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夏跃有多可怕?
智慧宝树王深有体会!
他便是中土明教教主,总教圣女黛绮丝已然不再纯洁,圣火令全被夺走,十位宝树王便再忍不住,直接动起手来。
正因遭成昆接连算计成功,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这群家伙还往刀口上撞,夏跃都不用其他人帮忙,一言不发就冲了上去,火力全开。
自打来到倚天世界,架打的虽不多,也有那么好几次,但夏跃从来都是只用七分力。
先前就已经说过,这厮喜欢谋定而后动,简而言之,就是能支使手下打,他绝不亲自下场,即便是自己要下场,也是留足了后力以防不测。
说他小心也好,说他阴险也好,或是胆小也行,反正他就是那种受迫害妄想症患者,凡事留几分,退路先想好那种人。
成昆能把这种前年老乌龟给气得暴走,不得不承认,他不愧是倚天世界最大的幕后黑手,姜还是老的辣啊!
拳来脚往,夏跃压根儿不设防了,反正凭十大宝树王的能为,还真破不了他这身乌龟壳,反倒是要让他一掌一拳的轰实了,谁中谁躺下。
噼里啪啦一阵乱斗,除开早早退开的智慧宝树王以及重伤未复的常胜宝树王,其他九位瞬间躺地。
“哼,中土明教不是波斯明教的附属,也不是你们的分舵,即便咱们都奉明尊,中土明教弟子首先也是中土人,其后才是明尊弟子,本座奉劝诸位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中土这潭水不是尔等能掺和的!”打完收工,夏跃哼了一声,冷冷的告诫他们。
“夏教主,大元帝国之强大不是你们能撼动的,大元朝廷的实力也并非你们在中土见到的那些,汗王奉朝廷旨意,要我们前来中土劝告你们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否则他定要倾汗国之力助朝廷平叛!”智慧宝树王对武力镇压中土明教彻底绝望,故而好言好语的相劝道。
“哈哈哈哈,你波斯明教如今在故地还有几分地盘?!给元廷当狗,别说肉,便连骨头都没吃到,反倒是巴巴的给元廷当说客!”夏跃大笑着嘲弄道,别人不知,他难道还不清楚,波斯故地早非明教的地盘,总教这帮人被人撵的像老鼠一般躲藏,不得不屈身事元换得苟延残喘,如今在自己面前装得人模狗样,着实可笑。
“你们的腰直不起来,愧对明尊,本座却是要挺直了腰杆,堂堂正正做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后会无期!”夏跃呵斥完转身便走,带着一干人跳上另外一艘船,压根儿不废话,就是打算夺船而去。
智慧宝树王同其他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个个嘴角苦笑,这趟远行看样子是要铩羽而归了。
技不如人,这帮人倒也洒脱,当然,也有可能是为波斯明教留条后路,对夏跃夺船之举视而不见,颇为光棍的接收了另条船上的教众,目送夏跃等人离开。
这么一折腾,说是没有多一会儿,其实也大半天过去了,成昆抢走的战船早已溜得不知踪影。
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先抵达陆地再谋算下一步。
晃晃悠悠的在海上又走了三天,战船抵岸,夏跃等人上岸之后在就近集镇购买了一批骡马,将就着赶路,直奔集庆府。
待他们赶回,时间已经过去半月,察罕并未在城里,而是率军南下打张士诚去了,坐镇城中的乃是陈应辉等南路军将领。
被迎进江南平章政事府,夏跃洗漱一番,便来到察罕留下的书房中查看各地军报,只有赵敏稍事休息后又转了进来。
“夏大哥,你说这成昆带着谢狮王能跑哪儿去!?”赵敏沏上一杯茶端到夏跃面前问道。
“沿途我遣人在江浙一带打听过,均未发现这厮的踪迹。”夏跃放下军报,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然后靠在椅背上,捏着眉心,“如今他徒弟陈友谅军败被杀,能隐匿行迹,又有足够势力的地方,只剩下一个!”
“少林派?!”赵敏多聪慧的人啊,一下子就猜了出来。
夏跃也不疑惑她怎么知道,这姑娘的聪敏,老早就已经领教过。
“是啊,少林派。他隐匿少林派二十余年,又是空见神僧的弟子,辈分极高,除了渡字辈的那三位,空字辈的也没有几个,剩下圆字辈的一代中,他也算是话语权最重的几人之一。二十年布局武林,我不信他在少林派中就没有根底没有亲信。”夏跃喃喃的解释道。
“渡字辈?少林还有渡字辈的高僧?”赵敏颇为惊讶的问道。
原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际,她成功救出父兄后,便曾率军围剿过少林派,当时因为少林空字辈的高手几乎都随掌门方丈去了昆仑山,她几乎没费力气就攻破少林派,诛杀了不少少林弟子,虽然不少人都逃脱了,但少林派也算是遭遇灭门大祸,即便是如此大难,她也未曾见到所谓渡字辈的高僧出手,如今听闻夏跃说起,她才有些疑惑。
夏跃瞥了她一眼,对有些事心知肚明,也不以为意,只是笑着说道:“不过是江湖大派存世之道罢了,你且想想,少林派自隋唐大兴,传承至今大几百年,历代虽有鼎盛之时,也不是没有低谷之际,他们能够香火不断,始终得以武林顶尖大派地位立足,岂能没些手段!?”
“你的意思是,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跟朝…元廷对抗,金蝉脱壳溜了!?所以,渡字辈的高手才没出手!”赵敏一点即透。
“嗯,所谓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只要高手、精锐门人弟子和