
赵云往身后看看没有人,回过头说:“弓箭手埋伏的就更不必担心了。设了三道卡子。来夺取尸体的人,爬上杆子如果射不死他,让他跑了。他跑不出五十步,还有一道卡子有弓箭手射他。五十步他们又闯过去了,逃到百步以外还有一道卡子,那里还有弓箭手等着他们。你们想,能逃得过我三道卡子的人有吗?都放心吧!”
“嗯——”张飞文丑都放心地点头了。
赵云说:“走吧,到我那里去喝杯茶,闲扯一会儿吧。”
张飞文丑跟赵云来到中军大帐,卫兵给赵云张飞文丑都泡上了一杯车。递到面前说:“尊敬的三位将军,请喝茶!这可是我们这里的最好的茶了。”
张飞说:“子龙把卫兵都给调教坏了,你听听油嘴滑舌的。往常称呼挺好的,一下子全都变了。今后跟我们不用这样客气。我们都是兄弟。记住了?兄弟之间无话不谈,客气什么?”
卫兵说:“谢谢将军教诲!今后不敢了!”
张飞一指他说:“还说不敢!你那嘴上说的将军教诲!我教诲你什么了?”
赵云接过去说:“近些时候,我看你们二位好像跟我不怎么近乎了。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了二位。以前我们住在一起,无话不谈,多好啊?可别离心离德了。”
张飞说:“你的官越来越大,独当一面了。是我们有点巴结不上了。”
赵云笑了说:“啊——因为这个原因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不俊是主公卫队长,不能离开主公。翼德是主公爱将,也是身边不可或缺。主公用谁挂帅镇守这里呢?也只有用我了。不是吗?我哪有什么官越升越大呀?另外,我在这里操的心比你们多得多呀!”
张飞文丑一听全都点头。张飞说:“子龙说的一点不错。”
赵云又说:“你看我要做哪些事。史家崴子布防,监视虎窝,还得派人打探百里以外敌军。生怕过来危害我们。虎窝新来三万人马,提前不知道,这是我的失职。昨晚上,偷袭马场两支敌军,我只知道一支,这又严重失职了。主公军师没对我追究责任,我已经诚惶诚恐了。干我这行容易吗?你们享福了,还暗地里说我坏话,算计我。你们什么人呢?今后再也不许误会我了。”
张飞文丑一听都笑了。
张飞说:“子龙,你想多了。我们没有说你什么。没有你,我们什么也做不成。昨夜不是你及时赶到了,我们不必说歼灭敌军,不被人家打败歼灭就不错了。我们都对你心存感激。”
赵云也笑了,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认为。没有你们帮助,我也是一事无成。我们谁都离不开谁。你们还记得吗?我剿灭不了孙虎白梅,不是你们二位赶到帮的我吗?这我也是念念不忘。”
张飞文丑喝了杯茶,辞别赵云回到潘家沟,先到大帐来看。见老刘郭嘉都不在,问卫兵:“主公军师去哪了?”卫兵说:“主公军师今天事情多。他们都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