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赵襄儿连连摇头,表示否定。
宁长久又问道:“所以这次三年之约,襄儿认输了么?”
赵襄儿一声不吭。
若是认了,可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襄儿慢慢想,我先执行赵律。”
宁长久搂过身边的少女,一把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巴掌落下之时不忘言语刺激。
“还敢不敢骗我了?”
“唔唔……”
“还敢不敢退婚?”
“唔唔……”
“认不认输?”
“……”
赵襄儿呜呜地叫着,她从来都是穿着漆黑描金龙袍,高高立于金殿的神子女帝,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呢?突如其来的训诫在宁长久振振有词的问话中加剧着羞耻,她恨不得堵住自己的七窍,这样就听不到那清脆的声响。
可她偏偏可以听见。不仅如此,眼睛被蒙上了之后,其余的感官更敏锐了许多。
“不敢了……”赵襄儿檀口张大,艰难而含糊地出声。
宁长久停下手,拢了拢少女秀美的发,问道:“那认输了吗?”
“呜呜……”听不清说的什么。
宁长久重新将她身子扶正。
“你这小丫头,平日里傲得不可一世,可别当你有一个厉害的娘亲就没人治得住你了。以后除了听你娘亲的话,还得听你未来的夫君的,知道了吗?”宁长久捏了捏她粉粉嫩嫩的脸颊。
此刻这绝美的少女脸颊绯红,她低着些头,半跪床上,仿佛做错了事的女弟子,哪还有半点女帝的傲气与威严。
“嗯……”赵襄儿鼻尖轻轻哼了一声,被胁迫着同意。
宁长久这才解下了蒙在她眼前的布带,取下了少女口中塞着的布。
赵襄儿这才猛地松了口气,她抿了抿干燥的薄唇,她抬起头盯着宁长久,细长的睫毛不停地缠着:“宁长久!你这也太过分了!”
宁长久捏了捏她的琼鼻,道:“不过分些,你以后怎么记得住我呀。”
“我……我化成灰也记得你!”赵襄儿气愤极了,此刻她虽还未被松绑,但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宁长久笑道:“化成灰?这可不简单。你是小凤凰啊,会一次次浴火涅槃的。”
小凤凰?哪有小凤凰这么惨的啊!
赵襄儿心想幸亏自己足够坚强,若是换了其他女子,遇到这般过分的未婚夫,恐怕早就声泪俱下悔不当初了。
赵襄儿看着自己身上绑着的红绳子,气愤道:“你……你这是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啊,你这两年到底去做了些什么?你现在该不会是哪个邪教的掌门人吧?”
宁长久想着若是合欢宗掌门人,自己似乎真有资格去试试。
这可是他苦练数月的功法,到时候可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尝尝鲜。
宁长久道:“襄儿姑娘怎么还是这般蛮横啊?”
“这些欺负小姑娘的手段就想让我真正屈服,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些吧?”赵襄儿实在压不住心中的火了。
宁长久微笑道:“是吗?”
于是这位女帝陛下又被扯了过去,噼里啪啦揍了一顿。
赵襄儿重新跪坐在床上,委屈极了,她被反剪的手死死握着,脸上看着可怜兮兮的,内心却已想好了,以后若自己得势了,该如何找回场子来。
赵襄儿鼻子抽了抽,环视四方,她原本以为这是皇宫里,但此刻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不解道:“这是哪里的客栈啊?”
宁长久淡淡道:“这是青楼。”
“嗯?”赵襄儿微愣,旋即一下子傻了:“你……你带我来青楼?”
再怎么说她也是皇帝啊,皇帝怎么可以来这种烟柳之地啊!
嗯……好像不乏微服逛青楼的皇帝……但自己是女皇帝啊!
赵襄儿看着自己的模样,想着这间屋子里可能发生过的事情,再难自持,俏脸一瞬绯红。
宁长久道:“襄儿应该是第一次来吧。不是说要把我卖去楼里么?怎么没动静了?”
赵襄儿的气势在对方连番的话语中越来越低。
“青楼……”
一定是故意的……其心可诛!
赵襄儿气结,别过了头,挣了挣自己反剪着的手,道:“你先给我松绑了。”
宁长久问:“你这丫头不老实,得多绑会儿。”
赵襄儿沉默片刻,软语道:“好啦,我知道了,输了就是输了,我会信守承诺的。”
宁长久道:“陛下九五至尊,可是一言九鼎?”
“嗯……”赵襄儿妥协道。
宁长久这才给她松绑。
被红绳紧缚的曲线终归平滑。
赵襄儿终于重获自由,她拧了拧自己的手腕,恨不得像只小狮子一样冲上去,直接把眼前这可恶的少年撕成碎片。
只是她此刻实力不济,有些不敢招惹他。
“你现在是赢家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赵襄儿头稍低着,目光向上,看了宁长久一眼,道:“以前你可是说要退婚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么能不算话呢?”
宁长久置若罔闻,取来了一本黄历,道:“挑一个良辰吉日吧。”
赵襄儿香腮微鼓,她抱着自己的赤着的玉足坐在榻上,目光幽怨。
“嗯?又要反悔了?”宁长久问。
赵襄儿揉了揉自己,敷衍道:“我哪里敢呀……”
宁长久微笑道:“择日不如撞日?”
赵襄儿心绪一凝,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