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瞪向一旁哭天抹泪的赵静,一口咬定是赵静在爷爷面前打小报告了。
赵静红着眼瞪回去,发了疯似的冲向陶夭夭。
“是你……一定就是你们夫妻下的圈套,小没良心的专害自己人,不对,纪景轩根本不是我们纪家所出,他就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杂种!白眼狼!”
丈夫入狱,娘家把她扫地出门,赵静的天都崩塌了,此刻她跟个疯婆子无异,
陶夭夭肺都气炸了,混账疯婆娘敢骂她老公?!
“明明是四叔咎由自取,四婶气!”陶夭夭灵巧躲开赵静的攻击,飞快的跑到纪景轩跟前。
她扬起白净的小脸眨巴眨巴眼,有些心疼的往他身边靠过去。
刹那间,她的气息萦绕在纪景轩的四周,男人先是一怔,随即司尘可以明显感觉自家少爷散发出来的冷冽气场顿然收敛了不少。
司尘松了一口气,看来场面一时半会是不会失控了~
“爸爸,你倒是说句话啊,他们夫妻俩联合起来欺负人,阿勤可是你的亲儿子,您不能不管啊!”
“说什么说,哭哭啼啼像什么话,给我闭嘴!”纪爷爷憋红了老脸,恨铁不成钢。
整个纪家如今都要倚仗纪景轩,赵静张口闭口一个亲儿子,口口声声讽刺纪景轩没有血缘关系。
真是愚笨的蠢货!
“爸,你凶我,阿勤都进去了,你知道他在里面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赵静不甘心,咬牙切齿道,“爸,你总不能为了一个外人而不顾自己的儿子吧,大哥已经故去,二哥又是不理事的,而三哥……”
“胡说八道什么!”
纪老爷子最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大儿子和三儿子,当场执起桌上的茶杯砸在赵静的脚边。
“不争气的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老爷子气得胸口起伏大喘气,扶着桌子憋得满脸通红,身旁突然多了一只白嫩的手臂扶住他身体一侧。
软软甜甜的声音中透着哽咽的关心。
“爷爷~您消消气,都是我们不好,您先坐下来喝口水。”陶夭夭规规矩矩扶着老爷子坐好,娴熟小心倒了一杯温水放到他面前,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一团别提多可怜。
这丫头……
纪爷爷对陶夭夭是满眼喜欢和疼爱,怒气有所平息,眼角似乎微微濡湿,“夭夭,和你没关系,你是个乖孩子,我和这个孽障说话呢
老爷子嫌弃的扫向赵静,沉着脸叹气道,“卿雅,你四婶太累了,你送她回房间。”
“不!爸爸,我不回去,今天如果没个说法谁都别想走!”赵静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今天把纪家搅翻了天,她也要把纪景轩和陶夭夭拉下水。
今天来了那么多人,她不介意把纪家的丑事都捅出去,大家一起没脸好了。
“爷爷。”
纪卿雅勾唇浅笑,而大摇大摆优雅的坐在堂前,幽暗的眸色亮得分明,“外面正热闹着,你把大家都撂在外头怕是不合适吧,要不我把他们都请进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
赵静激动附和,“就是,让大伙评评理!”
让所有人都看看纪景轩这个白眼狼的丑陋嘴脸!!
陶夭夭脸色一变,“爷爷,如果你是为了四叔的事情生气,那你就冤枉轩宝宝了,他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要追究的话,责任也应该她来承担。
“没有关系?”
纪爷爷气不打一出来,指着他恨铁不成钢怒质问,“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四叔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爷爷想听我说什么?”纪景轩眼神微冷,没承认自然也不否认。
自己养大的狼崽子纪爷爷十分清楚,冰冷的视线从纪景轩身上扫过,厉声呵斥道,“混账,给我跪下!”
陶夭夭急了,脸色一垮,抱着纪爷爷的手臂央求,“爷爷您别生气,老公,你解释嘛~”
背地里收集证据检举,甚至引发社会舆论给集团造成压力的通通都是她,和纪景轩半点关系都没有!
可纪爷爷正在气头上,咬定了是纪景轩的手笔,难免对他大失所望
“夭夭,你别为他说话了,他就仗着自己现在翅膀醒了,会飞了,这些年要不是我这个老东西该有一口气,他指不定已经把所有人都逼上死路,这就是我养出来的好孙子!”
那可是他的四叔啊,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一个姓氏,纪景轩居然毫不留情,难道外界盛传的那些流言都是真的?
他想要灭了整个纪是?!
“爷爷,事情不是这样的,其实是……”
陶夭夭急着想解释,手臂蓦地被纪景轩扣住。
她看向纪景轩,干净的小脸露出很疑惑的表情,轩宝宝……拉着她干嘛?
只听纪景轩掷地有声开口,“爷爷心里早就有了疑问,今天索性把话说清楚也好,只要是我做过的事情我不会否认,还请在座的诸位,也能够问心无愧才好。”
“你别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你想扫除异己,容不下你四叔!”赵静心里一直扎了根刺,别人害怕纪景轩她可不怕。
不就是一个寄人篱下的杂种,凭什么坐上家主的位子。
还对他们这些长辈吆五喝六?
陶夭夭护犊子式护夫,气呼呼凶回去,“抓人的是警察,指控四叔的人是原告,和我老公有毛钱关系!”
少特么的血口喷人了!
纪景轩指了指她圆乎乎的脑袋,冷声道,“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