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的娘就是为了将来这一对小儿女可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谈风弄月,谁知道,自己女儿是那个拆台的,生生拆了她娘给牵的这根红线。
秦桓是个实诚的,被凌云扬喊来,凌云扬说了句“你可别丢咱们家的脸。”,秦桓便拿出了一百分的力气。
程初应对不住,很快就败下阵来。
程初震惊地看着秦桓,“秦兄,你厉害啊,以前可真是小看你了,才不外露,你藏的可真深。”
在他的印象里,秦桓就是个弱了吧唧的小可怜,天天愁眉苦脸想退婚,就怕退不掉,只要有人在他面前提到凌画,他就红眼圈跟谁急,就是一个小白兔。
若他是凌画,他觉得他也会想欺负他。
如今再看秦桓,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秦桓哪里还有过去的半点儿愁眉苦脸弱了吧唧的影子?整个人精神极了,看着都比昔日好看了三分,从眉眼到风骨,与过去真是天差地别。
安国公府一门都倒了,被陛下剥夺了爵位,在京城人人踩踏混不下去了,离开了京城回了老家族里,走时风凄凄雨凄凄,别提多不甘心了,唯独秦桓,他不止安然无恙,且待在凌家,成了凌家的义子,备战秋试,只待金榜题名。
秦桓连忙歉意地拱手,“程兄过奖了。”
“不过奖不过奖,秦兄,你金秋一定金榜题名。”程初不是个小气的人,哪怕输了,也会承认是自己不足,他本就是一个纨绔,爱玩成性,还真不在乎输赢,输在秦桓手里,他也不觉得丢脸,毕竟,曾经秦桓也是他们的纨绔兄弟。
程初都败了,别人更不是对手,秦桓以前不出彩,如今众人都见识到了他的文采才华,想着不愧是凌夫人生前严苛教导看重的女婿。
想起这个,如今再看秦桓成为凌画义兄的身份,都纷纷在心底唏嘘。
凌云深见秦桓太诚实了,低咳一声,拉住他,“时候不早了,可以收住了。”
秦桓惊醒,误了吉时可是大事儿,连忙退了一步。
礼部和纨绔们都抹额头的汗,程初再也不敢玩闹了,对人喊,“快去喊宴兄。”
有人连忙向茶馆跑去。
宴轻十分有耐心地等着,喝了一个时辰的茶,才等来消息,他慢悠悠地站起身,出了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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