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人命?”
男人的脸精致得无与伦比,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邪狞让人望而生畏,“我的小公主,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你住口,别打着为了我的旗号!”
陶夭夭的大脑晕乎乎的,努力克制着身体的不适一把推开他伸过来的手,“你别碰我,离我远一点。”
她惊恐的后退,沢岸在她清澈的瞳孔看到的是满满的厌恶,让他感觉无比的挫败。
抓狂。
甚至还有恼怒……
沢岸蓦然勾了勾唇,眼底泛着柔和的光,眉眼染笑,“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时间适应我的存在。”
“抱歉。”
他的余光淡淡扫向身后的尸体,想着陶夭夭的厌恶和排斥,悔恨自己的做法草率了点。
沢岸用高大的身躯遮住了陶夭夭的视线,局促不安的傻笑,“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聊聊,可以吗?”
眼下这样的环境确实不适合好好攀谈。
陶夭夭皱着眉,果断拒绝,“我没有什么和你好聊的,再也不见!”
“等等!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吗?”
他的话一出,狠心掉头走在前端的少女果真停下了脚步,沢岸眸色转沈,继续邪笑诱惑,“你想知道我都知道,我的小公主确定不和我好好聊聊?”
“就没见过你这么卑鄙的人!”
奶奶个腿,威胁上瘾了?
沢岸笑得开怀,耸耸肩,“对喜欢的姑娘那不叫卑鄙,这是一种智慧。”
智慧个锤子,别侮辱了智慧这么高大上的词语。
陶夭夭深呼吸,窜到他面前,一手干脆揪紧他的衣领,逼迫他低下头奶声警告,“我只给你最多半个小时,别耍花招。”
“行,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
两个人达成了协议,身后的白艺琳和画摊老板看得那是一愣一愣的。
白艺琳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严肃递给画摊老板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今天的事情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不然……”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言外之意想必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画摊老板还处于惊恐的状态尚未平复,只知道下意识点头。
陶夭夭简单和白艺琳交代了两句,白艺琳很是敌意的盯了沢岸一眼,最终并没有多说什么。
等待她离开之后,陶夭夭重重呼了一口气,毅然决然上了沢岸的车。
狭窄的空间之下,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皱眉的血腥味,陶夭夭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你受伤了?”
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英国佬应该没本事伤他叭?
难道……
沢岸的嘴角突然抹了孩子气的笑,嗓音低沉充满磁性,“你关心我。”
“对,关心你到底什么时候死。”陶夭夭没好气瞪向她,生气的时候明媚的五官显得更具灵气。
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沢岸幽幽叹气,声音哀怨,“小公主真是狠心,我背上的新伤口可以为了你挨的。”
“你都不心疼心疼,感动感动?”
被一个显然对自己有企图的男人赤果果的盯着,陶夭夭浑身不自在,别过脸,樱花色的粉唇动了动,“废什么话,我的父母到底是谁?”
得知并非陶成君的女儿之后,陶夭夭不是没有私下找过亲生父母。
可时间过去太久,她当时也太小,根本无从下手。
就算沢岸是骗她的,陶夭夭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寻找双亲的机会,她也可以肯定沢岸对她是没有恶意的。
“这件事不着急,我都伤成这样了,你总该让我去把伤口处理一下,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吧?”
沢岸苦笑着,哪怕可以在她陶夭夭面前博取一些同情心,他依旧没舍得把身上的伤痕给她看。
车子停靠在一家私人酒店,他们拿了房卡进了门,屋里已经有医生在等候。
“你们先出去。”他淡淡吩咐了一声。
陶夭夭眨眨眼,指着二话不说走掉的人,纳了闷,“不是,你让他们走了怎么上药,你该不会是……”
“怎么,我都为你杀人了,你还不能给我上上药?”
这话说得特别的理直气壮,陶夭夭竟然还无力反驳,她怎么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真是鬼迷心窍了!
可……貌似这货身材还挺好,陶夭夭的抵抗最终还是败在了男色上。
灯光下,那双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纽扣,十分修长,白皙,养护得极好,乍一看就像那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公子的手,不沾阳春水。
陶夭夭默默催眠自己:手再好看也没轩宝宝好看!
然后,黑色的衬衫剥落褪下,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身体,人鱼线,八块腹肌……
咳咳,这身材看得陶夭夭那是一个热心沸腾。
不行,淡定淡定,你是一个有老公的人,怎么可以被其他男人迷惑?
陶夭夭背转过身,红着脸结巴道,“我……我觉得还是让医生来好了,男女……授受不亲。”
“啊……”
胳膊被用力拽过去,陶夭夭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扑到沢岸赤果的半身上。
刷的一下,陶夭夭脸蛋爆红,两只白嫩的爪子丝丝捂着眼睛不松手,“你你你……你耍流氓,放开我!”
沢岸寒着眼淡淡一笑,节骨分明的长指覆在她的手背用力一拽,盯着那双小鹿一样惊慌失措的灵眸,唇深下几分。
肆意而邪魅。
“什么耍流氓,你闭着眼睛不看我,还怎么帮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