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的。我可以的。
游小春没有回答,可是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钟医,她可以的。
人这一辈子啊,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看见自己的理想。
人这一辈子啊,最痛苦的事情魔鬼于看见自己的理想。
因为一旦看到了理想,人就会有**,就会发出。哪怕知道自己可能穷其一生都走不完那一段路程。可是人还是会上路。
因为山就在那里,所以想要去看看山上的风景。
——
钟医回到办公室,还没有坐下喘一口气。
乐寿就神神秘秘的来了。
所以说钟医的事情零碎而繁琐吧,就是从这些小事中看出来的。
乐寿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跟钟医讨论一下生肌膏的配方,看看能不能从钟医这儿得到什么启迪。
“走吧,和我一起去病房看看烫伤的病人。”钟医对乐寿翻了一个白眼,治病不去病人那里找灵感,反而来我这儿找,不是有病吗?
“好的。”乐寿屁颠屁颠的跟上钟医。反正他钟哥说得什么都对。
刘锐利是六六厂重大安全事故中特重伤病。被钟医救治过来之后,身体已经逐步的好转了,身上已经起疤了,大片大片的红疤覆盖着身体。
外科的吴前东是刘锐利的主管医生,当然,主治医生只有一个,那就是庄国严。
吴前东问了刘锐利几个基本的情况,发现刘锐利恢复的不错,准备离开。
这时候,钟医带着乐寿来到。
“钟……钟医生,你来了。谢谢你。要不是你啊,我……钟医生谢谢你。”病人刘锐利看见钟医特别的激动,他忘不了钟医对他的救治。
“院长。乐主任。”吴前东也打招呼道。即便他知道乐寿主任和他的主任水火不容,可钟医当前,他可不敢不给面子。
钟医和乐寿笑着跟两人打了招呼,然后站在了刘锐利的病床前面。
“恢复的怎么样啊?”钟医问刘锐利。
“特别……特别好。”刘锐利回答道。
钟医又看了看刘锐利全身上下的伤口,没有感染,已经结疤了,证明的确恢复的特别好。
“有没有什么不方便或者不舒服的地方?”钟医又问道。
“没有。没有,都很好。”刘锐利说道。
即便还是有一些不方便的地方,不过比起一两个月前而言,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看你这样子,没有说实话啊。说说看吧,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正好我们现在为你在配置新的药膏,你说出来了,我们也可以对症下药啊。”钟医说道。
“对啊对啊,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你说啊。”乐寿也在一边说道。
刘锐利看看钟医,有看了看吴前东,最后在了实话。
“痒,特别的痒。”刘锐利说道。
“伤口发痒,这种情况是愈合的一种正常反应这是由于伤口处新生的结蹄组织所造成的,神经容易受到刺激,非常的敏感就会造成痒的感觉。证明你在好的过程中了。”钟医对病人说道,然后又对乐寿说道:“记下了吗?”
乐寿点点头,这一点出乎他的意外,他还以为伤者会担心自己的身体留疤之后的问题,或者是感染之类的问题,他没有想到,患者此刻关心的竟然是痒。
对于痒这个问题,还真是棘手了!
只有消炎的手段,不过现在已经用了紫草烫伤膏,就证明消炎没有用啊。
“怎么样?有一点头绪没有?病人说痒,你的生肌膏中至少要有止痒的成分。”钟医对乐寿说道。
“止痒,止痒。难办啊,钟哥你也说了,这个痒是伤口的正常反应,是伤口处新生的结蹄组织所造成的,神经被刺激到了。我总不可能去切断神经吧。”乐寿为难地说道。
钟医脸色却没有变化,一副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吴前东在一旁也很抓脑袋,他也想不到这个办法要怎么解决,貌似之后消炎了,不过消炎也不能随时消炎啊。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推开了。
庄国严快步走了进来,显然他听到了所有的对话,他说道:“伤者伤口痒并不是什么难题,有解决的方式。”
钟医和乐寿的目光朝着庄国严看着。
庄国严一脸的严肃,和昨天的慈父判若两人。
而一旁的吴前东则是绝望的想道:完了完了,我们主任和院长还有骨科的主任要对上了。我要不要回去搬救兵啊。我的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